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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用□□把巨蟒給弄暈,這才堪堪穩(wěn)住情況。動物園也因此被勒令休業(yè)整頓。但那巨蟒麻醉劑藥效過去之后,又開始每晚對著玻璃門直敲,管理員怕它又狂暴起來要人,連打好幾只麻醉劑,卻完全沒了效果。園長這才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找了好幾位馴獸員過來,都攔不住這只巨蟒。后來還是其中一位馴獸師介紹的通靈大學(xué),園長這才向?qū)W校提出請求。元舒聽完事情經(jīng)過,轉(zhuǎn)頭看看自家隊伍這幾個人,問云笙:“我記得巫術(shù)學(xué)院的人比較喜歡玩蛇,咱們幾個能行嗎?”云笙朝雙安努努嘴:“你以為御獸學(xué)院是吃素的?當(dāng)心被御獸學(xué)院群撕?!?/br>元舒縮縮脖子,連忙閉嘴。園長望著不遠(yuǎn)處的蛇館,嘆氣:“不知各位有什么見解,能不能解決?只要你們要求的,我一定盡力提供支持?!?/br>大家都看向柳文星,很明顯這一群學(xué)生里,柳文星是力量最強(qiáng)最靠譜的那個。柳文星看看不遠(yuǎn)處的蛇館,沉吟片刻,轉(zhuǎn)頭問雙安:“蛇館四周留有一些陰氣,不排除是靈異事件。但里面情況究竟如何,我認(rèn)為還要進(jìn)去看看才知道,你覺得……?”雙安也直直看著蛇館方向,一雙眼睛黑洞洞的,看不出任何情緒,良久才點(diǎn)頭,道:“進(jìn)去看看。”園長看看天色,午后三點(diǎn),晴天,太陽正毒辣的時候。偏偏整座蛇館都像是被一層陰云籠罩著,看起來分外陰沉。元舒跟在隊伍最后面,等著園長給蛇館開鎖,離著好遠(yuǎn)都能聽到園長手指哆嗦而引起的鎖鏈叮當(dāng)聲。“整個蛇館的蛇都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現(xiàn)在只剩這一只大蟒,我們用鐵鏈把它拴在最里頭的籠子里,外面焊了兩層鐵絲網(wǎng),還有鋼化玻璃,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但你們小心點(diǎn)。它情緒很不穩(wěn)定,任何響動都可能會驚醒,然后瘋狂攻擊籠子?!?/br>柳文星點(diǎn)頭表示知道,園長這才開了鎖,把幾人都讓進(jìn)館里。這是個很普通的蛇館,每個房間都寫著蛇品種介紹。如園長所說,每個小房間都是空著的。幾人走到最深處,園長輕手輕腳地開了盞小燈。本就幽深黑暗沒有窗戶的場館,這會兒更顯得詭異了。隨著小燈的開啟,元舒明顯看到籠子里,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睛,朝他們這群人望來。接著便是鎖鏈響起的聲音。嘩啦,嘩啦……金屬的碰撞、與地面的摩擦聲,讓元舒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園長兩腿打顫,說話都不利索:“各位大師,它……它好像還是醒了,現(xiàn)在怎么辦啊?它發(fā)起瘋來,很可怕的,白天尤其可怕……”要知道,飼養(yǎng)員就是在白天被咬殘的。雙安轉(zhuǎn)頭看向園長,那雙陰寒的眼睛里,仿佛反射著刀刃般的光,緩緩抬手治愈唇邊:“噓?!?/br>園長連忙閉了嘴。而后,雙安走兩步向前,站到玻璃房前,一手扒著玻璃,看向里面的巨蟒。鎖鏈的叮當(dāng)聲,和蛇皮滑過地面的擦擦聲,越來越近,隔著雙層的玻璃傳來,若有似無,卻更讓人膽戰(zhàn)心驚。直到巨大的蛇頭出現(xiàn)在玻璃墻前,元舒這才看清楚它的樣子。這是一只巨型大蟒,身上是金黃的花紋,蛇頭正穿過鐵絲網(wǎng),抵在玻璃上,絲絲地吐著信。云笙嚇得往后一跳,連連后退,躲到元舒身邊:“擦,小爺最怕蛇了!”元舒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蟒蛇,忍不住頭皮跟著發(fā)麻。更要命的是,那巨蟒看到這么多人,本來還算溫順,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發(fā)起瘋來,蛇頭猛地輪過來,一聲一聲砸在玻璃上。元舒都看呆了:這么不要命地輪自己,真的不會砸出腦漿來嗎?畢竟這蟒蛇的砸法,好像沒有痛覺一樣啊。柳文星也看出異樣,低聲道了句“這蛇不對”,而后雙手在眉間輕輕一點(diǎn),呵一聲:“開”,后朝巨蟒走去。云笙站在元舒邊上小聲科普:“眉間是人精魄所在,也是第三只慧眼。相傳女媧造人之時,將一滴天河之水點(diǎn)在人眉間,這才給人類開了靈智,剛剛柳師兄是開了天眼?!闭f完,看著柳文星滿是羨慕:“要是我什么時候天眼也能說開就開就好了……”柳文星朝房中掃視幾遍,朝雙安搖頭:“只有陰氣,看不出其他。不過,蟒蛇身上陰氣最重,像是受什么影響了,需要進(jìn)去探查,你……鎮(zhèn)住嗎?”雙安淺淺頷首,望向一直用腦袋拍打玻璃的蟒蛇,眼里是淡淡的憐憫。徐徐湊近玻璃,朝蟒蛇緩緩吹了口氣。明明相隔兩層玻璃,那口氣卻好像滲透進(jìn)去似的,讓方才還狂暴的蟒蛇動作幅度竟然小了些。柳文星轉(zhuǎn)身朝園長下令:“開門,我和師弟進(jìn)去探查?!倍罂聪蛱靹x:“等我們查探好,你再進(jìn)來?!?/br>天剎抱著胳膊,靠在玻璃上,身后就是巨蟒粗長的大尾巴,正一甩一甩地拍著玻璃,他卻渾不在意,神情閑適依舊,倒像個來參觀的游客。勾勾鬢間碎發(fā),朝二人懶懶揮手:“去吧去吧,瘦成火柴棍的那個,給點(diǎn)力,別把蛇給放出來。你身上沒幾兩rou,不怕蛇咬,我和圓滾滾的小學(xué)弟可就危險了?!?/br>雙安緩緩轉(zhuǎn)頭,眸子掃過天剎,表情淡漠,連個嗯都沒回,就全神貫注盯向即將開啟的大門了。門被開啟的剎那,蟒蛇也終于找到突破口,猛地從洞門鉆出來。但身上被鏈子鎖著,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堪堪落到眾人腳邊,又只能無力落下。雙安站在最靠前,馬上就要和蛇頭親密接觸的位置。他非但沒往后退,反而又往前邁了一步,單手置于唇上,緩緩吹出聲響。那聲音比口哨要更加低沉悅耳些,像是陶塤,又比陶塤更為清亮。元舒聽這聲音都有幾分恍惚,要努力集中精力才不能不受影響。一直張著大嘴往門外沖的巨蟒,仿佛也受到這聲音的安慰,緩緩低了頭。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就連懶散靠在玻璃墻的天剎都站直身子,探著腦袋望過來。巨大的蟒蛇,在這哨聲中越發(fā)平和,最后輕輕把頭放在雙安面前,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響。雙安這才放下吹哨的手,輕輕摸在蛇頭,走近兩步,湊近它微張的嘴巴,指尖一下下?lián)嵩谏呱怼?/br>一直看戲的云笙目瞪口呆,沒忍住,爆出一句“臥槽”。輕微的叫聲,驚動了才安靜下來的巨蟒,緩緩瞪著眼睛朝這邊看來。云笙嚇得幾乎跳腳,連忙躲在元舒身后。雙安瞥了元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