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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程拍了拍馬輝的肩膀,信誓旦旦地開口,“你程哥今晚就讓你脫離處男界。”“別別別,”馬輝連連擺手,“我只希望等我表白的時候你和焦神離得遠遠的,別讓甜甜看到我和你倆處于同一個鏡頭里,不然視覺沖擊太大,我怕她拒絕。”“哈哈哈哈……”眾人聽到這話,一起笑了起來。剛開好房沒多久,馬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婷哥?”馬輝一看到來電顯示,就趕緊跑到外面接起了電話,“你們到了嗎?”“好,那我下去大廳接你們。”馬輝掛了電話,走到一樓大廳,看到他們班五個女生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婷哥。”他叫了一聲。于嘉婷聽到他的聲音,抬頭沖他笑了一下,然后覷著旁邊的姚甜沖他做了個鬼臉。其他幾個女生聽到聲音,也都抬頭看了過來。馬輝沖她們揮了揮手,“走吧,美女們。”幾個小姑娘有說有笑地跟著他進了房間。“呦,婷哥兒來了,”幾個人一進屋,就有男生開始嚷嚷,“來來來,婷哥,唱一個。”“死了都要愛……”只有曹寧專注地唱著歌。“cao,曹寧你他媽能不能別嚎了,”張林凱一巴掌排在曹寧的后腦勺上,“快,給婷哥點首適合她的。”“對對對,套馬桿怎么樣?非常符合婷哥的氣質。”李興也跟著起哄。“求不黑!”于嘉婷忍不住吼了一句,“給我點首童話,這種深情中帶著點憂傷的歌才符合我這種氣質美女。”“于嘉婷你這臉皮厚到拿鐵锨鏟都鏟不動了。”顧程正忙著攛掇焦凱和自己來首情歌對唱,聽到這一聲氣質美女也忍不住百忙之中抽出一點空來嘲諷了一句。“說好的姐妹情深呢?”于嘉婷走到顧程和焦凱前面叉著腰氣勢洶洶地說。“兄弟!”顧程開口糾正。“姐妹!”“兄弟!”“姐妹!”“……”“停!”焦凱被他們吵得腦袋嗡嗡的,便開口打斷了他們,“姐妹!”“哼!胳膊肘往外拐!”顧程說著作勢要去掐焦凱的脖子,被焦凱笑著躲開了。“嚶嚶嚶~歐巴真寵我。”于嘉婷說著便作勢要把腦袋靠到焦凱的肩膀上去,被顧程一巴掌拍開了。于嘉婷順著力道直起身來,甩了甩頭發,然后沖顧程眨了一下眼睛,就加入到搶話筒的大軍里了。她本來也沒想真靠上去,純粹是想跟顧程鬧著玩。“焦神!沒酒了,陪我出去拿點兒酒唄?”于嘉婷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顧程正把腦袋放在焦凱的肩膀上看焦凱玩消消樂。按照計劃,焦凱先是疑惑地抬頭,隨后問了一句:“力大如牛的你還需要我幫忙?”于嘉婷雙手抱拳,眨著星星眼說道:“嚶嚶嚶,人家一個女孩子……”“嘔……”這是顧程真實的反應。于嘉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顧程強忍住了生理性的不適,對焦凱說:“是啊!他一個女孩子……”“那你怎么不去?”焦凱為了突出計劃的真實性,便問了一句。“我?我……”顧程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口。“我討厭他。”于嘉婷說了一句。“對對對對,她討厭我。”顧程趕緊點頭附和。“那行吧。”焦凱麻溜地順著桿兒往下滑,穿上衣服和于嘉婷出去了。“呼。”顧程仰躺在沙發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后他對張曉靜打了個手勢,拿出手機來開始等著于嘉婷的指示。“那個……”張曉靜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搓著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地開口,“顧程……我有話跟你說。”“什么事啊?”顧程問道。“嗯……那個……”張曉靜吞吞吐吐地說,“謝謝你上次送我去醫院……”于嘉婷和焦凱買完酒回來的時候,在大廳的拐角處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張曉靜臉紅紅地站在顧程的面前,磕磕巴巴地說著于嘉婷為她設計好的臺詞,而顧程背對著他們,看不清表情。“那個……我一直都喜歡你。”張曉靜眼角的余光看到焦凱穿著黑色大衣的身影在拐角處一閃而過,終于說出了這句話。“我……”張曉靜向前一步,抓住了顧程的衣角。“啪。”是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顧程應聲回頭,只看到焦凱離開的背影。“喂!焦凱!你去哪兒!”于嘉婷的聲音里帶著焦急,嘴巴卻是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她轉過頭來,沖顧程眨了一下眼睛。顧程跑過去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然后追了上去。“FUCK!”于嘉婷搓了搓被彈疼的腦門,沖顧程的背影比了個中指,“祝你今晚被壓啊哈哈哈哈哈……”“站住!焦凱!”顧程跟在焦凱后面追了大半條街,終于扯住了他的衣服。“別抓我衣服,cao。”焦凱狠狠甩開顧程的手,大口地喘著粗氣,兢兢業業地扮演著于嘉婷劇本里那個為愛吃醋的男孩子。“我不喜歡她。”這是顧程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焦凱,發起脾氣來像被他踩了尾巴的迪士尼,而他的心里卻沒有一點點擔心,相反的是,此時此刻的顧程是狂喜的,就好像多年的夙愿即將達成,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你他媽愛喜歡誰就喜歡誰,不關我的事。”焦凱用手指著顧程的臉,大聲地說道,他的胸口因為激動而劇烈的起伏著。“關你的事,”顧程握住焦凱指著自己那只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因為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一說出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立馬就變了,一來這句話在顧程的心里憋了太多年,二來焦凱等他這句話也等了好久了。顧程說完這句話,一把把焦凱拖進路邊的黑暗里,然后吻了上去。顧程的嘴貼上來的一瞬間,焦凱這么長時間以來的煩悶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完了,我真的愛死他了,焦凱心想。隨后,焦凱急不可耐地想要占據主動權。而顧程多年的夙愿終于在這一刻達成,怎么可能讓焦凱搶了先,于是兩個人的舌頭就跟博弈似的你追我趕。“嘶,”焦凱把顧程的臉往后掰了一下,舔了舔自己被咬的那處,說,“你他娘的屬狗的嗎?”“你說我屬什么就屬什么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顧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