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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我在你心里很重要嗎?我喜歡你……電光火石之間,顧程的心里涌出了千千萬萬個問題,但他一個也沒問出來。最后,他左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齜牙咧嘴地問了一句:“你吃飯了嗎?”電話那頭的焦凱頓了一下,然后說:“吃了。”“哦哦,那你好好休息,早點睡,我明天就回去了。”顧程說。“嗯,你在外面還領著倆女生,也警惕著點。”焦凱囑咐。“嗯嗯,我都知道。”顧程說。“那……晚安了……”焦凱說。“安。”顧程看著焦凱掛斷電話,而后拿著微微有點發燙的手機放到了胸口的位置。“呼。”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后看著空氣中的那縷白煙笑了。大概,念念不忘,真的會有回響吧。焦凱掛上電話,摸了摸自己那叫了半天的肚子,無聲地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去柜子里把顧程屯了兩個月的泡面拿了出來。“還問我吃了沒?狗比東西,老子為了找你差點把整個校園翻個遍,哪來的功夫吃飯,我吃個屁……”焦凱罵罵咧咧地自己打水、泡面,在心里把顧程干了一萬遍。看來是時候采取點措施了,焦凱盯著正冒著熱氣的泡面出神,思考著以后的人生大事。拖了他這么長時間,拖得自己都有點心急了,到底怎樣才能讓顧程心甘情愿地做0,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焦凱已經思考了快一個月了。當然,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焦凱覺得有點兒惱火,自己都表現得這么明顯了,那個家伙還看不明白?想擼一把都這么費勁。焦凱被顧程氣得有點兒牙疼,但看了一眼他那充滿了公主氣息又十分凌亂的床鋪之后,沒忍住又樂了。張曉靜打了一夜的點滴之后,第二天成功地恢復了健康。顧程一直到她出院也沒弄明白她這身體到底怎么回事,不過,管他呢,自己一宿沒合眼,現在只想和自己的被窩纏纏綿綿到天涯。顧程回到宿舍的時候,焦凱已經出門了,估計是去實驗室了。顧程走到床邊,看到了焦凱放在了他桌子上的紙條:“在你桌子上放了個牛奶,記得用熱水燙一下再喝。還有,白天再困也不要睡得太多,晚上食堂老地方老時間等你。”顧程笑了,小心地把紙條放到書里夾好,給自己熱了個牛奶,又洗了個熱水澡,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覺。只是,顧程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傍晚焦凱回宿舍。本來焦凱在食堂等他一起來吃飯,但左等右等不來人,打電話也不接,焦凱實在放心不下,便打包了兩人的飯趕回了宿舍。焦凱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里黑漆漆的,沒開燈,他透過窗戶照進來的光才看清顧程的床上還躺著人。他打開燈,把飯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顧程床邊。焦凱本來想的是走過去一腳把他踹起來,但看到顧程的睡顏后,這一腳沒能下得去。顧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嘴巴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臉上也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不會是發燒了吧?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焦凱立馬就把手放到顧程的額頭上試了試。是真的挺燙的,還是因為自己的手太涼?焦凱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沒太大的差異啊,焦凱皺緊了眉頭。大概是自己的手和兩個人的額頭之間的溫度差太大了,不好區分,焦凱想到這兒,慢慢地俯下身子,把自己的額頭貼在了顧程的額頭上。第21章第21章焦凱的額頭剛貼到顧程的額頭上,就感覺到了強烈的溫度差,焦凱抬起頭來,眉頭因為擔心而緊緊地皺在一起,他伸手拍了拍顧程燒得發紅的臉說:“喂,醒醒。”“嗯?”顧程微微地睜開眼,腦子里有點迷糊。焦凱仔細觀察了一下顧程的臉色,發現顧程連眼睛都是紅的,心不由地緊了緊。“難受嗎?”焦凱又摸了摸顧程的臉,問道。“嗯。”顧程點了點頭,許是燒迷糊了,顧程此時此刻也沒了往日的畏手畏腳,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按住了焦凱貼在自己臉上的手。“干嘛,”焦凱笑了笑,對著顧程的語氣里充滿了寵溺,“撒嬌啊?”“嗯,難受。”顧程的腦袋在焦凱的手心蹭了蹭。焦凱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內心像被小貓的爪子撓了一樣,癢癢的。但這種時候,根本就不是他媽心動的時候,焦凱很明白這一點。他站起身,想去拿體溫計給顧程量一□□溫,誰知剛站起身就被顧程拉住了手腕。“不走。”顧程開口,一雙因為發燒而發紅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焦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連聲音里都帶著鼻音。焦凱笑了笑,本來就比平時溫柔許多的聲音又不由自主地降低了音量,像哄小孩兒一樣地哄顧程:“乖,我不走,我去拿體溫計。”顧程還是不撒手。“真的,我發誓,”焦凱舉起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著天,認真地起誓,“就在我柜子里。”顧程點了點頭,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手。每到這鐘時候,焦凱就特別感謝自己有一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mama。他成功從他媽給他準備的醫藥箱里翻出了體溫計和感冒藥,給顧程量上體溫之后發現自己帶的飯不太適合病人吃,又跑到學校食堂打包了點清淡的小菜和粥,回來伺候著發燒了之后就異常粘人的顧程吃上飯喝上藥,再把人塞到被窩里蓋好被子的時候,焦凱已經熱出了一身汗。焦凱剛想收拾收拾東西去洗個澡,一步還沒邁出去呢,就又被拉住了手腕。“祖宗,您又怎么了?”焦凱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過身去看著顧程,“我不走,我去洗個澡就回來。”顧程不說話,搖了搖頭,只是無論焦凱說什么顧程都死活不撒手。其實本來就在發燒的顧程根本沒有多少力氣,但焦凱怎么都做不到主動甩開他的手。焦凱只得在顧程的床邊坐下,顧程朝他笑了笑,不睡覺,就一直盯著他看。“閉眼。睡覺。”焦凱哄他,然后拿手去捂他的眼。顧程卻不聽話地一直眨眼睛,眼睫毛一下一下掃過焦凱的手心,焦凱覺得從手心傳來的癢瞬間就蔓延到了全身各處,他觸電似地收回手,偏過頭去咳了一聲。顧程這一晚上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