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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過了十多年,這個女子臉上并沒有太多的皺紋,而皮膚大約是經久待在地下的緣故,皮膚幾乎白的可以看到暗青的經脈,可以說更是弱弱可憐了。只是這女子隱約間讓人覺得熟悉,還未等眾人提出疑惑,殷綾摘下她的面紗,眾人驚訝,兩人竟然驚人的相似,一眼看下去,毫不懷疑就是母女。宮寰見此眉卻皺了皺,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惜眾人的目光都在殷綾和袁凝臉上,除了晏瑕和沈喻,沒有人注意到宮寰。殷綾道:“若是你們聽聞過我母親的傳聞,就該明白,天下間惹到浮屠和玲瓏塔的女子,只有我母親,當年我母親天真,以為這樣便能得到天下人的認可。”“可沒想到,在我母親成立驚夢后,浮屠和玲瓏塔時常做些陰私之事,敗壞驚夢名聲,這件事不僅影響到外人對驚夢的評價,我母親本人也受到驚夢弟子的懷疑,后來我母親一氣之下解散驚夢,想要獨自一人在重新找到那些人,可沒想到那些人就等著我母親失誤,我母親被暗算受了重傷,是我父親救下的她,后來我母親生下了我。”“到了那時,我母親想這樣就算了,可沒想到浮屠和玲瓏塔做賊心虛,竟又派人害了我們一家,從此,父死母瘋,我也失去了記憶,可上天可能不甘心讓這段秘密就此隱藏,我被照殘紅所救,偶然間恢復了當年的記憶,讓我沉冤。”殷綾最開始說的話還算平穩,可越說到最后越是悲切凄厲,聲音透著深深地絕望,像是被無形的大網束縛,用盡全力也無法掙開。她的聲音太過痛苦,嚇到了瘋掉的袁凝,袁凝眼里透著畏懼,殷綾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趕緊收了心中的苦楚,溫和了起來,但她的臉是慘白的,手卻輕輕地拍著袁凝,哄著她別讓她害怕,眾人看到這溫情的一幕,根本無法懷疑殷綾所說的是假的。她緩了一會,終于說話平息了許多,道:“我手中還有當年玲瓏塔和浮屠聯系的信件,足以當做我說話的證據。”說完她從懷里抽出一個油紙包,因為防水的緣故,剛才從水中出來根本沒有弄濕里面的信件,她交給了宮寰,目光有些復雜。宮寰他接下這東西的手停了一刻,但瞬間又接了下去,沒人知道宮寰想寫什么,他抽出里面的信件,看著里面看過許多年的字跡,以及里面詳細的事跡,還有上面幾位掌事和玲瓏塔里面某些掌權者獨有的印章,他就明白,殷綾說的沒有假話。第112章一一二變宮寰看向掌事的臉色很冷,他話中似乎帶著冰碴,“我初為尊者,輩分輕,雖然看到了這些印章,卻不能確定真假,不若請出來浮屠的老前輩如何。”眾弟子雖然聽到宮寰說著自己不確定,但他此刻的臉色和語氣已經能讓眾弟子確定這件事怕是真的了,而宮寰讓老前輩來看看這證據,是要所有人知道,這些掌事曾做過的罪惡。剩下的事就是浮屠自家的事了,之后的一切就不是晏瑕和沈喻能決定的了。沈喻和晏瑕默默地又待了幾天,這幾天沈喻和晏瑕在他們浮屠煞費苦心做出決定的時候決定了日后的行程。在晏瑕確定了沈喻的心后,晏瑕如今很是執著,自己整日待在沈喻身旁不離身,之前怕沈喻厭煩自己,整日估計著距離,還有所收斂,如今他確定沈喻的心后,也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沈喻早起,還未等換上衣服,便感覺門外有人,開門一看,是晏瑕端著食案,上面擺了浮著蓮子的白粥,旁邊放著荷香粟米膏,以及一疊小菜,看起來十分的豐盛。沈喻看著晏瑕一身已經收拾利索,就等著他起來吃飯的模樣,又望了望剛露白的天空,疑惑了一下,晏瑕透著能掐出水的那種溫柔說:“你平日都是這個時辰起的,我就大約這個時候給你做好飯了。”沈喻挑了挑眉,他自然知道晏瑕會做飯,以前晏瑕十三四歲在雁州的時候,就在做面的師傅那里打下手,且評價極高,但當時沈喻身為游魂,也沒有機會嘗到晏瑕做的東西,后來借了葉驚寒的身體,忙于世俗,更是沒有時間閑下來嘗一嘗。沈喻想,一個人若是追求另一個人,該是在追求的時候就將最好的一面展露出來,追到了才露出自己的好,真是難為晏瑕了。沈喻坐了回去,晏瑕趕緊地給他擺好了,然后他就默默坐在一旁,盯著沈喻也就不動了,沈喻問他:“怎么就一碗呢,你自己不吃么?”晏瑕眼睛瞥向了別處,那處放著一盆花,他眼神有些發虛,直直地看著花卻有些心不在焉,表現的十分的不自在:“我提前吃飽了。”沈喻一聽這里面就有貓膩,只是這算是晏瑕的小心思吧,這只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若是晏瑕想瞞沈喻自然不會計較,但此刻晏瑕表現出一副“我有問題、快來去找找”的姿態,讓沈喻真是十分好奇,他這是怎么了。只是沈喻不是那種挖坑就跳的人,若是明知道一個人針對與他有問題,要么他會將這個人查的十分透徹,讓這個人千般手段也使不出來,要么他不會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可晏瑕不在這兩列之內,所以就算是前方有坑,沈喻也想進去看看晏瑕這坑挖的如何。他嗯了一聲,擺正了態度,很是認真,問出了他估計晏瑕想聽的話:“你有事瞞著我。”晏瑕否認,急忙搖了搖頭,道:“就是個早飯,我能瞞著你什么,快嘗嘗吧,一會該涼了。”沈喻沒有接下話,不置可否,他拿起勺子,舀了口粥,勺子是白瓷勺,這一勺里白米中浮著蓮子,煞是可愛,他嘗了一口,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這么多世過去了,這個味道竟然還沒變,獨屬于他的味道,可能是沈喻目光里的驚訝太甚,晏瑕急忙問道:“不好吃?”沈喻搖了搖頭,嘴角含著笑:“如果你若是不想做劍客,做個廚子也能養活好自己。”晏瑕輕笑一下,道:“也可以,到時候你做老板娘可好?”晏瑕說完這句話,沈喻斜了他一眼,眼里像是裹著冰針,看的晏瑕有些涼颼颼的。他趕緊岔開話題,道:“一會你去哪里?”沈喻此時已經吃完了這些吃食,晏瑕的手藝很好,沈喻確實胃口大開,吃的很干凈,他思索了一下:“隨意走走,你和我一起?”晏瑕自然答應,沈喻在浮屠如今無事可做,隨意地逛了逛這里,浮屠的池塘塌了,正在修繕,他們也只能避開那處,沈喻想,這里建筑千篇一律,也沒什么繼續看下去的想法了,但晏瑕陪在他身旁,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