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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竟然還會中了這樣的一份蠱毒,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br>“其實或者這蠱毒也根本就不是這時候下的,而是來源于數日以來的日積月累,不是么,清平宮宮主,你該摘下面具了?!?/br>清平宮宮主聽到前面便總覺的不妙,后面他確定了,晏瑕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清平宮宮主看向了鐘離煦,鐘離煦點了點頭,嘴角抿出一抹笑,這笑中帶著對武林人最大的嘲諷。第83章八十三紐清平宮宮主空出了一只手,他的行動并不快,甚至十分緩慢,那雙本該是能飛葉折花的手此刻摘了面具,他漏出自己的臉,晏瑕首先便看到了,他心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鐘離煦的嘴角依舊掛著惡意的笑,他推波助瀾,將所有的一切明擺在這朗朗晴日之下,他面前的清平宮宮主摘完了面具,漏出了他那張讓武林眾人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在這清平宮宮主漏出面容之后,擂臺之下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底下的人都在震驚,怎么可能,背叛武林正道的怎么可能是他。就連擂臺之上的那兩個掌門,也是驚訝異常。清平宮宮主站在了程穆上身后,程穆縱然看不到他的全臉,輕側一眼,便知道他是誰了,其實或許他已經知道的更早,在鐘離煦和這些個掌門人斗起來的時候他就該知道了,只是他心里面不肯承認,如今沒了面具的阻隔,他終于能看到這張臉,這張他看過許久的臉。清平宮宮主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側壓已久,以至于程穆聲音有些嘶啞,“程嶺,果然是你?!?/br>清平宮宮主他神色并無背叛武林正道的桀驁,也無做出此事的羞愧,他此刻的表情甚至是寧靜的,仿佛來此地不過是一次尋常的出行,根本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發生。他聲音平平:“是我,老爺?!?/br>程穆聽后,他原本該是憤怒的,他怎么可能不該憤怒,程嶺的名字是他起的,他原本不叫這個名字,可程穆也不記得他原本的名字了。程嶺是他家的下人之子,從小就作為玩伴陪在身旁,借著程穆的光,他也和程穆一樣自小學了武,他們一起長大,一起學武,程穆自小把他當成弟弟,有什么事都關照著他,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程穆都十分大度,把這些都給他一份,后來程穆闖蕩了武林,他們才分開了,程嶺留在程府幫程穆的父親打理家業,而程穆則遇到了匡合和周素,他們開始了闖蕩了天下。后來一切都發生的那么快,邪派大舉入侵,程穆在混亂之中建成了豐功偉業,而程嶺將程府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后來程穆歸來,程嶺聽聞,他在程府的大門同他再一次遇上了,那是一場跨越了數年的重逢,程穆還記的那一幕,那時或許是匡合加入了離別宮,周素失蹤,他根本無法接受,以至于就連本該是風光歸來的行程都讓他處于混亂不堪的狀態。當他歸來的時候,那是一個清冷的晨間,霧還未散去,程穆牽著一匹馬,回到了洛水之濱,洛水之濱的早上是熱鬧的,靠近城門的地方有一處早市,來回的人們都會經過這個地方。可程府的街道卻與早市隔著一條街,這一條街像是筆直的一條線,線上起了無形的屏障,生生將早市的喧擾隔開。而程穆歸來的時候避開了這早市,他此刻心緒太亂,不愿被洛水之濱的人認出來,且此刻無心與周旋,他獨自一人,形單影只,身形清矍,緩緩牽著馬走到了程府面前,此刻霧氣漸漸稀薄,他終于回來了,此刻還未整理好怎么說,怎樣和他父親解釋這些年的風風雨雨,怎樣解釋這些年他為何久久未歸。在他還在矗立的時候,程府的大門忽然開了,有一個身影出現在程穆面前,程穆心里一跳,他視力極好,一瞬間看清了對面是何人:程嶺。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程穆在武林闖蕩的時間太長了,而時間恰好是最為善變的,它能讓滄海變成高山,讓高山沉為滄海,可當程穆見到程嶺那一瞬,他有一種感覺,或許他們的年齡變了,經歷的事情多了,可曾經的情誼卻未被發酵,一切停留在他離開洛水之濱、闖蕩武林的時候。程嶺也是驚訝的,但他內斂慣了,面上不顯,但聲音卻能能聽出隱隱的激動,“你回來了,程家的人都在等著你回來。”程穆那凝固許久冰點的臉,終于漏出自匡合離開后第一抹笑意,“嗯,我回來了?!?/br>二十年過去,沒想到挾持他的竟然是程嶺,程穆道:“為何?”程穆問的是程嶺在二十年后會背叛他。程嶺并沒有想要回答,他一直維持之前的表情,絲毫未變。程穆又問了一遍,此時他的聲音明顯大了許多,甚至是帶著怒火,他原本不該這樣的,二十多年前都沒有人可以讓他的燃起這樣的怒火。鐘離煦看了這么久的戲,終于沒再繼續看下去,而是道:“這件事就這么難以相信么,背叛你的是你最信任的下屬,而你卻渾然不知?!?/br>程穆面色極冷,他眼刃似乎能殺人,道:“你用了什么詭計?!?/br>鐘離煦無奈的聳聳肩,他輕微的歪了一下頭,似乎帶有嘲諷的意味,他只說了一個人名,卻是一切的源頭:“程茗奕。”程穆臉色一變,道:“什么意思,你為何提他?!?/br>鐘離煦笑的隨性,聲音依舊帶著諷刺,道:“我已經說完了,這就是一切的源頭,如果你不記得那也沒有辦法了?!?/br>程穆呵斥道:“程嶺,你說,程茗奕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這一切,對吧,我怎么忘了,你當年是最寵程茗奕的,我將他放到深山歷練,你一定回去看他的,告訴我真相?!?/br>程嶺聽到了程茗奕的名字,面色終于變得奇怪,他說不上是悲戚還是憤怒的表情,總之兩種融合成一起,竟無端讓人心生戚戚。他并沒有繼續保持那樣什么也沒答的姿態,而是終于把藏于心里的秘密漏了出來,可惜似乎是說的太晚,只剩滿面的悲傷:“程茗奕的死,你是第二個知道的,第一個,是我?!?/br>程穆啞然,似乎有什么堵在了他的喉嚨之上,讓他說不上話來,他很難接受這樣的真相,他明明該是從郗真那里知道的所有,怎么可能提早知道這事實。可程嶺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在程穆心里種下懷疑的種子,卻搬了一塊山石,壓了上去,可惜程嶺并未摧毀這種子的根系,這懷疑的種子注定將會發芽,在山石的空隙之中蜿蜒爬出。晏瑕從這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