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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這原本就是我輩該做的。”顧易襄笑嘻嘻的樣子,他一口飲下杯中酒,問道:“今日葉驚寒葉公子竟然沒來。”晏瑕面容變得溫和,聲音都有些放輕,道:“他身體不好,很少外出。”顧易襄想了想,也沒說話,此刻景源真道:“那位葉公子的確面相虛弱,但眉眼間自有一分勃勃生機,并非短命之人。”韓鈺蕭疑惑道:“我認識你這么多年,沒想到你還對面相有研究?”景源真笑了笑,他眼睛看向了晏瑕:“我曾經對一個姑娘感過興趣,那姑娘對這些有涉獵,我自然了解了一些。”晏瑕如何不知景源真所言是誰,他放下手中杯子,道:“當時你在中水樓認出云綃,還不知景公子怎么認識的她?”景源真陷入回憶,聲音帶著溫意,道:“當年雁州一遇,她同其他女子不太一樣,我自然好奇了一番,而云綃姑娘曾心慕過別人,把我的好意拒之門外,我心里不甘,又想著她喜歡的那人害她算計她,就跟過她一段時間,發現她對這種算卦的物件感興趣。”晏瑕聽到這話,目光盯著他,景源真失笑,道:“我只是在街上看過她,我也只去過晏府兩次,我發誓,是白天。”晏瑕收回目光心里卻道:晏府防御雖說非銅墻鐵壁,但青天白日之下能闖進晏府而不被發現,相當難得,晏瑕不認為景源真說謊,畢竟若是黑夜進來,沈喻一定會告訴他的,畢竟云綃和他一起住在一個小院之中。景源真嘆息云綃未在,他拿起剛才未飲的酒,剛要品嘗,顧易襄說道:“你們說的這個女孩想必是個奇女子,能得景公子青睞,不過我近日也聽聞過一個女子的故事,那女子恰好和云綃姑娘同了姓。”景源真好奇道:“何種故事?”顧易襄嘆息道:“是場血淋淋的故事,你們可知丞相云珮,他有一小女兒許給了一位高官,可惜那女子誓死不嫁,從城樓上縱身一躍,死在了丞相的面前。”晏瑕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心莫名疼了一下,他不禁拿起酒杯,喝起杯中酒,嘗了一口,淚水不自覺落了下來,韓鈺蕭驚訝道:“我知道這酒難得,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景源真看著怔愣的晏瑕,道:“看樣子晏公子嘗過這酒。”晏瑕放下杯子,道:“秋露白,我很久以前嘗過。”晏瑕想起趙珩那一世,這酒悲涼的讓人痛苦,配上剛才顧易襄講的故事,竟覺得苦澀不堪。他拂去眼角淚水,道:“無事,只是想起了一件事罷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過可能是這秋露白確實味道極佳,難怪會怎么出名。”晏瑕忽略心中的怪異,他總覺得失去了什么,但卻又感覺不到什么不對,眾人又談論那女孩:“究竟那女孩嫁的是誰,能讓這紅顏隕落。”顧易襄道:“聽聞姓秦,那人是個克妻的命,聽聞之前考了探花,差點成為御史的女婿,結果御史的女兒受了風寒,沒熬過去,這場婚事也就打了水漂,之后大司農的女兒看上了他,結果亡于河中,后來他克妻名號就在武林里流傳起來了。”“這樣過了十年,前一陣子據說他家里人又為他張羅招親,聽聞未婚妻亡于火海,不知丞相是怎么想的,竟然和這種克妻的人物連了姻親,果然,他小女兒難逃宿命。”“不過這丞相也真夠奇怪的,他身居高位,娶妻不聲不響的,甚至傳聞除了圣上沒人知道他娶的是誰,當聽說他有個小女兒時,京城的那些大人物都震驚了。”這時另一人問:“你怎么對這些這么了解?”顧易襄無所謂道:“我有個京城的朋友同我通信,將這事寫了出來,我也不過是早兩日知道這個消息,過一段時間,怕是無人不知了。”晏瑕聽聞這人姓秦就十分的敏感了,又聽聞這考的是探花,他想來想去覺得不可能那么巧,他默默的聽這人講完,待那人講完后,問道:“你說的那個秦姓之人可是叫秦律。”顧易襄奇怪,道:“那人名叫秦尋遙。”當他說完這話時,靈光乍現,一下子起身,道:“原來是這樣。”韓鈺蕭扶額,無奈道:“做什么這樣一驚一乍的,坐下。”顧易襄乖乖坐下,他一字一句道:“那人的確叫秦律,我只是東西太繁雜,有些忘了,尋遙是他的字,秦律娶的第三個女子,那個亡于火海的人,是你的jiejie晏思源。”眾人聽到這話十分驚訝,看向晏瑕,晏瑕在搖動自己的酒杯,他冷靜道:“看樣子我們說的是一個人。”顧易襄委屈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顧易襄雖不知晏思源和晏瑕關系是好是壞,但無論好壞,在酒桌上談論這樣的話無異于揭人逆鱗。晏瑕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不過終于解開困惑我之前的謎題了,我之前就在想,秦律算得上朝廷命官,家里面也算是大戶人家,秦夫人究竟是有多心急,才會讓秦律娶一個身有污點且又是武林人的女兒,或許正是因為秦律克妻的名號,才輪到我jiejie吧,雁州離京城太遠了,雁州也沒人聽聞過秦律克妻,所以最后會變成那樣的結局。”晏瑕想起沈喻所言,有了一個猜測,秦律有機會官至高位,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克妻這種事,或許對于丞相來說,并不重要,官場上未來的升遷對丞相而言更為注重,他看出秦律的潛力,所以他把自己的小女兒許配給了秦律,而他小女兒久居京城,秦律的事恐怕早已耳熟能詳,所以她用死亡拒絕了丞相。晏瑕捋出這些出處,莫名心疼一把秦律,總覺得他有些太過倒霉,可猜完之后,又覺得哪里奇怪,總覺得秦律各種未婚妻的死亡并不簡單,比如晏思源,她根本沒有死亡,她只是選擇拋棄晏家的一切。顧易襄連忙給秦律倒上酒,又飲一杯致歉,道:“是我長舌了。”晏瑕一飲而盡,道:“罷了,我們來這是為了品酒,又不是為了爭論個對錯,坐下吧。”顧易襄看了眼韓鈺蕭,乖乖坐下,他對師兄道:“酒真的很好喝。”韓鈺蕭笑了笑,道:“這酒在這珍藏百年,自然極好,你若喜歡就多喝些。”顧易襄看起來極乖,默默的坐下那里不再說話,只是又飲了一杯,韓鈺蕭無奈道:“這就雖好,后勁很大,明日還要第二場比試,別喝多了。”顧易襄也參加今日的武林大會了,他熬過了第一輪。他笑起來眉眼彎彎,道:“自然不會多喝啊,就算我喝多了,大師兄你也會叫醒我的。”韓鈺蕭用手中扇子給了他一暴栗,笑道:“原來你把我當小廝了,還叫你起來,你若是沒起來,就別去參加了。”顧易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