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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同樣都是由女子構(gòu)成的門派,不過和碧水輕霄的閉世不同,照殘紅更愿意同武林中人打交道,她們活躍于武林之中,靠著自己的手段在武林中賺的盆滿缽滿,圣女是她們下任掌門的候選,她不需要像普通門人那樣,游蕩于武林之中,她只須修的本門神功,能讓照殘紅在武功上不落于下乘。之前的第一美人周素便是圣女,可惜她消失在武林之中,后來照殘紅的眾人又選了一人候補(bǔ),這人便是殷綾,那年殷綾還小,但天資太過出眾,掌門力排眾議,選了殷綾做候補(bǔ),后來她漸漸長大,就有人傳殷綾有著不啻于周素的容顏,但因?yàn)楸灰粚用婕喫o(hù),沒人見過她真正的容顏,因此眾人也不知這謠言是真是假,殷綾也從不把自己的臉漏在外面,之后殷綾靠著自己的天資和修行,終于在長大后把這個候補(bǔ)的稱號去掉,成為真正的圣女。殷綾嗯了一聲,繼續(xù)問他:“你的門派是什么啊?”晏瑕回她:“無門無派,只是靠著一本殘書練著。”殷綾想了想,敬佩道:“你的招式我確實(shí)沒見過,不過你可真厲害,不過你資質(zhì)確實(shí)要比很多人好啊。”晏瑕不想繼續(xù)聊下去了,但他感覺用輕功甩不掉這女孩,于是對她說:“我今日有了打算,之后選一個日子我們再約。”殷綾瞇了瞇眼,道:“不是啊,我來找你有正事啊。”晏瑕不明白照殘紅的圣女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問道:“何事?”殷綾道:“你應(yīng)該聽過林舟的事吧。”晏瑕有了興趣,問道:“你對此事也好奇?”殷綾回他:“當(dāng)然啊,洛誠死后蒼黃門掌門可以說是把林舟當(dāng)眼珠子一樣寵的,林舟怎么說也算是不負(fù)掌門的期望了,所以,我不信他會那么輕易的死在客棧里。”晏瑕道:“這件事我也確實(shí)有興趣,但今日我確實(shí)有想見的人,我已經(jīng)耽誤一會了,等日后我們在探討,好么?”殷綾給了他一根藍(lán)線,對他道:“好吧,今日確實(shí)是我打擾你了,你快去忙吧,這線你就留在身上吧,我可以通過這根線找到你。”晏瑕留下這根線,殷綾縱身一躍,消失在晏瑕面前,晏瑕收回目光,悄聲進(jìn)入刺史府。他估摸著沈喻住的地方,找到了那處,之前的主人偏愛芭蕉,夠晏瑕藏于一處,此時(shí)沈喻的院里無仆人,芭蕉葉大,替他遮住陽光,他依舊一身青衫,手執(zhí)木劍,在院里練劍,晏瑕是昨夜才看到他的,夜里偏暗,看他還看不分明,今日在日光之下,他清楚的看出來他的容貌,難怪沈喻說葉驚寒命中注定早亡,他這副皮囊,白的幾乎反光,也可以沒有什么血色,身材到算是修長,沈喻借著他這個身體練劍,到算是賞心悅目,讓人忽略劍中殺意。他認(rèn)真的看著,沈喻看樣子練了許久,很快收了劍,他忽然轉(zhuǎn)頭,眼神溫柔似水,道:“看我這么久了,還不出來么。”晏瑕出來,看著沈喻有些無奈,道:“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沈喻笑道:“我其實(shí)從早晨就開始等你,可惜你一直沒到這來。”晏瑕立刻愧疚,道:“我昨夜太過興奮,有些起晚了。”沈喻表情可以說十分玩味了,晏瑕趕緊打斷他多余的想法,將今日所經(jīng)之事和他說了一下,沈喻聽后道:“云綃插手之事已經(jīng)打亂了天道,不過云綃這么一做,也會影響天下卜算的人,畢竟她動了根基,其他地方都會有些許的變化,所以云綃如今在卜算上模糊不清,此時(shí)天道正處于調(diào)整期,我其實(shí)如今卜算也有些困難,至于那個什么圣女,恐怕對碧水輕霄那兩個人感興趣。”晏瑕道:“確實(shí),畢竟照殘紅和碧水輕霄都是女子的門派,兩門派的準(zhǔn)則又不一樣,恐怕江湖上會有很多人這么對比,殷綾身為照殘紅的圣女,應(yīng)該和碧水輕霄的人比試過,恐怕就是桑樂桑微兩人,你說是誰呢?”沈喻道:“應(yīng)該是桑樂,以桑微的性格,她恐怕早就跟殷綾打了許多架,打到殷綾不想再打,桑樂就不一樣了,她雖然十分厲害,但她并不愿多和別人比試,反倒是能吊著殷綾。”晏瑕道:“殷綾覺得過幾日桑樂桑微一定會來此地,我之前又和她們有過糾纏,所以她這是想通過我去找桑樂。”沈喻回道:“所以你要享受美人在側(cè)的殊榮了。”晏瑕看著沈喻,認(rèn)真道:“你現(xiàn)在還沒答應(yīng)我呢,我可不敢招蜂引蝶。”沈喻說了一句:“那我答應(yīng)你,你就可以了招蜂引蝶了。”晏瑕無奈,道:“你要是這么咬文嚼字就沒意思了。”沈喻低笑,道:“那我不咬文嚼字了,該你咬文嚼字了,我們?nèi)タ纯戳种鄣木碜诎伞!?/br>晏瑕跟在沈喻身后,他見沈喻進(jìn)屋,拿出來幾個卷宗,晏瑕驚訝了一下,沈喻解釋:“我這個身體活著的時(shí)候還算聰敏,替他父親支了不少招,替他父親解決了不少麻煩,因此他父親極信任他,要不然洛水之濱這么亂,他父親不會讓他來的,我就借著這便利查探這個案子。”晏瑕嘆道:“那這具身體還真是可惜了。”沈喻看著這手,修長的手指,皮膚泛著蒼白,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虛弱的少年能在后院翻弄朝堂的風(fēng)云。晏瑕看著他一副愛才的樣子,問道:“莫不是此人是宰輔良相之才?”沈喻收回目光,道:“若是他還活著,想必能官居高位,至于是不是一品倒也沒法言說,畢竟雖然正軌被打亂,但我能感受到,這世間,確實(shí)有該有這樣的人,這人還和你有那么一絲聯(lián)系。”晏瑕好奇道:“誰?”沈喻對他說:“你還記得晏思源那沒成親的未婚夫么?”晏瑕想起那被晏思源遛了的人,想了會,道:“不記得了,只隱約記得他姓秦。”沈喻道:“他的才華和能力足以官居一品。”晏瑕不禁笑道:“這算是什么,命中的離奇總是讓人琢磨不透?”沈喻回他:“太少有人知道下一刻你面前的人成為什么人。”晏瑕沒再想這件事,因?yàn)樯蛴饕呀?jīng)把卷宗打開了,卷宗上的字更吸引他的目光。他瀏覽了一遍,已經(jīng)知道官府對林舟案全部的消息,他對沈喻道:“看樣子很難確定兇手。”沈喻早已看完卷宗,他問晏瑕:“還好,你把你所想的說一下。”晏瑕感覺到沈喻是在考他,于是道:“林舟他是當(dāng)年洛誠屠殺后留下的遺孤,他拜入了蒼黃門,或者說是蒼黃門的人收留了他,”“之后他在宗門中提升很快,被一些長老注意,林舟也通過了長老的考驗(yàn),恰逢掌門失去大弟子,傷心難耐,他們就將林舟引薦給掌門,掌門喜歡他的資質(zhì),又怕再發(fā)生洛誠之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