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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嘲笑他的自大,一上午的時間,要休息多次,在這些時間中,晏瑕感覺每一次開始就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衫,而此時沈喻會給他講一講經典,那些從他大哥書房聽到或是看到的歷史,那些看似很有用的四書,最初時大部分都忘了,疲憊充斥著身體,大腦極度想要放空,一遍遍的堅持,終于慢慢撐了下來,而下午練習要揮劍萬次,上午的疲憊還未過去,下午又要經歷一場噩夢。拖著疲憊的身體,第二日早起身體似乎都在抗議,但調息似乎更容易也更舒服了,半年過后,通過這些自虐式的練法,晏瑕可以堅持扎馬步,也可以不那么艱辛的揮劍,全身上下寫了兩個字-習慣。之后半年不再是山頂調息,也不再畫那奇怪的符文,只需在院落里調息便夠了,練劍也不再是簡單的揮劍。晏瑕正在打坐,有幾分開心,因為沈喻答應他明天教他劍法,開心到連嘴角的笑意似乎壓不下去。天色有些偏暗,晏瑕睜眼,道:“我感覺現在更好了,氣息充盈。”沈喻見此,有幾笑意,晏瑕便知道他完成了很好。沈喻于是開始教他一些書房里那些書本的知識,學至入夜,天已經完全暗了,晏瑕想繼續聽,沈喻說:“你不覺得今天那丫頭下午就沒來么。”沈喻口中的丫頭是云綃,雖說晏瑕整日練武,但云綃對此毫不關心,而在云綃剛照顧的那會,晏瑕身體十分不好,每天都要發熱一回,是云綃忙里忙外,打水冷敷熱敷,之后又各種尋藥,靈坊閣大部分人都沒拿晏瑕當回事,自然在藥材方面沒盡心盡力,缺藥斷藥經常發生,云綃知晏瑕識藥,于是早起上山采藥,那時月亮還未退散,星子還有幾顆,云綃背著半身高的籃子上山,而露珠初凝時,她就已經站在晏瑕面前,發梢沾著細葉,衣擺沾染泥土,一張小臉俏若寒霜,然后問晏瑕,她采的東西哪些能用,晏瑕那時覺得自己眼眶有些濕,但其實最開始采的大部分都不能治傷和發熱,但慶幸的是一部分不能用的植物也是罕見的藥材,可以從藥材店換藥換錢,就這樣磕磕絆絆,晏瑕身體終于好了。后來云綃便開始“偷懶”,晏瑕上山練武,清晨出門,傍晚歸來,云綃除了每日去取一日三餐,大部分時間都在晏瑕房里趴桌子睡覺,一直等到晏瑕回來,有時晏瑕回來極晚,那時是晏瑕練武累到身衰力竭,走路都是問題,云綃出門,找到晏瑕,把他一步一步扶回房間,晏瑕對那時沒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如果真要從疲憊訴出一絲溫情,那是她單薄的肩膀和溫著的飯菜。后來他漸漸適應練武,能輕松的回來,他看見云綃將飯菜擺好,站在桌旁等著他回來,那時他覺得,算上沈喻,這大概是他最想要的生活了,有等待他的人,有他期待的人。趁著月色,晏瑕稍微整理一番,出門尋找云綃。云綃久久未歸,晏瑕找遍靈坊閣她該去的地方,最后他想了想,出門。雁州的夜晚可以說是很熱鬧了,因為遠離京城,天高皇帝遠,當地的大人物也喜歡熱鬧一些,于是取消了宵禁,又因為靠著一個不知從哪流傳的傳說,于是就成了一個節,叫海客宴。聽聞夜幕降落,銀河閃爍,八月天間的銀河同大海相連,可乘木筏游走兩邊,有一人見到紡織女與牽牛人,并觸犯了牽牛人,雖說是他離開后才知,但這就像傳奇話本一樣,流傳于百姓之間,有人言,八月海域的一處銀河照耀之處可通云霄,可見仙人[注]。不少人為此前仆后繼,再無消息,這擋住了追仙之路,卻沒擋住民間自發舉行的慶祝。晏瑕擠在眾人之中,一直在尋找云綃,沈喻沒跟來,他說云綃并不簡單,明日早晨就會回來,但晏瑕想起她單薄的肩膀,抿了抿嘴,在房里走來走去,最后還是決定出來去找她,沈喻想起外面的熱鬧,于是收回前言,鼓勵他出去,但他就不陪著了。于是晏瑕孤身一人出門,燈樓掛滿了大街小巷,明月垂照,明若白日,大街人如潮水,晏瑕在人潮中找人,他似乎要把十三年所見的人都看一遍,卻始終沒找到她。作者有話要說:注:博物志.張華.卷十第4章四尋此刻云綃輕快如影,在追前面那小賊,可她無論怎樣運功,都差了一節距離,不多不少,云綃知道,前面那人在戲弄她,那人去了城外,又折返而歸,可她又不敢不追,那荷包里面有她的證明,雖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但是能偷到她東西的會不會威脅那極少數的人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她只想取回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前面那人在小攤上順手取了一只猴像面具,她直覺不好,也去了一個,匆忙帶在臉上,進了一香氣熏人之處。晏瑕百般尋找,怎么也找不到云綃,后來見一處閣樓高搭,與周圍格格不入,卿云閣的牌子立在上面,似乎有幾個女孩在攬客。晏瑕直覺能在這里找到云綃,不知為何,于是他走上前,一艷麗女子招待,香粉的味道有些勾人,他問:“有沒有見過十五六歲,一個皮膚白皙,眼睛很大,穿著淺綠衣裳的女孩。”那女人吃吃的笑,說:“這里當然有,無論公子想要什么樣的。”晏瑕有些遲疑,畢竟他感覺這個女人有些太過熱情,他有些不適,但他確實沒來過這里,只聽人說過這里是極樂之地。晏瑕進去,幾個女孩出來,千姿百態,都穿著淺綠的衣衫,那女子問:“有沒有公子心儀的。”晏瑕感覺她會錯意了,可他又覺得能在這里見到云綃,不甘心離去,于是便選一人找了一處空房間,離大堂十分近,其他房間燈火明亮,只有這里,泛著暗意,晏瑕問:“可以去這個屋子么。”被選的那個女孩看到那個房間,驚訝了一下,其實他們有自己的房間,畢竟不想得罪晏瑕,又想到此處無人,道:“自然可以,只是這里很久沒人來了。”晏瑕覺得無礙,進去,晏瑕見一古琴說,“你懂這個么。”那女孩道:“粗略懂一些。”晏瑕:“麻煩姑娘了。”身后琴音悅耳,晏瑕隨意看看,見一箱子并未上鎖,晏瑕指著箱子問:“這能看么。”那姑娘想了想,那人墳都快長草了,老鴇嫌這屋晦氣,一直空著,趕上了八月,才想著把這屋打掃一遍,如今八月出,整個卿云閣都在清理,恐怕下人打開后,被人叫走,就落了那處,畢竟這里雖然有熏香氣息,但還藏著霉氣啊。于是姑娘道:“自然隨公子意愿,只是提醒公子一聲,那東西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