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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他蹲下來。Kirk腦海深處有一根緊繃很久的弦忽然震顫了一下,從那兒生出不好的預感——當他看見Mima對著自己悲傷地微笑時。可他來不及阻止了,小姑娘貼近他,暖呼呼的小手張開摁上他的臉頰。“……?”他來不及出聲,意識掉入了混沌的深淵。-“為什么我們非得把Ko-mekh的記憶清除不可呢?”“他已經接近真相,這對任何人都無益。”“其他人為什么也要忘記?”“我們并非這個時空的產物,出現在此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可是那個小Ko-mekh……”“他尚且年幼,童年的記憶總是模糊的。我確信三五年后他便會忘記。”“所以沒有一個Ko-mekh能夠記住我?”“……因為他們都并非你真正的那一位。”“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呢?我想念他。”“我無法告知你確切的答案。時空縫隙的分支數量龐大得難以想象,而我們僅僅到訪過它的很小一部分,也許不到2.27%。”“我們是否真的能夠找到Ko-mekh?”“我相信我們總有一天會的。”“他是否在等待我們找到他?我擔心Ko-mekh會迷路。”“無需焦慮,Mima,你知道辰星總會指引正確的方向。”-他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冷,打了個顫,眼前有個熟悉的人影,模模糊糊然后逐漸清晰。天色早就黯淡下來。“嘿……孩子,你可算醒了。”McCoy一臉憂心地看著他,一邊膝蓋跪在地上,“我還以為你怎么了。你是喝多了嗎?大晚上躺在街上,要不是我出來……”他把旁邊閃爍著的通訊器拿起來,在Kirk眼前晃晃,“趕緊回通電話,你知不知道你爸媽都快急瘋了?我跟他們說今晚你在我家住了。”Kirk茫然地坐起來,動動身體,各部分零件運轉自如而正常,沒什么問題,除了頭疼以外。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好像缺失了一塊似的。缺了什么呢?他不知道,想不起,也沒人能夠告訴他。他坐在冰涼的地上給mama回了電話,聽著那頭焦急滿溢的數落咕噥著答應,Akihi的嗚咽讓他莫名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掛了電話后McCoy讓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他扶起來,向著等候在一旁的飛行車走去。整個回家路上Kirk都沒再說話,McCoy時不時不安地瞅他一眼,而后者只是安靜地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前路有燈光,頭頂有月亮。(完)30、【Spirk/Chulu】孤獨祭Kirk不喜歡春天。這個不喜歡的程度,準確來說是厭惡:春天有太多花粉,他對這個過敏得無計可施;春天有下一個季度的房租和遙遙無期的假日;春天有太多惱人的萌動,復蘇的荷爾蒙流竄在空氣里。總之,這是個需要一切從頭開始的季節,是漫長冰封后的新生,可于他而言仍然是死寂。日上三竿后他總算打著呵欠趿著拖鞋從房間里走出來,桌上有一束剛換過水的他叫不上名來的白花,他睡眼朦朧盯了一會兒,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渾身一震,然后揉揉鼻子逃離瘟疫般躲進廚房里,直到花香被松餅完全代替,才感覺好受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花粉的空氣真是讓人通體舒暢。Kirk拉開椅子堂而皇之坐下來:“好香啊。你今天沒課?”Sulu把他的那一份從平底煎鍋倒進面前的盤子里,推過去:“晚上才有。”亞裔青年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今天早了半個小時,進步。”Kirk嘿嘿一笑:“偶爾我也是會早起的。”“如果你的早起指的是十點。”Sulu聳了聳肩,把圍裙摘下來也坐到桌前。“唔唔唔。跟你這小子合住我真撿了大便宜,省了多少早飯錢。”Kirk不在意他面無表情的揶揄,把蜂蜜和奶油淋到松餅上,刀叉切下一大塊,奶油抹到嘴唇上,“你今天打算做什么?”Sulu盯著他小孩兒般的吃相,想著他待會照鏡子的時候自己會發現的:“去見Chekov。”“唔,就是那個你在植物協會上認識的小天才?”“對。我才知道他和我一個年級,天體物理專業。”“我以為他比你小很多?”Kirk看起來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吃的滿嘴都是。Sulu再一次聳了聳肩:“所以為什么你會叫他天才。”等到Kirk吃完之后Sulu把他的盤子收過來丟到洗碗機里,然后開始扣袖口。Kirk知道他準備出門了:“地鐵?”“嗯。”Kirk看了看手機:“我捎你吧。今天我和Gai約了見面。”“Gai。”Sulu思索片刻,“那個你的……炮友。”“好友。”Kirk糾正道。雖然Sulu的措辭也不是謬誤,“她在你們學校旁邊的咖啡廳找了份工作,正好載你一程。聽說是個新開的,你去過嗎?味道如何?Gai除了在床上,別的都不太在行。”“還說不是炮友。”Sulu嘟囔了一句,扣上表帶,“新開的只有一家,BombaySapphire。跟你眼睛顏色很像。”“我知道我眼睛足夠藍,Gai愛它們。”Kirk大笑起來,“一個咖啡館為什么要叫金酒的名字?”“也許是店主也有一雙藍眼睛,誰知道呢。”Sulu再一次聳聳肩。Kirk注意到這個:“你最近跟誰學的習慣動作?”Sulu沉默片刻:“我有嗎?”得到Kirk頗為肯定的點頭之后他翻了個白眼,“快去換衣服吧,藍先生。”等到Kirk起身準備離開廚房的時候他又叫住了他,指指他的嘴邊,見Kirk一副迷茫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奶油。”-說實在的Kirk很滿意這個合住的年輕人。他本來不需要誰來分擔房租,但在酒吧里遇到這個異鄉求學近乎窮困潦倒的亞洲面孔后頗有些不忍,便同意Sulu同他一塊住,條件是承包1/4的房租和3/4的家務。對于兩個人來說這都是最合適的選擇,大部分時間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偶爾還能就一些高精尖的話題來個徹夜辯論——總之,還算投緣。他把車停在路邊,陪著Sulu等Chekov放學。相識快一個月了,終于從線上交流轉到線下,Sulu對第一次約會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