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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律所,那閨女才長得好呢,這段時間都來過咱們家?guī)状瘟耍锢锿馔獾拇蚵犇恪D阏f這不是有心是什么?”鄭母很滿意。 “看著也是剛出來工作的,長得特別水靈,性格也好,柔柔順順的,工作也好,在醫(yī)院里工作呢,他們家什么背景?你以前不是說過,這要是做了他們家的女婿,可就不用愁了。冷家就算有點臭錢,又如何呢?”鄭母美滋滋地說著。 鄭義想著律所合伙人的那背景,又仔細想想,一個文靜的女孩子的面孔,兩人平時都沒什么交集,以前也是見過的,沒見她對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呀。 他就問了出來。 鄭母哈哈一笑,“傻兒子,這個你老娘我還能看錯不成?!你就等著以后飛黃騰達吧!” 屋子里的兩人興致勃勃說的話。 完全沒有看到,在虛掩著的門口,碧蓮充滿恨意的盯著,手里拎著的那袋蘋果,幾乎都要拎不住了。 第425章 機關(guān)算盡 <碧蓮來了,又走了。 屋子里的兩個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一開始因為鄭義受傷回家而撞開的這扇屋門,一陣風(fēng)刮過,似乎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只是灑落一地的蘋果,似乎在提醒著,有些事情,不可遏制地朝著某個方向前行了。 鄭母依舊還在喋喋不休,說著那些她自以為是的道理。 設(shè)想著以后飛黃騰達的日子,大房子、大院子、高人一等,不需要工作…… 她特別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驕傲。 雖然有些小波折,總體還是很滿意的。 “媽,你去過電視臺了?”鄭義有些小心謹(jǐn)慎地問道。 他并不敢一開始就指責(zé)自己的母親,有些話還是要慢慢地說才好。 鄭母顯然誤解了這個意思,她說道:“嗯哪,這些事情交給我做就行了,你就當(dāng)不知道,進可攻退可守。” 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為了更好的前途,鄭母一直覺得有些事情是可以好好謀算的,她一個人帶大兒子不容易,肯定要給他最好的,而不是凄苦過一生。 這一步步走的,她很是滿意,苦著熬著,眼看兒子大學(xué)就要畢業(yè)了,以后就只有好日子,自己的苦難也即將到盡頭,鄭母暗暗想著。 她向來是有成算的人,跟別人不同,值得過更好的生活。 就拿隔壁鄰居家來說吧,雙職工的父母,養(yǎng)出了一個大學(xué)生,最后娶了一個中專生做兒媳婦,說看重人家性子好,性子好的人多了去了,現(xiàn)在還擠著這么幾十平米的房子里,看他們以后怎么辦。 都是大人不懂事,年輕人不能走彎路,他們這樣出身家庭的孩子更加沒有精力走彎路,要知道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不能任性,在鄭母眼里,這樣的父母是不合格的,活該以后一直苦巴巴的。 她就不同了。 鄭義一開始回家跟她說律所那些事情的時候,她就開始留意了,等最近,那個女孩子找上門來打聽的時候,她就知道機會來了。 冷俏這個人,她是見過的,平心而論,她個子高,長得好,以后就算是結(jié)婚了,生出來的孩子不會太矮太丑,這一點還好,只是性子太毛躁,脾氣不好,以后結(jié)婚了哪里還有自己老婆子的立足之地,要是家庭特別出眾也不是不能忍,偏偏還是個會拖后腿的家,工作又是那種不能照顧家里需要拋頭露面的。 她了解自己的兒子,是個性子軟的,那么有些事情就由她去做,豁出去鬧大一些,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就算是以后打算在一起,也是不能夠了。 她把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歸結(jié)為忍辱負重、犧牲自我成全孩子,等以后明白過來,鄭義會感激自己的。 “媽,你去她單位倒是可以,但是要是鬧出什么事情來,這以后兩個人相處起來,難免會有疙瘩,這事情,要不然我再去解釋一下,就這么算了。”鄭義說道。 鄭母一臉的不敢相信,“你去什么去,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等等,你說以后相處,你們還有什么以后?剛才我的話是白說的,你們律所合伙人的那個女兒……” “媽——”鄭義有些無奈,“感情的事情哪里是這么輕易就可以說清楚的,又不是買大白菜。” 他就特別不喜歡自己被待價而沽的感覺。 鄭母坐直身軀,眼神盯著鄭義,變得謹(jǐn)慎起來,“兒啊,這一輩子的大事,你可不能糊涂。” 鄭義無奈,想了想換了個說法說道:“我陪著碧蓮去醫(yī)院的事情,被學(xué)校里的人知道了,現(xiàn)在大家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這讓別人怎么看我,要是風(fēng)評不好,怎么能以優(yōu)秀畢業(yè)生畢業(yè),以后更是前途都受影響,這件事情又不好解釋,我現(xiàn)在不能跟冷俏分開。” 鄭母一口氣噎著,又要說什么。 鄭義轉(zhuǎn)變了策略,他太了解自己的母親,“冷俏又沒做錯什么,這么樣就分開了,以后別人怎么看我?再說了,要是貿(mào)貿(mào)然可以放棄這么多年的感情,以后還有誰家敢把女兒嫁給我。” 就是這么最后一句話打動了鄭母。 仔細想想,自己兒子的話也是有道理的,暫時不分開也沒有什么。 “嗯,你說得對,這件事情還要好好想想。”鄭母終于松口了。 好一會,鄭母想清楚了說道:“現(xiàn)在的辦法,就是你們暫時不分開,然后你讓碧蓮出面,就說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只是同情她陪著去的醫(yī)院,其余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為了她,你被自己的女朋友誤會差點分開,到時候誰都要贊你一聲有情有義。” 至于鄭義所說的什么冷俏沒有什么太大的錯處,這還不好辦嗎,有這一次的裂痕,之后再尋找一個錯有什么難的。 鄭義詫異,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母親的意思:“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 鄭母:連自己老娘都騙,碧蓮都跟我說清楚了。 她聰明地沒拆穿自己的兒子,反正能夠達到目的就行,并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 以前利用碧蓮讓冷俏離開,現(xiàn)在自然也可以為了這件事情好端端過去拋棄碧蓮,兩個人在她眼里并沒有什么區(qū)別,誰讓她自己不檢點,早早就跟男人睡了?打掉了的孩子,說得清楚是誰的?左右自己兒子沒事就行。 至于碧蓮還是冷俏,都配不上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