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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會上前幫忙,可人家話放在這,一男一女去打人家一個女的,一點便宜都占不到,這場面就詭異了。 祁南都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跟人打架了,手有些生,不過對付鄭義這種戴著眼鏡的戰(zhàn)五渣,還有一個可有可無的碧蓮,簡直不要太輕松。 “祁南,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下這樣的狠手,難道我說錯了嗎,冷俏本來就是愛慕虛榮,明明自己家是那個樣子,吃的用的喝的哪樣不貴,拜金女!別告訴我錢是她憑本本事賺的,你憑什么又來打我。”鄭義沒有力氣起身,卻可以開口罵人。 這樣的話絲毫傷不到祁南,但她卻不能讓冷俏的名聲受影響,幾句就能擺平。 何況鄭義用了別人這么多年的東西,現(xiàn)在才來指責(zé)別人拜金。 “我都替你臉紅,你指責(zé)你女朋友家里條件不好,卻沒想著幫忙,你指責(zé)她拜金,卻吃著用著她給你的東西,呵呵。”祁南吐字飛快,一句句讓鄭義沒有辦法招架。 “至于你說家里條件不好,真懷疑你的眼睛是不是用來呼吸的,在場的各位都知道,你們學(xué)校有一棟樓,是桃華捐贈的,一樓刻著一句話,也可以說是詩,里面有個俏字……”祁南說道。 看著周圍的人猜測卻又不敢相信的眼神,她點點頭:“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第423章 崩潰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鄭義整個人都是懵的。 祁南她們幾個看垃圾一般看著他的眼神,讓他覺得胸口差點炸裂。 恨不得讓她們無法離開,然而她們依舊走了,跟她們來的時候一般,不慌不忙的,從容不迫的。 仿佛這樣的事情在她們看來,依舊沒有什么大不了,在解決范圍之內(nèi),輕松得跟路上踩死一只螞蟻一般。 祁南?!他咬咬牙,要不是她的逼迫,他怎么會把心底里最真實的聲音爆發(fā)出來,之前他一直就以為,冷俏說到家里的時候總是躲躲閃閃,就覺得一定好不到哪里去,這才是他慣常接觸到的范圍,而她用的那些東西,貴的驚人,要么就是透支家里的錢給她裝門面,要不然就是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隱瞞得他好苦!祁南說的那些話他本能地就相信了,因為這么大的牛皮,總不能吹破了吧? 何況剛才周圍的同學(xué),也有嘰嘰喳喳議論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 “我好像在報紙上見過,說是成功企業(yè)家,還有一張是家庭的相片,就是冷俏啊。” “家里居然這么有錢,華苑路那棟大樓都是他們家捐贈的,想想怎么是電視里面的情節(jié)啊!沒想到跟我們學(xué)校還有這樣的關(guān)系,家屬呢,好浪漫哦。” “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別人為了保護他的自尊心只說了上班地方,這要是有心人,早就發(fā)現(xiàn)不一般了,他老哥卻好,有這樣的女朋友一直遷就他,以后會是什么前途?他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以為人家圖他的前途?” “這可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怎么辦,兜里還有十塊錢,我要去問問我女朋友,是不是她圖我的錢,哈哈哈!” 鄭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渾身酸疼又狼狽,偏偏面上沒有什么傷,這樣讓別人看來更是不屑。 這些無情的嘲笑之聲根本不加遮掩,他覺得自己顏面盡失。 祁南的話還在他耳旁回響:“這一點你就受不了了,你過一陣就畢業(yè)了,可是俏兒呢,你mama去她單位鬧成那個樣子,她就覺得很好受?” 祁南她們已經(jīng)離去,周圍的同學(xué)也散去。 真的是這樣嗎?冷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見的?又不是他讓自己mama去單位鬧的,他也不知情啊。 一個單位的事情,去解釋清楚就行了。何況冷俏是個女孩子,在電視臺又沒有什么前途,換個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自己mama早就不喜歡她拋頭露面了。 但是他呢,以后他要如何面對這些人?哪怕他已經(jīng)大四馬上就畢業(yè)了,難道要背著這樣的“傳說”嗎?以后同學(xué)總是要聚會的,并且他們都在相同的行業(yè),這原本就是自己的人脈,難道他要一直地面對這些背后議論或者嘲笑嗎? 他心慌意亂,原本跟冷俏相處的時候,他才是占盡優(yōu)勢的那個,冷俏在自己眼前也從來什么都沒說,輪得到祁南來多管閑事? 這么一想,他才心里舒坦了一些。 并且暗暗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只有等冷俏回來了,他帶著冷俏出現(xiàn)在校園之中,一切的謠言以及猜測,就可以不攻自破。 那時候,不管冷俏家里條件多好,不管此時鬧得多大他有多狼狽也好,都是過去了,對于兩個人的感情來說,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轟轟烈烈,即使同學(xué)議論,也會有所保留。 而不是渣男、眼瞎…… “鄭義,她們太過分了,到底是哪個學(xué)校的,這樣的年紀(jì)居然這么歹毒……我真是心疼你。”碧蓮過去扶著他,打算來一個相擁而泣。 鄭義看著她哭成這個樣子,心里就煩。 “你回去吧。”到底還顧忌是女孩子,不想給她難堪。 碧蓮看著他冷冷的眼神,心里更苦了,囁嚅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冷俏家里怎么這么有錢,你放心,等她回來了我一定去跟她解釋,不能影響你的前途。” “你不用再去找她了!”鄭義立馬跳腳反駁。 看著面前這女的又開始哭,他心口的氣鼓鼓的,哭哭哭,除了哭還能做什么?冷俏就從來都是笑容燦爛的。 平時柔順一點好,可以讓人心疼,可憐別人自己都顧不過來的時候,還是這么柔柔弱弱的,就是一言難盡了。 越是比較,越覺得冷俏的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好,你這邊……我以后也幫不上你什么忙,現(xiàn)在大家都看著我們,還是少見面吧,你自己保重。”把話找補回來,鄭義扭頭就走。 琢磨著怎么去找冷俏了。 他打算先回家,問問自己老媽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鬧成這個樣子了,然后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看看能不能去電視臺那邊說明情況,也好有理由去跟冷俏說清楚。 按照自己對她的了解,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交往這么久,他還沒有這么上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