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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輕了你還矯情上了是吧,剛才你覺得她不懂事,她不見的這么幾天,你從來沒有去找過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還要冷戰讓她回來找你,你就是這么做人男朋友的?” “你在家也是這么說的吧?于是就因為那一巴掌,你母親去電視臺鬧得雞犬不寧,你這個碧蓮同學就能去你家住著喝雞湯!真是開了眼了!”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所有人看著鄭義的眼神,簡直叫一個一言難盡。 鄭義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么丟臉過,梗著脖子說道:“反正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被祁南牽引著一步步問話,他其實心里也在想,原來自己竟然已經習慣了冷俏在身旁,這么多年也過來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么,難道別人不是這樣的嗎?聽祁南說得似乎自己有些過分,他心里暗暗反省,但是在這么多人面前,卻也要維持自己的自尊。 該說的也都說的差不多了,你永遠沒有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祁南說道,“好,既然這樣,俏兒這些天要是有任何不妥,電視臺那邊要是有任何流言蜚語影響,你母親就等著收律師函吧,這些話等到上庭再說!還有,你這樣的人,祝你孤獨終老!” 第421章 你還委屈了? 該說的也差不多都說了,該弄清楚的也已經清楚,祁南并沒有打算多做停留。 但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瞧著王很美跟胖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感情的事情最是難以說清楚,這一次的事情,根本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頂多算是導火線罷了,換句話說,如此輕易就被打敗的感情,原本就是因為已經有了深刻的矛盾。 按這時候看,如果鄭義跟俏兒根本沒有任何問題,管她來的是碧池還是碧蓮,全部都不要緊。 兩人的觀念根本就沒有辦法一致。 雖然此時處于大四這個相對尷尬的時期,要從學生過渡到工作的角色,但是冷俏已經在電視臺熟練地步入工作正軌,一切跟以前自然完全不同。 有些感情,如果只是偶爾見見面,吃吃飯,倒是可以維持得下去,要落實到柴米油鹽,要考慮以后的發展,要進一步考慮關系,矛盾就變得不可調和起來。 祁南暗暗嘆息,鄭義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覺得他自己根本沒有做任何事情,俏兒那邊,難道要忍受這么一個男人共度一生嗎?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鄭義,祁南打了一個冷顫,簡直不敢想。 想到因為她,差點造成如此的失誤,祁南簡直想抽自己一巴掌。 也不知道現在冷俏現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她以前遇到的事情不多,天真爛漫又剛烈,要是有什么受打擊,祁南害怕她以后都會受影響。 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只能看鄭義的臉色都不對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心里頭的萬般思緒一閃而過。 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鄭義覺得自己臉如火燒,完全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就到了這一步。 難道是他做錯了嗎?他自問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你并沒有做對不起冷俏的事情,那么碧蓮又做錯了嗎,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鄭義完全不忍心責怪她,畢竟當時陪她去醫院做個決定,是自己下的,這也沒有錯。 冷俏錯了嗎?她向來又是那個樣子,自己并不是第一天認識她,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他完全已經習慣了冷俏在身邊的事,哪怕有時候是厭煩呢,但是大部分時候他也覺得冷俏站在自己身邊,他很享受眾人羨慕的眼光,他承認自己也并不是完全無動于衷,嘰嘰喳喳的她,仰天大笑的她,生氣發脾氣的她…… 眼前這么幾個人,才是讓他遭受難堪的罪魁禍首,冷俏不見了,她們就這樣為她出頭,根本不考慮到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心底,但想到自己如果出事的時候,是不是有人為他做到這一步,心里卻隱隱約約的又有一些羨慕。 鄭義心煩意亂。 正在想著,王恨美出聲了,“鄭義,事情已經完全清楚了,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念及剛才所思所想,鄭義一臉的錯愕:“你們問我怎么辦?你們不攪和,什么事情都沒有。” “打住。不管你冤不冤枉委不委屈,剛才小南已經把事情說得很明白了,你怎么想這些不是我關心的事情,我只是關心你現在打算怎么辦。”王恨美干凈利落。 鄭義一肚子的火都發不出來。 一旁的碧蓮,看著眼前這局勢,心里完全沒底,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們還想如何鬧成這樣還不夠嗎?” 胖胖平時鮮少跟別人吵架,看起來一句一句的理順事情的真相,讓這兩個人無所適從,恨美又能夠直擊要害,她就不信了,自己沒有別的本事,對付一個碧蓮還是可以的嘛。 “有你什么事,現在沒你的戲份了,不用演。” 王恨美就這么平靜的望著鄭義。 祁南明白她的意思,要是在以前,她早就阻止了,兩個小兩口吵架別人最好不用摻和。 但現在她完全想明白了過來,俏兒并非鄭義不可,況且這也不是小打小鬧的問題,簡直就是三觀不合。 心里的一切疙瘩迎刃而解。 她在一旁說道:“鄭義,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要怎么辦嗎?我們的意思是,如果你還要跟俏兒在一起,是不是應該有一點作為別人男朋友的自覺,至于以后要怎么做,身邊是不是還會出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這一點早點說清楚,對大家都有好處。” “當然,如果你要放棄,也應該有一個態度,誰是誰非,大家都看得明白,好聚好散也不是不可以。”祁南說道。 千言萬語就是一句話,就看鄭義現在是想和好還是分手,往那邊走,就應該有往那邊走的態度。 之后再看俏兒的選擇。 看著他茫然的委屈的眼神,祁南都被氣笑了,“你該不會是打算,這事情就當沒發生一樣的過去了吧?像不像個男人?” 鄭義被祁南如此質問,哪里還忍得住,說道:“本來我們就沒有什么事情,只是這么一點誤會,你們偏偏要來鬧,我就知道你想我們分開,憑什么!” 一個男人如此歇斯底里起來,完全沒有被嚇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