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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剛才沒有覺得,是因為她一直在走路,腳步的沙沙聲傳來。 而她一停下來,聲音就消失了。 不僅是自己的,她隱隱感覺,自己多半是被跟蹤了。 祁南沒有立刻跑,她再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后的沙沙聲也響起。 如此重復兩次,祁南心里有數(shù)了,這一定是自己被跟蹤了。 究竟是誰要跟蹤她?馬艷麗跟黃芳芳自顧不暇,自己也沒有跟什么人結仇,這么說,并不是特意為之? 是臨時起意作案,一個孤身一人的女學生,劫財?劫色? 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伙?手里是否有工具? 祁南趁著拐彎的時候又停了下來,裝作系鞋帶的樣子,把胖嬸給的臘rou筍丁跟魚干瓶子,放到一旁,手里只有雄黃酒跟辣醬了。 青成中學這條路,是繞山腳而行,祁南而今,已經(jīng)走到了山腳下拐彎的地方,趁著身后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她加快了腳步。 不管如何,只要接近學校一點,危險也就少一分。 身后的腳步聲沒有響,祁南沒有放松,反而更加緊張了些。 一聲尖利的口哨聲響起。 跟前的路突然刷地出現(xiàn)了三個人,哈哈一笑,“哎喲喲,果真是一個俊俊的高中生呀,走這么快做什么?” 祁南看了眼前這三個人,心里一沉,這前面有三個,真的打起來,一時半會她沒有辦法脫身,身后的人再上來,她更加走不了,而且這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吵嚷之聲很大也沒有辦法傳到那邊。 只能找機會了。 祁南掉頭就跑,這要是后面只有一個人,她爭取一點時間,幾下放倒,怎么也可以跑回鎮(zhèn)子上。 身后的人不屑地哈哈大笑起來。 “喂,你媳婦果真跑你那去了!” “這果真是你媳婦啊,眼光真差,瞧這小豆芽一樣的身板。” 祁南什么都聽不到,就往前跑。 不過才跑了不過幾十米,她就停了下來。 前面的路,也被攔住了不說,這攔著路的兩個人,手里拿著竹竿。 也是這樣笑呵呵地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祁南不吭聲了,往山腳下靠,擰開兩個瓶子,把辣椒醬往雄黃酒的瓶子倒。 “有才,你叫咱們來接親,果真接到了。” “新娘子怕羞,見人就跑,以后你可要好好教教。” 馬有才?! 祁南心里一抖,倒真正是個二混子,之前打得還不夠? 連日被取笑又被打的馬有才,這才慢悠悠從后面走了出來,“南表妹,你跑什么呢,跑多遠,也是咱老馬家的人,跟哥哥回去,有你的好日子。” 進退不得的祁南,突然就笑了一聲,“我倒是誰,原來是表哥你啊,這么晚了在這做啥?都是一家親戚,就別開這種玩笑了。” 馬有才一聽祁南說話,就酥了一半,只是心里還有些理智,說道:“哪里是開玩笑,姑姑早就說過你要嫁到我們家,這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隨我回去。” 今晚?祁南冷笑了一聲。 她嘆一口氣,“要不然,我先去請個假,這學校要是看著我沒有去報到,到處找不到人,萬一報警什么的,這誤會豈不是更大了?” 馬有才湊近一步,“你當我是傻子!你以為自己還有什么選擇,趕緊給我走!” 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jīng)被刺激了的馬有才,突然就翻了臉。 祁南依舊鎮(zhèn)靜,說道:“你說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這一聲不吭的就跟人走了,這怕是,說不過去吧?” 馬有才見祁南往這個方向說,心里這又放松一點,“那你說要如何。” “這家里總要知道吧?要不然到時候你姑姑她們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祁南試探說道。 “她難過不難過,跟我有什么相干!”馬有才一臉無所謂。 祁南冷哼一聲,馬家人果真是骨子里的涼薄。 她拖延了這么久,依舊沒有什么進展,馬有才像是突然之間有了腦子一般,今日非要把她弄走。 究竟是他自個的主意,還是有人授意? “好吧,走就走,只我今日沒有吃晚飯,現(xiàn)在肚子餓了,先去鎮(zhèn)子上吃一點東西再說……” 馬有才有些松動。 他身邊的人卻提醒道:“有才,莫要被哄了,這丫頭一看就是鬼主意多的!” “對,有才,你想想出來的時候怎么說的了?” 祁南哼了一聲,“好好好,我哪里都不去,你們總要去給我買點東西是不是?難不成以為我一個女的,你們幾個人看著都看不穩(wěn)?” 見他們面色有些尷尬,難道,業(yè)務不熟? 馬有才叫一個人去買東西,祁南補充了一句,“我要吃街上胖嬸家的艾葉糍粑,不是用芭蕉葉墊是用柚子葉墊的,放瓶子里,加臘rou筍丁,還有辣椒醬!還有……” “行行行,快去!” 總算是走了一個人,都是今日剛說出來的改良的東西,別人不可能知道,胖嬸要是反應快一點,情況也還不算太糟。 第68章 絞盡腦汁 而今,弄走了一個人,形勢依舊十分嚴峻。 放松他們的警惕,如果出手,短時間內(nèi)能否跑回學校?祁南有些頭疼。 即便如此,她語氣依舊是放松的,“那個,怎么這一下來了這么多人,我還以為遇上搶劫的了呢!” 馬有才脫口而出,“這不是表……”說著就住了嘴。 改口說道:“這接親總要有接親的樣子。” 果真是有人授意? 祁南笑了起來,“這有什么,一定是芳芳又去跟你那亂說話了,表哥你想想是不是這樣?之前你去接我的時候在早上,我都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了,還不是你姑姑跟她又說先不去的?” 馬有才嘿嘿一笑,想著當初早上去接人的時候,祁南果真的是沒有什么反抗的樣子。 “可不就是,芳芳實在是精,還想從我們家掏錢回去!想都不要想!” 祁南見有點希望,繼續(xù)說道:“所以你看,她說的什么話,也不能信,你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馬有才不能激,一激就嚷嚷,“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