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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著,只要他轉身,只要這比著自己脖子的刀,可以挪開一點點,她就有辦法脫身,畢竟以前大白鯨教了那么久。 而今,也差不多了。 瘋子啞著聲音,“青青,都怪爸,爸不反對你們了,你好好的,爸好悔,要知道你那天就走了,就不該那么罵你。” “不怪你,爸,一出門我就沒有怪你,后來的事情,不是你的錯。” “你真的,不怪我?”瘋子聲音大了一些。 祁南很堅定地說道:“是,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青青從來沒有怪過你,爸,你轉身看看我,我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瘋子也很是激動,“青青,我苦命的青青——” 祁南心里一喜,只要他一轉身,自己就馬上脫離掌控,然后拉著冷俏跑,這么多人,周圍圍著的老師同學,手頭上已經拿了不少可以使的東西,應該也不至于會釀成大禍。 正在祁南準備好脫身的時候。 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一聲,“她不是青青!人死不能復生!” 什么仇啊這是!祁南心里暗暗叫苦。 瘋子果然有些失控,“青青,我的青青!” 祁南幾乎已經感受得到他的怒氣,還有那刀碰在脖子上的觸感。 剛憤怒說是青青的時候,刀微微離開了脖子一點點。 祁南暗罵那個幫倒忙的人,趁著這一瞬,胯骨往后一蹭,借機下蹲,接著也顧不得那么多地就地滾。 一氣呵成! 喜悅還沒有來得及從心里蔓延開來,就……被瘋子重重砸在身上。 雖然只是一瞬,肩膀還是散架了一般,然后眼前就出現(xiàn)一張臉。 冷冰冰的一張臉,冷冰冰的眼神…… 棱角分明的臉,眼神深邃,鼻梁高挺,菱形的嘴唇抿得緊緊的,跟雕像一般,沒有半分人氣。 這人雙手壓制了瘋子,瞧著祁南的冰冷眼神,還吐出兩個字,“天真!” 赤裸裸的鄙視啊! 祁南只覺得自己受了內傷,“我真是倒了大霉了,哪里跑出來的冰塊,要不是你,我早就脫身了!” 冰塊臉瞧著祁南的小胳膊小腿,一臉輕蔑。 祁南繼續(xù)道:“他只是想念自己的女兒,估摸最近是祭日,要來看看,被阻攔了,這才激動發(fā)狂,我剛剛已經掌控了他的情緒,等會就……” 話音未落,就被冰塊臉打算了,“小命寶貴,逞什么能,以為看兩集電視,自己就無所不能了?幼稚!” 祁南一口氣就上不來。 那人卻還沒有放過她一般,“首先,你叫他爸爸勉強算是機靈,但是你才幾歲,知道什么叫喪女之痛?還掌控情緒?你以為心理醫(yī)生都是有張嘴就可以的?” 一邊說一邊把瘋子拉起來,又道:“其次,就算是他已經有所松動,那么等他轉過身來,不足兩秒,發(fā)現(xiàn)你騙他,你知道后果嗎?照你這樣的身體素質,你以為憑著自己的反應能力,在兩秒之內,可以脫離他的掌控?最后,如果剛才我沒有出手,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你還倒霉上了?” 祁南:竟然無法反駁。 難道能告訴他,前世冷俏失去女兒之后,也是自己陪著她?難道可以告訴他,自己有大白鯨,現(xiàn)在即便身體瘦弱,卻也比一般人要靈活許多? 但是看著這冰冷冷的人,一時間有些興味索然。 “那你剛才叫的那句話,你能想到剛才我有多危險嗎?”這簡直就是謀殺啊! 葉明湛道:“我有十足的把握瞬間制服他。” 祁南看著地上掙扎的絕望的瘋子,想走又停了停,“我認為生命寶貴,他不過就是可憐人,想去那地方看看自己女兒最后在的地方,如果剛才我能夠勸服他,或者才是治本的辦法……” “收起那沒有任何用處的同情之心……” 祁南一頓,又聽得說道:“何況,我認為,一個動不動就尋死的人,沒有資格跟別人說生命寶貴。” 祁南總算是明白這聲音為什么耳熟了! 這不就是當初把自己從河里扯上來的那個人嗎? 她頓時什么都不想再說。 轉身就走,走兩步,又頓了頓,“希望你可以一輩子,都可以這么自以為是!” 葉明湛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這…… 難道就這么嚇人?自己已經明明白白把話說得那么清楚,還這么不識好歹?要不是看著她是個小孩,又被嚇了一次,自己何必解釋。 得,這頭一回解釋這么多,換來這? 葉明湛心里再次認定,這個女孩子是個怪胎,動不動就尋死不說,還有天真的個人英雄主義情節(jié),也不知道,誰家這樣管教孩子? 由不得他多想了。 瘋子被帶走之后,眾人接著圍了上來。 一個甜甜的女聲說道:“恩人,多謝你又救了我們一次。” 第23章 我們不熟 葉明湛看陌生人一樣地掃了一眼激動上前的黃芳芳。 淡淡說道:“這位同學,剛才救的,似乎不是你,我們不熟。” 邪門了?這被救的跟仇人一樣看著他,這沒有被救的上趕著來道謝? 世界真瘋狂。 黃芳芳那要噴涌而出的話,就被卡在了喉嚨里。 很快,她又釋然了,“你太勇敢了,我要像你學習,你忘記了嗎?早兩日我跟她在河邊洗衣服,不小心掉進了河里,就是你救了我們的!” 葉明湛眼里就有些了然。 黃芳芳眼里頭的笑意更加深了,事實上,剛才她已經觀察了好一陣了,這時候看到葉明湛,登時就有些面紅耳赤,特別是身邊的男同學更是直接的對比,一個個瘦弱得更小雞仔一般。 而且,他身上還有一種氣息,是以前從來沒有遇見的。 那瞬間制服瘋子的動作,揮灑如行云流水,又那般篤定,要多厲害有多厲害。 祁南就是瞎了眼,好賴不分。 黃芳芳嘰嘰喳喳說道:“剛你救了她,跟救了我是一樣的,她一直生活在我們家,這性格難免有點古怪,我為她剛才的無禮跟你道歉。” 葉明湛眉頭一皺,“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