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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大廳,一股暖氣襲來,瞬間將梁安笙身上的冷意沖散了許多。梁安笙出去的時間不短,足有半個多小時,此時司空廉身邊的人還是那么多,不過就算那么多人,司空廉也是鶴立雞群,他一眼便看到了梁安笙,立刻拋下一群人,大步朝梁安笙走過來,拉過他的手捂進手心,感覺到一股涼意,微微皺起眉,“怎么出去不多穿件衣服?”“再低二十度也凍不到我?!绷喊搀铣腥朔藗€白眼,然后直接把兩只手都伸進了男人懷里,讓他幫自己捂暖。司空廉眼角含笑,任由梁安笙把冰冰涼的手塞進自己懷里,甚至為了他更方便,還動手解了顆西裝扣子。兩人毫不掩飾的親昵讓在場人再一次驚呆了,原本之前在兩人剛來時還有人沒有看清,以為這少年就是一個討人歡喜小情兒,還有人暗自打算著回去送幾個同類型的少年過去邀寵,如今看來這哪里是小情人,分明就是心尖尖上的小祖宗,連忙把還沒有來得及實行的計劃打消了。而正在此時,一道帶著強烈憎恨的眼神混在人群中。那道眼神明顯是針對梁安笙的。梁安笙抽回手轉頭去看,卻只看到一群表情一致正在發懵的人,“小九九,看到了嗎?”“回宿主,消失得太快了,在場人太多,無法進行精確判斷,大致位置是您身后三十度?!?/br>那個角度總共有五個人,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他的胳膊兩邊分別掛著個妝容艷麗的女人,后面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斯文男人,另外還有一個體型單薄,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最后梁安笙的視線停留在那個斯文男人身上。男人長得只能算是普通偏上,不過身為經紀人,這樣的長相反而很受歡迎,沒有威脅性,逢人就帶三分笑,何青峰在圈子里的人脈一等一的好,幾乎所有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認為他是老好人。曾經一度梁安笙都認為這個人是個好的。從梁安笙十四歲出道,何青峰就開始擔任他的經紀人,梁安笙雖然一開始對他很防備,但后來卻的的確確是給予了信任的,現在想想,還是當年太年輕,是人是鬼分不清。作為與梁安笙最親近的經紀人,何青峰是唯一知道梁安笙真實性別的人,梁安笙性別被爆,若說沒有何青峰的影子,梁安笙決計不信,至于他為什么要出賣他,梁安笙以前有些困惑,但現在看來,定然是和葉家撇不開關系的。這么久沒有回來,原本梁安笙都把這人給忘了,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送上門來,還用視線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梁安笙來了些興致。“小九九,查查何青峰和葉家有什么關系。”“是,宿主,搜集資料可能需要五分鐘?!?/br>并不知道梁安笙在想什么,見他看過來,何青峰端起手中的酒杯朝他微笑示意,一派溫和儒雅的樣子。梁安笙微微挑唇,正要回以一笑,卻突然被一只手強勢的拉進了懷里,司空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寶貝,時間不早,我們該回去了,你現在還在長身體,晚睡小心長不高。”司空廉向來會掐梁安笙的死xue,他最在意的就是身高了,這話一出口,梁安笙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來,拉著他就要離開。收拾人的機會多的是,但長高的時間可就只有這么幾年,上輩子他十八的時候都只差兩厘米就一米八了,但現在只有幾個月就十八了,身高才一米七三,這次條件可要比之前辛辛苦苦拍戲的生活舒坦多了,如果身高還沒有長到原本那么高,甚至還縮水了,梁安笙簡直不知道自己特意回來一次是為了什么。聽司空廉說要走,其他人也不敢挽留,眼巴巴的看著葉開疆送二人走到門口,司空廉接過侍者遞過來的外套,親手給梁安笙穿上,然后是圍巾,帽子,手套,梁安笙全程就只需要伸手,其他一切自有司空廉服侍得妥妥當當,關鍵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別提多自然,就好像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還真是個小祖宗。在場的哪一個不是業界名流,再不濟也是職場精英,都是明白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這位溫家二爺的脾性,頓時打定主意今后絕對不招惹這個少年。然而有明白人自然就有糊涂人。就在司空廉給梁安笙整理圍巾的時候,突然一道細微的咔噠聲在人群后方響起。梁安笙耳聰目明,雖然這聲音非常小,但并不能逃過他的耳朵,他沒有看過去,正要把司空廉拉開,司空廉卻同時動了,他一把將梁安笙摟進懷里,同時退了兩步。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兩人身旁的實木門框上多了一個小洞,而洞里面還隱隱看得到一個子彈尾巴。如果不是司空廉及時拉開了梁安笙,那么剛才這顆子彈就應該射入他的太陽xue。現場一時間萬籟俱寂,只聽得到大堂中那個大鐘秒針咔嚓咔嚓的走動聲。而此時,又一聲“咔噠”響起。眾人下意識轉向聲源。只見葉開城面無表情地站在二樓欄桿前,手里平舉著一把槍,槍口的方向,正對著大門口的梁安笙。誰也沒有想到,失蹤了一個宴會的葉開城竟然會瘋狂到這個地步,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拿槍射殺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在場除了葉開疆之外,倒是沒有其他人知道梁安笙的真正身份,只道是司空廉帶來的小情人,至于葉開城要殺梁安笙的原因,卻是真沒人知道。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對這種一顆子彈能殺死一個人的武器的恐懼。“啊啊?。。?!”寂靜了一瞬間之后,整個宴會廳頓時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第222章番外7不管是一貧如洗還是家財萬貫,在死亡面前,人類天生有一種無法抹滅的恐懼。是以在看到葉開城手中的槍時,剛才還一本正經的上流人士們個個驚慌失措,蜂擁著朝門外擠去,推推嚷嚷,盤子酒杯翻了一地,不少人都被擠得摔倒在地,就算踩到玻璃渣上也沒有讓他們停下來,一時間尖叫聲,哭泣聲,痛罵聲不絕于耳。葉開城絲毫沒有被眼前的狀況所影響,他四平八穩的端著槍,眼睛微微瞇起,里面一片平靜,他猶如一個耐心的獵人,槍口正悉心瞄準著早已被囊括在內的獵物,以圖選擇最好的方式一擊必中。但很快,他就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視線望向人群涌動的門口。不見了,怎么會不見了?他剛才明明看到那兩個人被蜂擁的人群擠到角落了,怎么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葉開城舉目四望,卻半點沒有發現那兩人的影子,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涌出大廳,他額上青筋畢露,臉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