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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在場要出任務(wù)的包括梁安笙在內(nèi),總共有的六男二女八名親傳弟子,帶隊的是一名開光期的清字輩師兄,然后是付成洲,曾川,梁安笙,還有清苑四名這次新入門的親傳弟子,其中付成洲筑基初期,曾川練氣十層差一步筑基,清苑練氣八層,梁安笙也將修為隱藏在了筑基初期,另外還有三名筑基中后期的清字輩弟子。不過在這里,梁安笙的雖然修為不高,年齡是最小的,但輩分卻是最高的。從梁安笙來到劍林峰,隊里的其他人視線都不由自主的往梁安笙身上飄。一年內(nèi)筑基,雖然算是天才,但也算不上太過驚人,不過既然是塵霄長老的弟子,肯定有過人之處。凡是能夠入得乾坤劍宗親傳的弟子,不管是資質(zhì)還是心性,都絕對是過得了關(guān)的,所以盡管羨慕梁安笙好運能被塵霄收為弟子,但卻少有嫉妒之意,而更多的是好奇。開光期的男弟子朝梁安笙行了個弟子禮,不失恭敬道:“這位便是靜昱小師叔了吧,弟子清庭,師從靜檀掌門,此次任務(wù)由我?guī)ш牎!?/br>梁安笙點了點頭,“清庭師侄,靜檀師兄前日來云休峰還提起過你,說你年少有為呢。”看到梁安笙唇角的微笑,清庭不由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弟子愚鈍,可擔不起年少有為四個字。”是個聰明人,梁安笙臉上笑容越發(fā)燦爛了一分,“師侄這就過謙了。不知最近出云可好?”清庭登時眼神一凜,唇角的笑容帶上了苦澀,他就說果然沒好事,原來在這里等著,“或是前些時日受了些驚,近日瘦了不少。”“瘦了啊……”聽到梁安笙拖長的語調(diào),清庭心臟也跟著高高吊起來,竟是連呼吸都忘了。“那你再養(yǎng)養(yǎng)吧。”梁安笙輕描淡寫,“我會和師尊說,暫時不要吃烤rou了。”清庭深深呼出一口氣,真誠道謝:“多謝小師叔!”兩人口中的出云是一只仙鶴,而它的主人就是清庭,至于為什么原本塵霄找靜檀要的仙鶴會成了清庭的,完全是清庭看不過靜檀唉聲嘆氣,便出言說了一句愿意為師尊分憂,正好他又有一只寶貝仙鶴,于是他便被靜檀揪著不放了。對于自家?guī)熥鸬臒o賴行為,清庭也是無奈,但出于承諾又不好不從,正愁如何讓塵霄師叔祖打消吃仙鶴的念頭,忽而梁安笙說不吃烤rou了,還會和塵霄師叔祖說,他就差感激涕零了,立志這次出去一定要好好保護這位小巧單薄還看不見的小師叔。其余不明就里的弟子們聽二人講話是云里霧里,不過很快便被清庭一聲出發(fā)打消了好奇。由于有尚未筑基的弟子在,加上梁安笙盡管已經(jīng)筑基,但御劍并不方便,因此清庭選擇了法器出行,他手一揮,一艘小型的飛舟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自修行后,梁安笙便重新?lián)炱鹆司窳Γ俳Y(jié)合筑基后產(chǎn)生的意念,現(xiàn)在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把精神力當做眼睛,正當他打算上船時,一個輕柔婉轉(zhuǎn)的女音出現(xiàn)在他耳邊,“我扶你吧。”梁安笙頓了頓,然后笑著回道:“那就多謝師侄了。”“小師叔不必客氣。”女弟子臉頰通紅,似乎有些害羞。這女子是隊伍中除了清苑外的另一個女弟子,她是筑基中期修為,道號清怡,劇情中出現(xiàn)過這個人物,算是一個小女配,喜歡男主,后來為他死了。只是沒想到還是乾坤劍宗的人。梁安笙覺得有些有趣,“小九九,在她身上感覺得到系統(tǒng)的味道嗎?”099說:“回宿主,沒有。不過您身后的那個叫清殊的男弟子身上有。”“你現(xiàn)在還能吃它們嗎?”問出這句話之后,梁安笙清晰的聽到咕咚一聲咽口水的聲音,然后099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傳來,“可,可以的。”“最近有好幾所村莊都被一夕之間屠戮一空,村內(nèi)連狗都被殺了,他們都是被一劍斃命,慘不忍睹,而且所有死者都在極短時間內(nèi)被抽干血液,按照描述,這應(yīng)該是魔修干的,所以我們這次的任務(wù)是探查魔修蹤跡。”一邊cao控著飛舟行駛,清庭一邊簡要的解釋著任務(wù),當然,這主要是說給對任務(wù)并不知情的梁安笙聽的,“根據(jù)來報,我們這次前往的是紅河村,村里總共有三百余口人,按照那個魔修的線路,這個村子應(yīng)該是下一個目標。”“那清庭師兄,我們現(xiàn)在距離紅河村還有多遠呢?”有人問道。“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最多兩個時辰就要到了。”清庭笑著回道,隨后視線轉(zhuǎn)向下面大片大片綠油油的農(nóng)田,笑容漸漸隱去,輕聲嘆了口氣。夏日午后的陽光熱辣辣的鋪滿了小村里外,知了在村頭的老榕樹上叫得沒完沒了,樹下石桌前圍著幾名老人,石桌兩頭各有一名老人執(zhí)棋對峙,幾名四五歲的孩童奔來跑去,在樹下嘻嘻哈哈的追著亂竄的黃毛小狗。不遠處的院落門口陰涼處,一名婦人手拿著針線穿引,腿上放著一件針腳細密的青色布衫,她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時不時撫摸一下自己高高凸起的小腹,幾只母雞安靜的在院里啄米。午后的小村莊寧和而安詳。這時村那頭一聲驚恐而絕望的尖叫打破了這份寧靜。“啊!!!”握針的女人抬起頭,將手中的線簍放在一旁,拖著肚子站起身,走出門朝村那頭看去。“汪汪汪!”村里的狗狂吠起來,不過很快就戛然而止。所有人紛紛跑出家門,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剛一出門,迎接他們的便是一道帶著血腥味的銀光和身首分離的下場。血腥味漸濃,村中處處都是絕望的哀求和孩子們驚恐的哭聲,然而這并沒有阻止殺戮的進行,倒是為這場屠戮增添了幾分凄絕的色彩,就連午后熾烈的陽光也似乎在一瞬間變得冰涼凄冷。飛舟剛抵達紅河村的上空,清庭心中便是一咯噔,“糟糕,來遲了!”此時原本祥和的小村莊一片死寂,村中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就連百里外的高空都能聞到。清殊說:“師兄,我們下去看看吧。”飛舟降落在村頭,幾人遠遠望去,便看到村頭那株看起來足有數(shù)百年的榕樹,榕樹下橫七豎八躺了七八名老人干癟的尸體,濺出的血液染紅了棋盤和榕樹根,不遠處是幾名三四歲的小童尸體,他們身前還躺著一只小黃狗,小狗的血液沒被吸走,流了一地,它身體被砍成了兩半,前半部分還維持著攻擊姿勢,嘴巴大張著,清澈的眼睛不見了光澤。包括曾川在內(nèi),在場好幾名弟子都咽了咽口水,震撼于這樣殘忍的場面,而付成洲卻是紅了眼眶,他的村莊,當初也是這幅模樣。梁安笙看不見,但聽覺卻比在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