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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朝走近的塵霄行了個晚輩禮,“靜檀見過塵霄師叔。”“嗯。”塵霄恢復了人前寡言之態,“勞煩掌門為我弟子上宗石,道號靜昱,昱奕之昱。”“是,師叔。”靜檀答道,拿起筆便要記錄。“記關門弟子。”靜檀手一抖,差點沒捏住這只從祖師輩傳下來的寶貝筆,轉頭不確定道:“師叔,您這才是第一名弟子吧,記關門弟子后您今后便再不能收徒了,您……”“你且記錄便是。”塵霄說道,“從今往后,靜昱便是我唯一的弟子。”傳承對修行者來說可是人生大事,這弟子自是要越多越好,哪有像塵霄這樣第一個就是最后一個的,靜檀還想再勸勸,但看塵霄面無表情的樣子,又是一哆嗦,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連連答道:“是。”雖然再多幾個師弟師妹梁安笙也沒意見,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對塵霄安排的滿意,當今修界第一天才唯一的弟子,聽起來就是個光榮的職業,很有面子。在兩人剛出現在大殿門口的時候,曾川和付成洲就愣住了,轉而便是滿心激動歡喜,小公子竟然上來了,而且看起來還拜了一個了不得的師父。雖然很想去問問他是什么時候上山的,不過兩人還是忍住了,現在的場面畢竟不是閑談的時候,兩人壓下心里的激動,心中的石塊也都落了地。梁安笙雖然看不到,但099看得到,它悄悄朝梁安笙匯報道:“宿主,曾川和付成洲都成了親傳弟子。另外還有八名親傳弟子,其中有兩個人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小系統熟悉的氣息?梁安笙心中一動,“想得起來在哪里見過嗎?”“有點類似于……上個世界咱們遇到的那個系統的味道。”說到這里,099發出了一聲咽口水的聲音。第182章系統的味道?梁安笙突然想起上次回到系統空間的時候沈科所說的公共任務,心中頓時提高了警惕,“確定沒有感覺錯誤?”099說:“回宿主,我上次……吃完那個系統之后,好像就能感應到其他系統了,現在隔得這么近,我肯定不會感覺錯誤的。”說到“吃”的時候099還有點心虛,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活力,越說越是篤定。梁安笙甚至還從它沒什么波動的語氣中聽出了垂涎之意。通常一個系統代表一個任務者,如果按照099的說法,這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中,就有兩個任務者,那么這個世界的任務者數量可能超出梁安笙預料。幾乎是同時,梁安笙便回憶起他離開任務空間之前沈科所說的公共任務。那么,這個世界就是公共任務的任務點?這么巧合的事情,梁安笙絕對不可能相信。如此一來,這個世界的任務他還得從長計議了。入門儀式結束后,梁安笙沒有過多停留,只和曾川二人說了幾句話,便與塵霄離開了宗門大殿。全過程中梁安笙都能感覺到周圍各色的視線,其中有兩道隱晦卻滿含深意視線尤其吸引他的注意力。這兩個任務者現在顯然對他還處于評估狀態,似乎還拿不準他是否是任務者。而梁安笙也不確定他們之間是否互相認識。畢竟他們拿到的劇本都應該差不多,劇情中主要圍繞著方書墨的玄天仙宗這條主線在走,其實相較自己而言,梁安笙更傾向于那兩個任務者會認為付成洲是任務者,畢竟他偏離劇情太多了。梁安笙之前所進行的靈魂修煉本來就屬于修行的一種,不過靈魂體并沒有經脈之說,上個世界雖然進行了一些修煉,但能量運行途徑也并不系統,所以一切都要從頭再來。對此梁安笙并不著急,他現在都已經入宗了,距離系統學習還遠嗎?雖然劍修對靈根要求并不太高,但還是一個關鍵點,能夠上到天階第二層的,無一不是三靈根以上的天分,而能夠入親傳弟子的,除了劍心必須是高階靈器以上的之外,還必須是單靈根。梁安笙由于一開始就被塵天和塵霄搶徒弟帶走了,所以并沒有測試靈根,其他人都是按照這個標準來的。開始修煉前,塵霄拿了測靈石給梁安笙測試,最后得到的結果是無屬性,然而測靈石卻亮如旭日。這代表著梁安笙這具身體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純靈體。然而測靈石卻在亮了幾秒種后便熄滅了,變成了一塊灰撲撲的石頭。梁安笙自是看不到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塵霄身上的氣息十分危險,不由問道:“師尊,怎么了?”塵霄收斂了身上勃發的怒氣,視線變得溫柔,將梁安笙貼在測靈石上的手握在手心,“無事,寶貝資質很好,乃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純靈體,將來修煉必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然后他把一枚白玉戒指戴在梁安笙中指,“這是一枚納虛戒,我在里面放了些玉簡,都是些劍道基礎和當今修界的信息,今晚你先看看,明日開始練劍。”之后幾個月,梁安笙每日卯時不到就起來練劍,劈、斬、挑、刺等基礎動作,他每天都要練上數千次。用塵霄的話來說,練劍本就是一項艱苦的修行,若是基礎都抓不牢,又何談以劍入道,破道成仙?梁安笙注意到塵霄所說的是破道而非得道,這個詞顯然有更深刻的意味。除了基礎動作之外,這幾個月塵霄都沒有教梁安笙更多的東西,包括劇情中一直提到過的修真功法之類的。梁安笙問起來,他只說:“屆時你便知道了。”梁安笙對男人的信任值雖說不一定滿值,但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聞言沉下心來,每天重復著同樣的動作。“一,二,三……”梁安笙一邊揮劍,一邊在心里默數次數,他身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外衣,然而他毫無所覺,就在第一千二百八十四次揮劍的時候,梁安笙只覺得腦海里似乎閃過了什么,一股奇特的感覺順著他丹田朝他揮劍的手臂涌去,然而剛運行了一半,便消失在中途。又失敗了。梁安笙卻不見沮喪,反而興味十足,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練習。自從開始練劍以來,梁安笙每天都至少要經歷一次這樣的場景,每當他體內產生一絲氣感,都會在極短時間內被消耗一空,根本無法與手中的劍聯系起來。現在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了,好歹那絲氣感能夠到達他的肩部以下,而并非剛出丹田就被消融了。按照這樣的進度,再來一兩年說不定就能產生完整的氣感了,梁安笙苦中作樂的想。很明顯,梁安笙現在的狀況遠不如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美好。他現在的身體就如一個篩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