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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梁安笙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順手拿了弘肅的車鑰匙。弘肅的車都是經過改裝的,不管是安全性還是實用性都很高,而那高性能在現在就淋漓盡致地體現了出來。他這一加速轉彎,后面的越野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砰地一聲撞到了防護欄,由于力道太猛,欄桿瞬間彎曲斷裂,越野瞬間沖了出去,順著山坡滾了下去。那輛車顯然也是經過了改裝的,連著滾了好幾圈,直到摔進了山溝里都沒有散架,也不知道里面的人還活不活得成。梁安笙在一邊停下了車子,剛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弘肅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他按了接通,“怎么了?”“寶貝,你沒事吧?剛才你掛了電話,我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梁安笙看著山下正冒煙的越野車,一邊下車一邊說道:“沒事,剛才有輛車跟在我后面,我以為它想和我賽車,結果沒想到那司機似乎不太會開車,不小心沖到山下去了,我正要報警來救他。”雖然梁安笙說得輕松,但弘肅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山路本來就窄,哪里會有人會賽車,除非是有人想害他,“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來。”和弘肅說了地址后,梁安笙撥通了報警電話,“你好,我在盤山公路,有一輛越野車剛才失控掉下了懸崖。”報完警,作為“遵紀守法的熱心好公民”,梁安笙還是準備下去看看。這山坡是六十度斜坡,算不上特別陡峭,不過高度有二三十米,上面有不少有點松動的石頭,下雨時可能會有滑坡危險,剛才越野滾下去時帶了不少石塊下去,沿途的樹木也都被掃平了,梁安笙順著這條被壓出來的道路沿途滑了下去,穩穩地停在了越野車旁邊。此時越野車仰面朝上,四個車轱轆已經不轉了,車頭摔在一塊凸在地上的大石頭上,擋風玻璃全碎了,里面沒有聲音,但能看到有血從車里冒出來,梁安笙貓身探頭看了看,發現里面的人此時腦袋被碎掉的玻璃插了個大口子,血就是從那個傷口流出來的。那人血流得太多,臉上似乎也受傷了,整張臉都糊成了血紅色,看不清五官,只分辨得出是個男人,車里也就只有這一個人。梁安笙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他還在動,看樣子還活著,便伸手去拉駕駛室旁邊的車門。車門此時已經扭曲了,不過幸好是朝著外面的,梁安笙很輕易的就把它拉開,男人的頭朝這邊偏了過來,梁安笙這時看到了他兜里掉出來的有些熟悉的錢夾子,登時愣了愣,伸手把人扶住了。由于男人的下半身被車子卡住了,梁安笙費了好半天功夫才把他徹底弄出來,又返回自己車里找了急救箱,給他做了簡單的急救處理,弘肅正好匆匆趕過來。弘肅將梁安笙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有受傷,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之后才松了口氣,讓幾個跟過來的下屬把傷員抬上去,這時警車和救護車才前后腳過來。把那人送進了醫院,確定他不會死之后,梁安笙和弘肅回到了家里。這時天已經黑了,弘肅離開的時候顯然在做飯,鍋里還沒熟的rou都已經冷了,他讓梁安笙先去浴室洗澡,自己洗了個手重新回到了廚房。梁安笙洗完澡出來,想到被送到醫院的那個男人,心里不由嘖了一聲。那個人他記得,他才來這世界沒多久時曾經坐過一次出租車,這就是那個出租車司機,身份上來說,他應該是女主的親生父親。他們倆無冤無仇,甚至唯一一次見面的時候聊得還算愉快,他為什么會突然想置他于死地,不用問梁安笙也能猜出個□□成,二人之間若說有什么仇怨,那就只有女主這里了。雖然梁安笙和蘇白玉一直沒有進行過正面交流,但種種跡象都能表示,這女主并不是劇情中描述的那種單純的姑娘。也是,單純的姑娘能傍上富二代,還讓他死心塌地的愛她的幾率太小了,她甚至連親生父親都能利用。上次見面的時候梁安笙就清楚這個男人非常愛自己女兒,他那時不太確定蘇白玉的人品,也就沒有說她壞話,后來知道她不簡單,就覺得在最后事情確認之前,還是暫時不要讓他們之間扯上關系的好,不過顯然兩方已經在不知道什么碰上了頭,而這男人甚至為了一個多年不見的女兒,去殺害一個無辜的陌生人。要不是他躲得快,現在躺在醫院的人估計就是他了,更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因為死亡而任務失敗回到任務空間了。雖然梁安笙很明白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但是這并不能成為他原諒他想要殺了自己的理由。由于受傷過重,那男人一直沒有醒過來,因為涉嫌到謀殺梁安笙,弘肅和警方都有人在醫院守著。在車禍之后第五天,男人還沒有醒來,梁安笙接到了另一個電話,是何路打來的。電話里的青年聲音依舊清朗溫潤,卻似乎帶上了一絲鼻音和沙啞,他約梁安笙去他的咖啡廳見面,說是有東西要給他。梁安笙來到咖啡廳時,店門是關著的,店門旁邊的藤生月季已經開滿了粉紅色的叢叢花朵,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清香,梁安笙對花沒什么喜好,略略看過幾眼,就推門進去了。何路正站在吧臺后面擦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眶有些發紅,似乎是哭過,見到梁安笙進來,朝他勾著唇角笑了笑,“袁小姐,你來了,快請坐。”梁安笙點頭,在距離門口最近的桌旁坐了下來,何路放下杯子,給他沖了一杯檸檬水。何路坐在了梁安笙對面,沉默了一陣,才開了口,“袁小姐,對不起。”梁安笙朝他投以疑問的目光。何路顯得有些難過,“四天前,我爺爺去世了。”提到這個,他眼眶又有點發紅,梁安笙從紙盒里抽了一張紙巾遞過去,何路有點臉紅,接過了紙巾輕聲道了謝,“是這樣的,袁小姐,我爺爺留了一封信給你,所以我今天才約你過來。”說著他把一封信還有一個小盒子遞到了梁安笙面前,“這個小盒子也是爺爺一起讓我交給你的。”拿了信之后梁安笙沒有立刻打開,拿著小盒子與仍然沉浸在傷感之中的何路道了別。回到家,梁安笙才打開了信封。信紙有好幾張,寫信人顯然不怎么會寫字,里面的字都顯得有些幼稚,一眼看去還有不少被修改過的痕跡,信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所幸老人雖然不太會寫字,但他的敘述還是很完整,梁安笙沒什么阻礙的就看了下去。正如梁安笙所發現的那般,蘇怡藏東西的那個小格子里,還有一個盒子,里面是裝了一些貴重的首飾玉器,是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