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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遠周重新結婚,不可能做出這么蠢的事情,弘遠周雖然恨袁菁菁逃婚,卻太過自負,也不會做出這種事,舒雨婷倒是有可能,不過梁安笙卻是更傾向于另一個人。弘肅把相機看了一遍,最后從內存卡旁邊的小凹槽里面拔出了一塊小小的芯片,將它放在了梁安笙手上,“是信息傳送芯片,照片剛才應該已經傳出去了。”隨后他壓低了聲音,“寶貝,要不咱們趁此機會宣布戀情吧。”梁安笙斜了弘肅一眼,“想得美。”想忽悠他還差了點,他剛來這世界的時候就了解過這里的科技,這么小一個芯片絕對不可能有傳送功能,這只不過是個備用內存芯片罷了,也就是說這人照相之后會同時儲存一份到這個芯片中,明面上他把照片刪了還會有備份,所以剛才這男人才會這么干脆說出要刪除照片。本來還指望著忽悠梁安笙一次,說不定能趁機在所有人面前把兩人關系定下來的弘肅還是失望的摸了摸鼻子,轉頭冷冷的掃了趴在地上死死盯著梁安笙手中芯片的男人一眼,朝兩個保鏢吩咐道:“帶他下去好好招呼,問出幕后的人。”“是。”剛才的偷拍男站的地方很隱秘,因此并沒有什么人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兩人回到酒店后,發(fā)現(xiàn)陳鋒還守著行李箱蹲在梁安笙的門外,見兩人上來,苦笑著,“老板,我沒有老板娘房間的房卡。”梁安笙說:“誰讓你把他的行李箱放我房間了?”陳鋒悄悄看向弘肅,弘肅掃了他一眼,陳鋒頓時一個哆嗦挺直了腰板,“回老板娘的話!是我自作主張!”假裝沒看到弘肅朝陳鋒使的眼色,梁安笙拿出房卡開了門,“進來吧。”陳鋒當即想跟著進去,卻被一只手輕輕拍了拍肩膀,僵硬的笑了笑,“嘿嘿,老板,您進去吧,祝您和老板娘玩得愉快,我就先不打擾了。”梁安笙回房間先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弘肅在酒店套房自帶的小廚房里忙活,此時弘肅帶來的行李箱已經打開了,已經空了一半,而另一半里除了兩套換洗的衣服,竟然全是吃的。梁安笙翻了翻,發(fā)現(xiàn)還都是他平常比較喜歡的零食,在最下面還找到了一袋子鹽,這家伙是來野炊的嗎?這時弘肅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寶貝,看到我的鹽了嗎?”把鹽遞給弘肅,梁安笙就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忙碌,男人高大的身形在這小廚房里顯得有些局促,不過卻并不影響他嫻熟的動作。食材都是弘肅從國內帶來的,估計是他昨天在短信里提了一句m國的東西吃不大習慣。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梁安笙問道:“你事情都解決了?”“嗯,差不多了,還有點小麻煩,不要緊。”弘肅手里的刀子飛快將手里的胡蘿卜雕出一朵花來放到盤子里,隨即忽然湊過來在梁安笙臉上親了一口,“寶貝先出去等著,馬上就開飯了。”第二天弘肅就收到了那兩個保鏢傳來的消息,那個記者竟然逃跑了,好像是有人救走了他。弘肅聞言臉色凝重了一些,“寶貝,我們可能要早點回國了。”回國之后,梁安笙回了云城,而弘肅則是轉道回了燕城,陳鋒跟著弘肅去了。而就在梁安笙剛到家放下行李,他的小別墅就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第31章來人有舒雨婷,還有袁父和他的第四任夫人柳燕。袁河已經五十來歲了,頭發(fā)花白,不過面容還能隱隱看出年輕時的英俊,柳燕約莫三十來歲,保養(yǎng)得很好,她弱柳扶風一般挽著袁河的胳膊,眼里滿是依戀,袁河顯然很享受這種依戀,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成了如今的袁夫人。看到這幾個人,梁安笙并沒有覺得很意外,事實上他住在這里的消息還是他自己在回國前告訴舒雨婷的,按照舒雨婷的性格,必然會把這件事告訴袁家人。沒有像原劇情中有袁菁菁吸引仇恨,袁家這段時間在弘遠周的打壓下已經走投無路了,所以肯定會在他回來的第一時間找上門來。梁安笙早在剛來這個世界不久就試探過袁父是否可能對袁菁菁有感情了,但結果很顯然,袁家人原本對袁菁菁就只是當做聯(lián)姻工具對待,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不用說,一定是恨之入骨。舒雨婷看著梁安笙,表情有些抱歉,“菁菁,你發(fā)信息來的時候我正好和阿姨在一起,本來我想自己來勸你回家,但是叔叔阿姨實在很擔心你,就一起來了……”袁河看到梁安笙就黑著臉,“怎么,你這臭丫頭,性子野了是不?看到爸媽都不知道叫一聲?”柳燕聲音溫軟,一邊給袁河撫著胸口一邊說道:“好了好了,孩子還小,難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你是當父親的,也不要老是這么嚴肅,嚇到她怎么辦?”說完她又朝袁河使了個眼色,袁河見了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訓斥梁安笙,但臉色還是不好看。袁河不再說話,柳燕再次笑吟吟的看向梁安笙,“菁菁,你出來也不少時間了,這小破房子怎么能住人呢?再說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今天你爸都親自來接你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好嗎?”這個小別墅是兩層小洋房樣式,設計也很精巧,建成時間也才兩三年,怎么也稱不上小破房子,況且就連弘肅這個大老板都沒有嫌棄過它,這女人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卻不難看出她的確是真的覺得這里太小,她看向梁安笙的視線雖然看起來溫和關心,但卻只是浮于表面,讓人看起來格外不舒服。梁安笙懶洋洋地靠在門邊看著這幾人演了半天的戲,見他們此時都將目光轉到自己身上,才緩緩說道:“既然夫人嫌我房子小,我就不請你們進去了。”袁河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聞言眉頭一擰,顯然已經處在爆發(fā)的邊緣,柳燕及時拉住了袁河的手,朝梁安笙笑道:“菁菁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并沒有嫌這里小的意思,那只是一種比喻。如果你生氣了的話,那mama向你道歉。是mama不好,mama說錯話了。”梁安笙也回以一笑,看向女人,“這位阿姨,恕我提醒你一句,我媽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了,說起來她以前就住在袁家二樓最左邊的那個臥室,你如果想當我媽的話,最好和我媽商量一下,說不定她現(xiàn)在還在。”女人聽了臉色頓時慘白,梁安笙剛才說的那個房間就是她現(xiàn)在的臥室。見心愛的女人被嚇成這樣,袁河說道:“你這個不孝女!我平常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嗎?你就是這么對待長輩的?”梁安笙笑容不變,“爸,你摸著你的良心回憶一下,你什么時候教育過我?”袁菁菁從小就是在一群女人的爭風吃醋,父親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