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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也是有點情商的人,而是換種說法,“你難道就不怕被人抓嗎?” 劉英紅好脾氣的笑笑,想了想,實話實說,“最近似乎不怎么嚴了。” 秦曼云也笑著說,“聽說最近大領導們全都聚在一起開會,討論怎么樣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下面這些人,沒有指示,也就松散了許多。” 柳三妹點點頭,她也猜到了,不過,還要等到下半年的時候,改革開放才會正式出臺。 現(xiàn)在只能算是黎明前的曙光! 沒過幾天,劉英紅終于找到幫手了。 柳三妹打量著面前這個衣著樸素的小姑娘,她的年紀大約十六七歲,圓臉,單眼皮小眼睛,皮膚有些黑,只是柳三妹覺得這人的五官她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可她偏偏記不清到底在哪里見過她。 只是劉英紅下一句話就打散了她的猜想。 “這是顧判睇,是我插隊時,同一個公社的。家里也和我一樣不太好,正好她愿意過來幫我的忙,以后你還是別來了,總這么麻煩你,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說著不等柳三妹拒絕,忙給顧盼睇介紹柳三妹的身份,“這是我的同學柳絕妹。” 柳三妹點點頭,和顧盼睇打照顧。 顧盼睇笑得羞澀而又靦腆,低著頭,手指不停地搓著衣角。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她的家境并不好!劉英紅招她,不得不說也有同情弱者的心態(tài)。 柳三妹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也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 不過,柳三妹瞧著顧盼睇似乎很擅長做這些活計,柳三妹只簡單給她介紹一下,她就能上手,面條拉得比她還溜,柳三妹直接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顧盼睇羞澀地笑了笑。 等柳三妹教會顧盼睇之后,她就不再來了。 她自然也不知道,顧盼睇在她走后,向劉英紅打聽她的事情。 劉英紅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你說柳絕妹呀,她是臨南省古陽縣的人。” 顧盼睇揉面的手一頓,嘴里悠悠嘆息一聲,“古陽縣的柳絕妹!!!”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柳絕妹! 時間很快進入十月份,因為北京要舉行大會,所有街道都開始戒嚴,劉英紅被迫停止營業(yè),不過,好在這一個月下來,她賺了不少,可以給孩子們提高生活水平了。 沒過多久,秦曼云在班里通知他們可以去博物館參觀了。 這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大家激動萬分,到了日子,全都穿著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帶著臨時工作牌,在于重慶的帶領下參觀博物館。 這年代的博物館雖然不如后世的氣派,可里面的東西也不少,里面的東西全都精心保存著,外面都用四方玻璃圍起來,不讓大家接觸,可即便如此,大家伙依然很激動。 要說這里面最激動的人莫過于柳三妹了。 此時的她正站在一塊玻璃柜前面。這個位置并不是很好,一看放的就不是特別有價值的東西。 但,柳三妹看得卻非常入神,幾乎是眼不錯眼的盯著它瞧。 劉英紅因為之前受過柳三妹的幫助,和她處得最好,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的不同尋常。 她順著柳三妹的目光看去,“這不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嗎?” 沒錯,里面放得正是一塊玉佩,上面雕刻的是青龍,蜿蜒如生,非常有活力。 但,作為考古的,通常最有價值的東西往往是官窯里的瓷器,然后是佩劍,書畫,衣服等等。一般這些東西上面都會有落款,可以看出擁有者的身份,可這塊玉明顯沒有落款,所以即使上面雕刻的是龍,也沒什么考古價值。 柳三妹卻對劉英紅的說法仿若未決,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在陷入沉思當中:她該怎么才能把這塊玉佩拿到手呢? 第121章 柳三妹從博物館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處于極度緊張興奮的狀態(tài)。 她該怎么辦? 找陳教授,說服館長以物換物嗎? 這樣做會不會暴露自己?畢竟她還只是一個學生,她從哪兒得到的古董? 她在路上不停思索。 最終也沒有思考出一個具體方案來。 她在這邊發(fā)呆,空間里的神識卻焦躁不安,一個勁兒地想要沖出空間,奈何空間出口已經被柳三妹給封印住了。它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大聲叫嚷起來,不停地重復著同樣一句話,“你剛才為什么攔著我拿那塊玉?” “你這是偷東西,這是不對的。”柳三妹耐心解釋。 神識撇撇嘴,有些不認同,“那玉沒有主人,而且也不會給別人帶來損失。更不會造下惡果!你不拿,你是不是傻呀!?” 柳三妹有些尷尬,隨后又有些心動,可轉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問自取就是偷啊,而且她已經犯過一次這樣的錯誤,上次可以說是她無心之舉,可這次就是明知故犯呀!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想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的。 柳三妹怕神識將來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冒冒失失把東西給偷回來,忙說,“我會想到好辦法的,缺德事還是少做些為妙!” 神識聽到這話心情才好些了,只是它有些懷疑地再三確認,“你真的有辦法?” 柳三妹雖然暫時還想不到好法子,可現(xiàn)在已經被神識架在火上燒了,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應承下來,“我一定有辦法的!”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得太絕對,忙補充一句,“等我把剩下的玉佩都找到,如果我還沒有想出辦法拿到這塊玉,你再去偷也不遲!” 神識聽到她還沒有傻到家,心里壓著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 它嘟噥著小嘴,心里暗暗吐槽,明明自己還要等那塊玉救命呢,哪里還管得了偷不偷這種小事呢! 真是傻到家了! 這事,柳三妹只能拜托陳教授先幫忙探探口風。她也不認識那個館長,所以也不好貿貿然找上門。 柳三妹嘗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與陳教授說了。 陳教授沉思了半天,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柳三妹以前為了養(yǎng)活他們,冒著危險做生意,一想起這事,他心里的愧疚之情就再也壓不住,“你手里的東西是不是在那段時間買到的?” 柳三妹硬著頭皮點頭。 她買古董是很少的,畢竟她又活不到1995年,古董流行的時候已經到了2000年以后。就算她買的再多,也不好出手,當然如果她花點心思,賣到國外還是能賣個好價錢的。但,她到底還是中國人,自然不希望國家的財產流落到國外去。所以她寧愿少買,她空間里基本上沒有多少,滿打滿算也就四十來件,比起金銀珠寶的數(shù)目來說,那壓根不能比,就連字畫都比不過。 畢竟,當初她淘字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