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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隨時都能向你噴毒氣,她不得不防! 于是,柳三妹又警告柳二姐千萬別摻和黃靜怡與彭萬里兩人的事情,即使是跑腿這樣的小事也不準幫她做,柳二姐只好答應了。 等柳二姐出了房門,直嘆氣,這到底誰是jiejie呀,咋調過來了呢。 哎,一想到自己要靠著她掙錢,就不糾結了,哥大姐大,都不如錢最大!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柳二姐除了燒飯的時候多做一人份,順便幫她燉一盎補湯,日子過得倒也很輕松。 也正如她向柳三妹保證的那樣,不幫黃靜怡做任何事情,無論她怎么利誘都不動心。黃靜怡對她的油鹽不進也有些惱火,可一想到自己還要靠著她養身體,也就不計較了。 等做完月子,柳三妹把三十塊錢遞給黃靜怡,“這是剩下的錢,你拿著吧。這間屋子過幾天就有人住了,家里就不留你了。” 黃靜怡知道柳三妹一直不喜歡她,以前她住在這里的時候,柳三妹就嚴厲禁止柳二姐跟她來往,她都碰到過好幾回了。似乎打從她們認識第一天,她就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可看在她還小的份上,她也就不和她計較了。 一個月只花了二十塊錢,天天都有魚有rou,還有湯喝,她很值了。 接過錢,一個人什么也沒拿就出了院門。 等人走了,柳三妹才把屋子里的柳二姐喊出來。 “壞人都讓我做了,你把屋子重新打掃下吧。” 柳二姐嘿嘿一笑,手腳麻利地去收拾了。 等看了房間里的情況,柳二姐黑了臉,把被子抱出來,“只是一個月而已,被子都餿了。”說著瞪了柳三妹一眼,“你干嘛把三十塊錢退給她呀,咱好吃好喝的待她,我還當牛做馬的伺候她,五十我還嫌少呢,你居然把錢往外推,你錢多燒得呀你。” 柳三妹撫了撫額,對她的抱怨忍無可忍了,“你知道什么呀,你!這三十塊錢能買咱們兩個人的命!” 柳二姐呆了一下,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你可拉倒吧!咱倆的命就這么賤吶,才十五塊錢一條!” 說著話,柳二姐回屋把黃靜怡蓋過的被套拆下來,往大盆里一放。倒了水進去,用手試了試溫度,“好涼啊。要是有洗衣機就好了。”說著,神神我秘地對柳三妹說,“我聽我們廠的人說,廠長家就有一臺洗衣機,是美國產的,非常方便。不用手洗,插上電,衣服就能洗干凈。” 柳三妹看了看天色,很晴朗,萬里無云,心情大好,隨口說了一句,“這有什么稀奇的。等再過幾年,你也能用得起!” 柳二姐撇撇嘴不信,“你就吹吧你,我可用不起那玩意兒!那東西老值錢了!” 柳三妹也不和她爭論,提醒她,“你還是燒熱水洗吧,這天多冷呀,你的手要是長了凍瘡可就不好看了。” 柳二姐一聽這話,看了看自己白皙光滑的手,還是趕緊起身去燒熱水了。自己這手保養的這么好,可不能毀了。 柳三妹不管她了,直接回自己屋里給小姑寫信去了。 黃靜怡的下場,柳二姐隔一段時間告訴她一次。 比如,她在彭萬里的婚禮上大鬧了一場,被彭家人給轟了出去。 比如,她在彭萬里的家門口蹲守只為了把孩子搶走。 比如,她去醫院大鬧了一場,差點把彭萬里的工作給弄丟了。 比如,她差點把彭萬里家的房子給點著了,卻十分不幸地被他發現了,于是被派出所的人帶回去改造了好幾個月。 比如,她趁著彭萬里不在家,把彭萬里的新老婆給砍傷了,逃跑了,至今未能找到。 比如,她砍傷了兩名說她壞話的朋友,那兩人至今還在醫院里吊著命。 再比如,她終于深夜潛進彭家,正好彭母聽到聲音出來看情況,被她給挾持了,威脅彭萬里把兒子還給她,可到最后,她自己卻被到來的民警給擊斃了。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彭家離柳二姐那毛紡廠很近,當時好多人去看,柳二姐也去湊熱鬧,于是,當她到的時候,她看到了最血腥的一面。 黃靜怡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淚,整個人非常狼狽不堪,頭發亂得像瘋子一樣,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她就這么躺在血泊之中,明明之前還那么年輕,那么愛笑的一個人,就像曇花一樣悄無聲息的敗了。 她的家人嫌她丟人,連尸體都不肯為她收斂。彭萬里更是恨毒了她,拿她當垃圾一樣厭惡,自然不可能會處理這事。 民警看沒人管,只好把尸首帶回派出所里,火化了,而后找個地方隨便埋了。 許多看熱鬧的人都嚇得不行,其中柳二姐最嚴重,她整個人都嚇傻了,連班也沒上,直接往家跑。 到了家門口,開門的手直哆嗦,鑰匙掉了好幾次,等她萬全艱難的把門打開,可腿卻已經軟得不行了,把大門關上之后,她直接坐在地上,靠著門邊,渾身上下抖得不行,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十分的害怕。 等柳三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門怎么都推不開。后面似乎被什么東西抵住了。 “不會是招賊了吧?”柳三妹心里想道。 正想悄無聲息地朝隔壁去叫人,門卻從里面打開了一條縫。柳二姐就坐在地上,探出頭來看她。柳三妹大驚不已,從門縫中擠進來,看她坐在地上,驚得目瞪口呆,隨即訓斥她,“你這是干啥?這大冷天的。你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你瘋啦!” 柳二姐抬起頭來,雙眼紅腫一片,整個人還顫巍巍地發抖,不停地叫小妹,聲音的線條也是抖著的。 柳三妹一愣,這才注意到她有些不太對勁,擔憂地摸摸她的額頭,觸手一片火熱,怎么這么燙。又摸摸她的脈象,心臟怎么跳得這么快啊。還有這身體怎么這么抖呀。 可看著柳二姐身上穿得左一層右一層的棉衣,應該不是凍的呀,于是趕緊扶起她,“你大冬天的,腦子燒糊涂了呀,你坐地上。你就作吧你!”說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 柳二姐卻陡然間反應過來,一把抱住她,趴進柳三妹的懷里,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小妹,黃靜怡死了。” 柳三妹身體僵了一下。 其實,她早就料到了,上次黃靜怡來時,她整個人的面相就已經呈現了將死之相,而且渾身上下如惡鬼一般。看著特別瘆人。 所以,她才不顧她的身體,堅持要趕她走。這種面相的人,如果你救她,是會給別人帶來很大的災難。她當然不能損自己的福果,可偏偏柳二姐已經答應下來了,好在柳二姐的面相已經被她改了,這點損傷倒也沒有太大影響。 讓柳三年沒想到的是,柳二姐這一病,纏綿了半個多月才好。 柳三妹忙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