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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里,不動聲色地盯著那個包廂的門。 這個點了,為民飯店的人并不多,柳三妹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茅臺,打開之后往里面加了點料。 然后重新蓋上。拿著瓶子,推開包廂的門。 里面的圓桌坐滿了,約莫有七八個人。 柳三妹推門進來,其中一個男孩,十六七歲的年紀,抖著腿,吊兒郎當的沖她勾手指,柳三妹忍著氣,把酒端到他身邊。 那男孩輕輕看了她一眼,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酒瓶,站起來,給桌子上的空酒杯全部滿上。 柳三妹微微松了一口氣,離她最近的男人卻轉過身來飛快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精光微閃! 柳三妹愣了一下,沖他點點頭,轉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背后有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柳三妹微微頓住,轉過身來。 是剛才看她一眼的男人,他微微一笑之后,“請你幫忙催下菜!謝謝!” 柳三妹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會道謝! 不過,她對這些人可沒有半點好感,點了點頭也就出去了。 柳三妹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四十分鐘,那個包廂里的菜全部已經上齊了,半天也沒人出入,她才起身準備進去。 電視里那種喝一口就中毒的神藥,她空間里面根本沒有。 她只是在酒里加了四片安眠藥,除非有人體質特別敏感的會出意外掛掉,一般是不會死人的,不過,這些人渣即使死了也沒什么值得可惜的,她唯一在意的是她一旦死人,她會消耗掉身上的福果,那就得不償失了。 她慢慢接近那個包廂,手輕輕握在把手上,突然感覺旁邊站了一個人,驚得柳三妹的心臟差點跳出來。 第75章 她飛快地抬頭,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剛才緊繃的身體立刻松懈下來了! 陳天齊沖著她點了一下頭,才推門進去,柳三妹緊跟在他身后進門。 屋里的人,也不知是醉的,還是因為藥效,全都是人事不醒的狀態,橫七豎八,東倒西歪。桌子上的菜,只是才動了三分之一,倒是她之前親自送過來的一瓶茅臺酒被他們喝的干干凈凈,一滴也沒剩。 陳天齊看著房間里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柳三妹的杰作,他轉過身來,看著柳三妹問,“三妹,你是不是想報仇?” 柳三妹愣了一下才點頭。 陳天齊抿了抿嘴才吩咐她,“你站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剩下的我來做。你想準備怎么報復他們?” 柳三妹愣了一下就想要拒絕,之前同意他跟著一起幫忙,是因為她事情做得隱秘,他們頂多只是推波助瀾的作用,并沒有傷害到誰,可這次是直接犯罪,她自己倒罷了,總有她的容身之處,可陳天齊呢?這件事情根本無他無關。她不想讓他沾上這個麻煩。 陳天齊看著柳三妹的臉色就知道此時她心里的想法,難怪這幾天,她總是想方設法的把他給支開,他皺著眉,看著她,“你手腳沒個輕重,要是打了十幾下還沒把腿打斷,再把外面的人給招進來,那就得不償失了。還是我來吧!說吧,怎么報復?” 柳三妹想了想,的確如此,陳天齊沒來的時候,她還可以把空間里的扳手給拿出來,現在有他在,肯定不行的,她點點頭同意了! 柳三妹想到三嬸所受的傷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適合不過,她指了指那個高軍,“他打斷一條腿,掰斷右手的三根手指,其他人全部斷右腿即可!”這些人雖然不是主謀,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人要么是幫手,要么是靠山。 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頓了頓,又想起剛才會對她笑的那個男人,直覺告訴她,這任應該無可救藥,于是指著那人說,“這個人的腿打得輕一點,受點皮rou之苦就行!”放過他是不可能的,交了這樣的朋友本身就是他的錯!他該為這樣的錯誤受到懲罰。 陳天齊的力氣,柳三妹是早就見識過的,他彎下腰,徒手就把一個木制的椅子腿掰斷,試了試手感,又把高峰的上衣扒下來,包住椅子腿,這樣他待會兒用力的時候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音。 托剛才這些人的福,那些服務員肯定不敢隨便進來,誰沒事犯賤,湊過來被他們這些人罵呀!全都躲在外面,即使屋里發出再大的聲音都沒進來。 包廂里的陳天齊,舉起來椅子腿,一個個的全把他們的腿打斷,他的力氣很大,只一下,就能讓這些人渣,下半生,絕對沒有機會重新再站起來。 柳三妹緊緊貼在門邊上,聽外面的動靜,好在沒有人聽到,看來這些安眠藥很對他們的身體,居然連一個中途醒來的人都沒有。 把高峰的手指掰斷之后,柳三妹和陳天齊便一前一后,火速離開了,臨走前,她還特地留下一封血書,題目叫:我走了,也不能放過你這個人渣! 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兩個人直奔火車站,沒辦法,一旦有人提前發現情況不對,有可能會立即封鎖交通。她的臉畢竟被他們看到過,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好在最后,他們還是順順利利的上了火車。 離開后的柳三妹不知道,后面的情況。 等服務員打開包廂收拾桌子的時候,立刻發出一聲尖叫。 隨后,這些躺下的人,身上的藥效也快要過了,醒來后,一疊聲的發出慘叫聲,接著就是咒罵聲,再后來就是報名字,報身份,再接著就是從外面進來幾個人一趟又一趟地抬著這些人渣出了為民飯店,再接著就是街道上飛快行駛著幾輛吉普車,里面躺得就是剛剛幾個人。 圍觀群眾看著這些人,一直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還有些受過他們壓迫的人,臉上有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這件事情,上了報紙的頭條新聞。說一定要找到真兇,請廣大群眾能提供線索。 可越來越多的人是叫好一片,甚至有人說他們是惡有惡報。 這事情柳三妹仗著自己得天獨厚的物質條件,嚴懲了這些壞人,卻沒有留下多余的線索。 她的紙全都是打印的,沒有字跡,那些人根本無從查起,要知道這時代能用得起打印機的人其實并不多,那些受害者更加不可能。 唯一對她有印象的男人看到的那張臉,是經過她精心裝扮過的。 齊劉海,看不見眉毛,燙的時髦的卷發,腮邊一顆大痣,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這身打扮連跟她很熟悉的陳天齊兜能騙過,更何況是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所以,案子查到最后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而柳三妹這個罪魁禍首此刻正坐在火車上,盤算著怎么把對面那個男人身上藏著的含翠空間碎片弄到手。 她剛進火車站的時候,就感應到空間里面的神識差點沖出來,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