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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是一個星期來這邊一趟吧,一次把量拿得足一些,先放到趙大軍家里,畢竟你家成分不好,時刻都有人盯梢,而趙大軍家里成分好,沒什么人盯著。希望,這里不會再引人注意了!”見兩人都點頭同意,這事就這么定了。 柳三妹看了一眼小姑,當機立斷地說,“小姑,你和巧兒搬到我們那邊去住吧,我總覺得你的身份可能會被人問出來,畢竟巧兒年紀還小,旁邊這家要是有意去問她,她可不會撒謊。畢竟巧兒從來不叫趙大軍舅舅,這話很容易就會被他們識破了?!?/br> 小姑細細想著,也覺得有些道理。 當天下午,四個人就把床被褥之類的搬到柳三妹那里去了。 至于倉庫這邊,柳三妹只好在大門上和里面的小門上加了好幾把大鎖,雖然還是有些不安全,可好歹也是聊勝于無,算是給自己買個心里安慰吧。 小姑帶著衛巧兒又重新回到柳三妹和柳二姐住的地兒,兩人就住在原來柳大姐的房間。搬到這里,衛巧兒也被小姑送到附近的小學上學去了。 讓柳建琴搬過來這邊,她就再也不肯要柳三妹給的工錢了,畢竟現在她不做事,沒有道理要柳三妹的錢。柳三妹只好讓她幫著做菜。 柳三妹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畢竟天天吃rou,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只有說家里是幫人做菜的,才能掩人耳目。 所以,柳建琴按照柳三妹的教法開始學習做菜。 這段時間里,柳建琴的手藝突飛猛進。再加上又有柳大姐這個真正的廚師時不時地抽空過來教她,畢竟柳大姐做得菜比柳三妹還要好吃。 等到周嬸子把魚,豆芽等食物都拿過來了,柳建琴開始了她的第一單生意。 按照柳三妹說的,魚切小段,裹上淀粉,放入油里煎一下。然后放入煮了一個小時熬的酸菜魚湯汁,里面油放得很足,香料放得分量適中,又因為材料很齊全,一出鍋就香味撲鼻,讓人口舌生津。 周嬸子看著菜湯上面漂著厚厚的油花非常滿意。 又用筷子嘗了一點豆芽,味道清爽酸辣,咸淡適宜,她非常滿意。 周嬸子當即就給了一塊三毛錢的工費,柳建琴與她客氣了一番,也就順勢收下錢,還特別熱情地說,如果周嬸子一家子吃得好,記得多幫她宣傳宣傳。 周嬸子一口答應了。這手藝可真不賴!的確像祖上傳下來的手藝。 因為有了良好的開端,附近的人家似乎一夜之間都知道柳家這里有個好廚子,但凡家里來了比較重要的客人都過來請柳建琴幫著做幾個菜。有的給錢,有的給票,有的給東西,沒有白占便宜的。 很快,柳建琴的生意就步上正軌了,幾乎每天都有生意,忙的一天能做五六個大菜,沒有生意的時候,她就四處串門,到街道委員會那邊請人家吃點東西,請人家幫著說和說和,幫她介紹下附近人家是否有喜宴的生意。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這年代憑手藝賺錢是被允許的,誰也不能說是投機倒把,所以,大多數的人都看著這些吃食的份上就幫著柳建琴推薦了。 有時候,別人家沒有的材料,比如說魚,牛rou,豬rou,雞rou之類的,柳建琴因為有柳三妹這個能手,也會適當加錢,說自己幫著買。一般人沒有足夠的糧票或是門路也都爽快的付錢了。 兩個月下來,柳建琴的生意好得不行,幾乎月月能賺到三十多塊,雖然沒有幫柳三妹看倉庫給的錢多,可那個工作,她心累。 在那邊看倉庫雖然啥也不用她干,可她整天提心掉膽的,不敢隨便跟陌生人說話,只能在家打掃衛生打發時間,實在是無聊透頂。 之前柳建琴也曾幫著前排鄰居家的女人做衣服,那家人說要過來她家看看,柳建琴當時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刻擺手拒絕了,rou類的東西即使是生的也還是會有味道的,何況里面都是腌制好的五香味的辣味,若是被人發現有那么多的rou,估計都得倒大霉。 經 所以,她多數時候都是鎖著門的。 而且在那邊住的時候,每次趙大軍來的時候,他看著她的眼神,總能讓她感覺到一種緊張到極致的壓迫感,她很怕那種感覺,這下子搬到這邊來了,她也能松了一口氣。 趙大軍沒想到,他頭一回看上一個女人,居然會給對方這么壞的印象,只能說,他的身板和氣勢太能唬人,讓柳建琴這種身受過家暴的女人避之不及。 所以,趙大軍對她的示好,她從來都是害怕,而不是感到榮幸或欣喜。 關于這點,趙大軍也是有口難言,他不過就是剛好長得像她前男人一樣的體型,居然就因為這個被拒絕了,太讓他郁悶了,可再怎么樣,他也不能強逼著柳建琴跟他處對象,畢竟現在是新興社會,講究戀愛自由。 柳建琴絲毫不知道趙大軍心里的想法,當然,就是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她深受過家暴的傷害,沒辦法勉強自己接受他。她現在一心想著做好菜,掙足夠多的錢,好早點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柳建琴賣菜有一個問題就是沒有柴火。光柳二姐一個人的煤炭供應根本撐不了幾天,再加上許多菜都得要大火才行,煤炭的火太小還真不行。 好在,陳元生隔三差五的就送柴火過來,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說起來,柳建琴與陳元生早就認識了,當初柳三妹請小姑幫她做的衣服就有陳元生和陳爸爸的,做得特別合身,陳元生天天把衣服穿在身上。雖說外面必須套上一件寬大的舊衣服掩蓋著,可還是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陳元生對幫他做衣服的柳建琴,覺得她特別親切,從她身上他似乎體會到了母親的溫暖。陳元生以前常常會跟著陳天齊一起進縣城,陳天齊是為了賣雞蛋,他是為了來找柳建琴。 幫著柳建琴做點小事,或是陪著巧兒玩,他都覺得很開心。 對于他的異常舉動,陳為正是第一時間發現的。 兒子常常不著家,雖然現在是冬天,不需要上工,可他天天往外跑是咋回事?一看他每回都跟著陳天齊出去,他似乎是領悟到啥真相一般。 “兒子,你是不是想上學了?”陳為正第一時間猜到是這個原因,當初柳三妹跟他一起學習,而柳三妹自從上了高中,就再也不方便過來補習了,只有兒子一個人自己學習,他難免覺得孤單。 陳元生低垂著頭,要說不想上學那是不可能的。誰不想上學呀,能聽老師講課,能跟小朋友一起玩,可他是臭老九的兒子,他根本沒有資格,他慢慢抬起頭來,看著爸爸,搖搖頭,“我不想?!?/br> 陳為正是啥人吶?多年的教書經驗,能看不透他的這一點點小伎倆?他嘆了口氣,摸摸兒子的頭。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