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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無比的喜悅。 他過得不順心,他們又怎么可以活得舒坦? 鐘省擋住了沖他臉上砸的拳頭,小臂上傳來的痛楚讓他覺得刺激又興奮,這一趟來的可真值得:“梁燃,你到底喜歡她什么?你不會跟著毛頭小子似的啥都不了解就跟她上了床吧?喜歡她的身體?也對,她身材是夠好的,不過我也沒想到她居然這么早就被人開了苞了,看到照片的時候你什么感覺?告訴我啊。” 梁燃把鐘省摁在地上打:“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 鐘省的腦回路令梁燃無法理解。 他就像是個拿著籌碼在牌桌上亂打一氣的人,做事毫無章法,為了亂來而亂來,只求把水攪得更混,捏著最大的把柄卻又偏偏不在他父母面前拿出來。 就是個莫名其妙的瘋子! 鐘省還在不停說話:“你知道她是個什么情況你就敢要她?” “你知不知道她媽是個情婦,她剛出生的時候是個黑戶?這么低賤的出身你知道嗎?” “她之前抱住了鐘璟的大腿,結(jié)果鐘璟不要她了她才找的你!” “你敢讓她的存在被你爸媽知道嗎?你不敢!” 鐘省越說越來勁,但這些話擊也確實中了梁燃的軟肋。 他毫不留情地把鐘省拎起來抵在墻上,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據(jù)說你繼承了你爹那一脈的大部分財產(chǎn)?那些東西真的都到你手里了嗎?我看未必,否則他們也不會優(yōu)哉游哉地出國去旅游了,你是被他們騙了吧?最近的日子是不是很不好過?這么久了也沒見你這個鐘少爺在上層圈子里冒頭啊!” 梁燃退開一步任由鐘省滑落著坐在地上:“你真以為自己跟鐘璟鐘擎平起平坐了?哪來的底氣?而且也別把我跟你擺在一起!你又拿什么跟我比?!” 鐘省擦掉嘴角的血,陰著臉看梁燃:“行啊,你厲害,那你跟你爸媽說許戀的事啊,你跟她結(jié)婚啊,國內(nèi)不行你們?nèi)獍。铱傻戎鴧⒓幽銈兓槎Y呢!”他越說,臉上的笑容越大。 梁燃俯視著鐘省,警告道:“我和許戀的事情用不著你cao心,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鐘省大笑出聲,搖頭拒絕:“那可不行,我這個看戲的還等著你們繼續(xù)演下去呢,我還想看你們怎么掙扎的呢。” 梁燃蹲下身單膝觸地,他捏著鐘省的脖子,剛要說話門外就傳來了驚怒的女聲。 “你們在做什么?!”梁燃的父母出現(xiàn)在門口。 梁母在飯桌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她敏銳地感覺到了兒子今天話語中的尖銳,這是反常現(xiàn)象,但她當時沒說什么,只決定吃完飯后先和丈夫出去散步,然后再半路折回來看看。 卻沒想到他們才走了十分鐘,兩個人就已經(jīng)打成了一團!而且看起來互相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樣子,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嘴角也都被打破流了血。 鐘省率先推開了梁燃,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沒什么。” 梁母瞪著自己的兒子:“梁燃!你來說!” 梁燃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面無表情道:“沒什么好說的。” 梁母還要說話,旁邊的梁父就出了聲,他的臉色很難看,來拜訪自己的客人竟然被主人給打了,這簡直丟他的臉! “你對你母親是什么態(tài)度?我就該早點把你送到軍隊里去提前進行cao練!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現(xiàn)在居然都在家里跟客人動手了?!我和你媽教你的東西都被你吃了嗎!” 梁燃站在門內(nèi),胸口起伏,沒有說話。 “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高中這三年就不該縱著你,天天打籃球打籃球還跟王琨那群小子這兒那兒的跑,一點正事沒做現(xiàn)在連點基本的禮儀沒了!你做出這種事情根本就是連臉都不要了!” 梁父看起來氣急了,他朝門內(nèi)走著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訓斥梁燃一通,也沒有拿出軍棍打梁燃,而是走到屋內(nèi)的桌旁拿起座機,一邊撥打號碼一邊對梁燃道,“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你哥,明天就讓他來把你接軍隊里去好好受訓!” 嘟嘟嘟的按鍵音像是敲在梁燃的心上。 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頭,他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瞪著電話機的眼睛充血發(fā)紅。 電話終于接通,老式的電話機里清晰地傳出對面‘喂’的聲音。 梁父剛想說話,手上卻驀地一空,他詫異地抬頭——發(fā)現(xiàn)電話被自己的小兒子搶了過去,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他媽根本不想去什么軍隊!也不想上什么軍校!” 第51章 [被打成什么樣了呀?給我看看呢。你爸爸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不就是一個專業(yè)的問題嘛, 就把你打得都進醫(yī)院了, 至于嗎?心疼心疼QAQ] 看著手機里發(fā)來的消息, 梁燃目光柔和, 唇角忍不住微微向上勾起,卻因為扯到嘴角的傷而‘嘶’了一聲。 他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慘, 臉上貼了膠布, 病號服下的上半身被包得嚴嚴實實, 呼吸重一點都覺得痛——他的背上被他爸用棍子打的慘不忍睹,橫七豎八都是一道道血印子,充血發(fā)紫看著駭人, 但幸虧梁老爺子這么多年打下來還算有分寸,沒傷到梁燃骨頭也沒傷到內(nèi)臟,只是讓他皮rou上狠狠吃了苦頭。 梁燃現(xiàn)在處在市醫(yī)院住院部二十八層的高級單人病房, 剛吊完水的他一個人坐在醫(yī)院的窗臺邊, 隔著窗戶玻璃俯瞰著整個C市。 他頭抵著玻璃,面色平靜。 雖然身上很痛, 痛得他一宿都沒能合眼, 但他心里卻覺得異常放松。 昨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場鬧劇, 以父親的咆哮和自己被送醫(yī)院結(jié)尾。 在父親爆發(fā)前鐘省就被母親請了回去, 之后場面就徹底失控, 他也像是吃了火.藥似的跟父親對吼,什么S大、金融系、死也不想上軍校的話通通都說了出來,母親在旁邊攔也攔不住。昨天的自己仿佛失去了理智, 但他還是牢記著一點,那就是許戀的事情絕對不能說。 大廳里的瓷器瓶碎了兩個,是他爸氣得隨手拿起往他身上扔的時候打碎的,他兩次都躲過了,但卻被炸裂開來的瓶子碎片劃破了下頜骨。 除了跟鐘省打架的時候流了點血,這個劃痕算是唯一出血的傷口了,好在傷口不深,才一天過去就結(jié)了痂,就是有點細長,看著很礙眼。 嗯……也算破相了。 [都包起來了,怎么給你看?]梁燃沒有跟許戀說鐘省的事情,只是說因為他爸不同意他的選擇所以兩人鬧起來,就動手了。 [那你換藥的時候拍兩張給我看看?不過你現(xiàn)在包著的樣子我也想看,我想知道你到底傷得怎么樣QAQ] [是不是想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