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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過你編故事救你二哥的英勇事跡,也知道難處,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到時間了,江北北拿起奶茶和包,從休息室出來,電梯人太多,她跟黃元寶走應急通道下樓回辦公室。 “我今天新換的包。”江北北往日都是背雙肩背,幾乎不拿挎包,新換了個挎包,她抬起胳膊讓黃元寶看,“不太適應,掛在胳膊上感覺特別礙事。” “我都用手拿包。”黃元寶說,“比較有氣場。” “拉倒吧,哈哈哈……” 江北北樂完,忽然想到,好像有什么問題沒問:“元寶,我剛剛是要問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會知道你想問什么。” 江北北吸了口奶茶,跳著下樓梯,忽然想起了她要問什么:“元寶!!我剛剛是要問你,你們怎么知道什么時候確定戀愛關系啊!暗示嗎?當時是什么氣氛?怎么看出來他讀懂了?還是他給你暗示,你看出來了?到底怎么知道的啊!” 她轉過頭,說道:“大哥跟二哥也是這樣,就說自然而然的就懂了……但我總覺得少點什么,堯哥跟穿著七彩霞衣一樣,我不知道怎么剝掉這層衣裳,再怎么跟他好……” 黃元寶:“啥是七彩霞衣?” “……老版你沒看過?”江北北鄙視道,“有一集,有一個國家的王后貌美如花,妖怪就把她抓走了,一位老神仙得知后,給了這個王后一件七彩霞衣護體,王后穿在身上,妖怪一碰她就蜇手,所以一直碰不得她。” 黃元寶沉默數秒,笑聲驚天地泣鬼神,平均每個哈字能有六次回聲。 江北北跺腳:“所以你們到底是怎么確認關系的啊?” “你都要訂婚了,還不知道?” “有七彩霞衣。”江北北嘟嘴道,“他穿著七彩霞衣,我就是那妖怪,訂婚又能怎樣?一群小妖們辦了婚禮,說王后是大王您的,我就真能睡了他不成?還是蜇手,不忍褻瀆……” “哈哈哈哈,江北北你超有意思的!比宋大喵都有意思!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有意思!” “滾蛋!!”江北北怒而打元寶,沒想到用力過猛,扭到了腰,還沒來得及哎呀,因而姿勢怪異失去了平衡,雙腳又本能地保持下樓梯姿勢,大腦信號慢了一拍,江北北一下從樓梯上踩空,稀里嘩啦摔了下去。 黃元寶的回答在樓梯道里回蕩,還是唱出來的,可能是一首歌的歌詞:“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懂嗎?” “……江北北!!” 江北北疼的冷汗直冒,想把那條無比疼痛的腿鋸掉又想把它抬起來試圖證明只要站起來它就能好的歪理,最終,她顫顫巍巍咬著舌頭罵了句臟話,說道:“元寶!!疼死我了!!!” 黃元寶扶著她,問她能否站起來,然兩個人的目光往下一走,江北北立刻哭了出來:“艸!這是我的腳嗎?!” 她的腳脖迅速膨脹起來,尺碼快要趕超大腿了。 黃元寶當即踢掉高跟鞋,往江北北挎包里一扔,不顧江北北那聲包可不便宜的叫喊,背起江北北就往電梯間跑:“這是扭到腳了!” 江北北趴在黃元寶背上淚流滿面:“咱倆這才叫共患難!黃元寶,你對我太他媽好了!” 黃元寶:“滾蛋,老娘把你背到電梯間,找男同事背你去!你也不輕啊少女!” 江北北:“閉嘴!!友盡三秒鐘!我今天晚上還要去赴宴商量訂婚日期呢!怎么辦!” “讓你男票背你去!”黃元寶道,“你放心,訂婚這種事,別說一個你了,就是十個你,你男票也背的動!” 話題結束后,江北北又注意到了傷痛:“嚶,好疼!!” 到底是出租車司機給力,江北北到了醫院拍片取藥,不一會兒結果出來,醫生道:“骨裂。” “這么嚴重!怎么還裂了呢!”江北北半點不信,“大夫!這是我第一天上班啊!你說是不是預兆著我今年運氣不行啊?” 醫生:“你等會兒,我看你有點眼熟。” 江北北立刻噤若寒蟬。 “啊!”醫生一拍腦門想起來了,“嚴清明meimei,是不是!” 十分鐘后,嚴清明跑來看了一眼,問明了事故原因,摘了領口的筆,在江北北打的石膏上寫:說話不走路,走路不說話。望小妹謹記。 “我回去了。”嚴清明寫完,匆匆又跑樓上上班。 黃元寶回去工作,順便給她請了半天假,讓宋朗到醫院來負責把江北北拉回家去。 宋朗來后,看見石膏上的字,也掏出一根彩筆,簽了個名字。 江北北小心翼翼跺單只腳表達抗議:“喂!” 宋朗蹲下來,露出健碩的寬背:“上來。” 江北北說:“扶著我就行吧。” 她才不要讓所有哥哥們都知道她胸小罩杯空的慘痛現實! 宋朗起身,扶著她一瘸一拐蹦著走,感嘆:“哎呀,還跟我見外。你不上來,我看你等會兒怎么回家,不讓我背,我就給你扔二哥家,你倆一起養病!” “那就二哥家。”江北北說,“讓二哥陪我聊天解悶,兩個病號互相安慰。” 宋朗還真把江北北扔到了唐西周家,這可把唐西周樂的,跟來了個新玩具一樣,雙眼放光:“正愁在家沒事干呢!” 他立刻翻找起彩筆。 江北北嗷嗷道:“二哥!手下留情!” “我給你畫個狗頭!”唐西周說,“帶簽名的那種!” 楚堯收到消息趕回來時,已是傍晚,原計劃今晚吃飯定日子,這下也泡湯了。 江北北躺在一樓的沙發上,打石膏的腿擱在沙發背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給唐西周數數。 唐西周又在做單手俯臥撐,楚堯進門,展開雙臂:“走吧,抱你回去。” 唐西周指著江北北花里胡哨的石膏,說道:“特地給你留了點地方,回去找地兒畫!” 楚堯一笑,打橫抱起江北北出門,直直遇上下班回來的秦元。 “這怎么了?”秦元托起江北北的石膏腳,“怎么傷的?” 江北北委屈巴巴又不好意思地說:“踩空了。” 秦元:“怎么頭天上班就冒冒失失的?” 他說完,拿出包里的鋼筆,也在石膏上寫了段話,簽上字:“江北北是冒失鬼——秦元。” 江北北翻白眼:“幼稚不幼稚。” 秦元合上筆帽,讓開位置:“自打四兒去了石膏,這都多少年了,快半輩子沒見過這玩意了,必須畫。你們先走。” 楚堯抱著江北北上樓,到門口時,秦元幫他們敲了門,聽見江北北對楚堯說:“堯哥,你讓我看看你眼神。” 楚堯低聲答:“看什么?愛嗎?”他低頭親了親江北北,秦元回手一個扣籃,按住他腦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