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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 楚堯思索片刻,說道:“二哥是被一槍爆頭的,在九號區的一定是對方的狙擊手。四哥,我跟你去九號區域負責清掃狙擊手,北北,你帶醫療兵去二號區跟大哥匯合,圍堵紅方的醫療兵。” “收到。” 兩分鐘后,宋朗趕來,楚堯和宋朗進入九號區域。 “堯哥注意安全!” 黃元寶看著宋朗端槍遠去的背影,有點入戲,說道:“老宋,不能丟大喵的臉啊!一定要贏!” 宋朗:“Yes, madam!” 江北北帶著黃元寶慢慢往二號區前進,邊走邊跟她講:“今天主要是敵軍太強,出乎意料,往常我們是能打贏的……” 三分鐘后,廣播響起,江北北屏息聽。 如果是醫療兵陣亡,廣播播報會添上一句醫療兵陣亡,剩余成員無法復活。 哪知,播報員溫柔播報道:“藍方陣亡人數,四人。” 江北北掰著手指頭一算,捂臉長嘆。 對講機里,嚴清明急切問道:“還有誰活著?醫療兵身邊有人嗎?” “有的,大哥。”江北北說,“我。” 嚴清明活著,意思是,楚堯和宋朗陣亡。 江北北和黃元寶對視一眼,那一刻,她們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寡婦兩個字。 “唉,丈夫陣亡了,現在就是復仇戰了。”江北北說,“我一定要干掉對方的醫療兵!” 廣播再次響起:“藍方陣亡人數,五人。” 江北北實在不相信,問黃元寶:“咱是藍方還是紅方?” “你別悲痛過度。”黃元寶砸吧著嘴,說道,“你哥哥們都被消滅了,meimei,為兄報仇就靠你了。” 一顆彩彈擦著黃元寶的彈藥包飛了出去,在彈藥包上炸開了紅色的花。 江北北拉著黃元寶隱蔽了起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黃元寶:“臥槽,萬萬沒想到,我有需要被你保護的一天。” “……三點鐘方向。”江北北默默念道。 她比了個手勢,讓黃元寶跟著她走,自己兩邊看著,尋找支槍點準備還擊。 砰的一聲,一朵紅色顏料花在黃元寶腦袋上炸開了。 廣播再次響起:“藍方醫療兵陣亡,藍方剩余一兵力。” 江北北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她防著三點鐘方向,沒想到這邊也有敵人! 媽的,紅方這倆真變態,醫療兵和狙擊手竟然是分開作戰的! 黃元寶脫帽哀悼自己:“江記者,你多保重。” 江北北:“啊!!不干了!這要怎么報仇啊!宋大喵的臉都被我們丟盡了!我不管了,老子要扔手榴彈!” 她嗷嗷叫著,旁邊的叢林沙沙響,不一會兒,聽見一聲熟悉的呼喚:“北北,就剩你了吧。” “……”江北北血液都凝固了,她站了起來,看清了紅方的變態強狙擊手,“姚阿姨!!” 黃元寶則一臉懵逼。 江北北趁機介紹:“元寶,這是堯哥的mama。姚阿姨,這是我同事,跟我們一起來玩的。” 黃元寶忍不住鼓掌:“阿姨厲害!” 楚媽嗤笑一聲,用槍頭指了指江北北身后,黃元寶和江北北轉身,看見楚爸戴著醫療兵的紅袖章慢悠悠端著槍從戰壕里跳上來,一抬頭,黃元寶看見那眉眼,立刻知道了他是楚堯爸爸。 黃元寶:“……真強,連親兒子都不放過。” “太菜了,不能忍,一槍爆頭。”楚媽耳朵好使,點評道,“這里頭也就小宋跟小唐還算能打,走了倆回合才死。” 楚爸摘了帽子,翻過障礙,走到老婆身邊,問她:“再來一局?” 江北北端起槍,一人來了一槍。 楚爸楚媽愣了,他們竟然這么陣亡了? “伯伯阿姨對不起,我得報仇。”打完,江北北鞠躬。 回過神,楚媽笑道:“還來什么,讓贏的人請咱倆吃飯吧。” 廣播響起:“紅方,全軍覆沒。” 江北北的對講機響了起來,是唐西周,此刻,他坐在休息室,已經看到了紅方隊員的名字,笑道:“萬萬沒想到,紅方竟然放水了……” 黃元寶搖頭,也道:“厲害啊,江記者。連公公婆婆都不放過,真有勇氣。” 楚媽高聲笑了起來:“那是,畢竟一家的,對自家人不用客氣。” 黃元寶想,這對夫妻敢一槍打死親兒子,江北北敢放黑槍打公公婆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鼓掌稱奇:“你們這單元的人都是人才。” 江北北:“我請客!中午請你們吃好的!貴的!并保證結賬時一定不眨眼不心疼!隨便吃!” 第38章 坐實‘罪行’ 溫泉短途旅行結束后, 回家的車上只剩下四個人。 楚爸楚媽又接著浪漫去了, 宋朗負責送黃元寶回家,唐西周接到了他爸爸打來的電話,似乎有什么急事, 回父母家了。 車上人少了, 興致也減少了不少, 江北北和秦元一上車,就雙雙昏睡了過去。嚴清明和楚堯換著開車,閑聊著驅趕睡意。 嚴清明問:“我見你收拾行李的時候,還拿了本,催眠用嗎?” “差不多。”楚堯轉頭看了眼熟睡的江北北,小聲說道,“研究一下,這本書哪里和我像。” “研究出來了嗎?” “有點眉目了。”楚堯笑著點頭, “可能在她心里,我太意識流了, 不好懂, 不接地氣, 太亂。” “她?北北嗎?”嚴清明打了個哈欠, 笑道, “總覺得你們活的很有意思, 她拿書形容你, 你也拿書形容她呢?” “是啊。”楚堯回答, “我覺得她也像這本書。” 嚴清明:“哦?你是說, 她也讓人讀不懂的意思嗎?” “不……是沒有主線,想得太多,奏效的事卻做得太少。” 盡管聽不太懂,但嚴清明還是順暢的接了他的話,點頭道:“挺有意思的。” “二哥回那邊去,你不放心?” “沒有啊。”嚴清明搖頭,“我表現很明顯嗎?” “稍微有點。”楚堯說,“每個人的呼吸頻率會影響到周邊的人,心亂呼吸聲也會亂,我坐在你旁邊,也會受到影響。” “哪里看來的冷知識?” “自己亂說的。”楚堯笑,“其實是詐大哥的。” “你心眼兒最壞,以前我跟老二的事,就是你詐出來的。”嚴清明點了一根煙,打開了車窗,又扭頭對開車的楚堯說,“我說這個壞不是貶義詞。” 楚堯笑瞇瞇道:“我知道。” 冷風灌進車內,江北北醒了,換了個方向,閉著眼聽兩個人閑聊。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以前不想,現在也不想。”嚴清明捏著煙屁股,輕輕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