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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唐西周道,“那就先定溫泉,丫頭有意見嗎?” 江北北:“你等我,我算算……” 宋朗跟秦元一無所知,一個問她算什么,一個以為她在算錢想預算。 楚堯想了三秒,說道:“應該可以。” 唐西周噗嗤一聲笑了,一抖扯到傷口,一邊笑,一邊齜著牙叫。 嚴清明穩(wěn)坐如鐘,自顧自吃飯。 江北北紅了臉,她算的沒楚堯那么快,而且她很驚訝楚堯竟然知道她的日期,這會兒強裝鎮(zhèn)定,矜持著點了點頭:“嗯,可以的。” 宋朗:“所以你在算什么?” 秦元也一臉茫然,顯然是沒反應過來。 唐西周笑的舌頭都打顫:“可以了可以了,四兒你別問了,小姑娘的事。” 宋朗還是沒聽懂,但既然這么說,他看大家的反應,確實不像是能正大光明說出來的。 這句小姑娘的事,讓秦元終于想到了。 “哦……”他悠長的哦了一聲,脫口而出,“例假啊。” 江北北驚愣,萬萬沒想到三哥會把這句話禿嚕出口,差點當場昏厥。 宋朗:“啊!”終于知道是什么了,嗨,小姑娘還真是麻煩。 唐西周一拍桌子,指著秦元:“老大,打他!想什么非要說出來?!揍他揍他!” 秦元在混亂中,忽然回憶到了哪里不對,他將矛頭又對準楚堯:“等等……你怎么知道?” 他又驚恐地看向江北北,一副心碎的表情,有什么東西搖搖欲墜。 江北北駭然:“等等!我也不知道堯哥怎么知道的!我沒說過啊!” 所以為什么堯哥會知道?! 秦元:“你怎么知道的!” 楚堯:“……” 細心一點就知道啊! 江北北說肚子疼,奶奶喊她喝紅糖水,囑咐她不要吃冰的……這些聽到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看下日期,時間久了,不說具體的,哪個區(qū)間的他還是知道的。 楚堯:“那誰知道呢,我隨口一說。” “鬼才信!”秦元扯住楚堯的衣領,大有替天行道除惡揚善的意思,“咬死你!” 唐西周快要把傷口笑裂了,就是嚴清明,這會兒也端不出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了,以喝粥為掩護,偷偷笑著。 宋朗跟宋大喵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們,宋朗:“今天又長見識了……” “四哥,你說的那家溫泉店是男女分區(qū)還是公共的啊?” “公寓式的,就咱們租一棟獨棟,院子里自帶的,自己放水自己泡,就咱們幾個。”宋朗想了想,說道,“不過也是啊,我們五個大男人帶你一個小姑娘去,確實不太方便。要不換個地方?” “一起好了。”唐西周說,“又不是要脫光,都有泳衣,怕什么。當然了,就是脫光,我也是不怕的。” 唐西周比了比肌rou:“身材好,沒辦法。” 嚴清明斜他一眼:“你老實點,當著孩子說什么呢。” 江北北咳了兩聲,說道:“那個……就溫泉吧。” “丫頭太鬼了。”唐西周不愧是有經驗的老刑警,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聽見我說身材,看把你高興的。” “哪有!!”江北北死不承認。 “磨嘰什么,那就溫泉!”宋朗說,“咱就訂最大的那個,樓上樓下,四個房間,住六個恰巧夠。” 秦元:“四個房間六個怎么夠?” “怎么不夠。”宋朗說,“北北一間,其他三個我們分,怎么雙人床你不想跟哥們兒一起躺?那你單獨睡,我跟堯兒睡。” 楚堯:“我不要跟你睡。” 秦元:“聽見沒,還是你單獨一間跟宋大喵睡,我去睡楚堯好了。你丫睡覺總放屁,還是跟堯兒一起舒服,起碼香。” 楚堯糾正:“把睡放在后面,謝謝。” “就你意見多!”宋朗揮揮手,“就這么說定了啊,我現(xiàn)在預定,初二初三兩天,錢過完節(jié)算。” 秦元:“記得帶麻將。” “去溫泉就是防止你媽拉著我們打麻將!”宋朗吼,“還帶麻將?那你跟宋大喵打去吧,我們是去泡溫泉的!” 唐西周不嫌事大,再添把火:“對了,這次堯兒不想跟北北睡一間嗎?” 江北北噗的一聲,真實的把茶水噴了出去。 嚴清明擦著桌子,溫柔訓斥道:“別這么激動。” 楚堯:“沒意見的話,我是想這么分配的。” “我是沒意見,我批準。只要北北愿意……丫頭也別臉皮薄,想就點頭。”唐西周悠悠道。 嚴清明:“我也沒什么意見。” 宋朗:“嘶——細想還有點心疼,感覺像嫁閨女。” 秦元:“都沒意見是吧?好,我要發(fā)表看法了,我有意見,我反正是要跟楚堯一起睡。”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唐西周仰天大笑。 秦元捏著手指頭,說道:“堯兒,你跑不了,我這次一定看緊你!” “不厚道啊!”宋朗說。 “我不管。反正跟我們一起出去,北北就是meimei。”秦元說,“沒有家屬,就是meimei。” 第29章 情歌對唱 步行去飯點的路上, 幾個哥哥各自配好了對兒。 秦元攀著楚堯的肩走在前面, 似乎在談什么,大哥則扶著二哥,慢悠悠走在中間。 江北北:“啊!你們還都兩兩成對呀!” 宋朗牽著狗跟著笑:“就是,激情四射。你看我,跟北北一……組。” 江北北:“四哥你想什么美事呢,你跟大喵一對。” 楚堯聞聲駐足,伸出手來, 江北北跳著過去,嘴上說著:“哎呀,不太好意思當著哥哥們的面牽你手。” 唐西周:“老大,推她一把, 該放肆就要放肆, 矜持什么?” 秦元說:“北北, 來中間, 一邊一個。” 他松開楚堯, 讓中間的位置。 江北北果斷轉身,牽宋大喵去了。 楚堯目光一滯, 對秦元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別掙扎了,死透了。” 秦元呵呵道:“還能再搶救一下。” 他倆又恢復剛剛的動作,勾著肩走在前面,秦元壓低聲音說:“咱倆是能差到哪去?” “差遠了。”楚堯說, “根本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充其量也就表達方式不同。” “你連她心思都不琢磨, 跟我能一樣嗎?” “所以你是變態(tài), 我是正常人。”秦元說,“例假都能琢磨……” 楚堯嫌棄道:“不跟你講這些,講不通。你連單箭頭都不是,她在你眼里,跟你那些前任也沒什么不同,其中之一,可有可無,所以你別掙扎了,我真心奉勸你消停點。” “怎么會跟她們一樣呢?”秦元表情有幾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