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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絲三號:女神出品,艷驚四座,我白襯衣的少年,求劇透呀! 留言已經(jīng)千萬,可魏西就是不敢回啊,又不敢取關(guān)紀紹澤。坐在烏篷船里粉絲百萬的西至大大舉著油紙傘嘆了無數(shù)口氣。 魏西本來就是要進入這個被煙雨和浪漫眷顧的小鎮(zhèn)取材的,就是提前了小半年而已。這里似乎哪哪兒都有故事,就連墻上的矮磚都有一段令人唏噓的過往。 魏西每天都會去一家油紙傘店,里面只有一位穿旗袍的婆婆,是的旗袍,從魏西來到小鎮(zhèn)的第一天就被婆婆吸引,她的身姿或許不再艷麗,可挺直的背脊和舉手投足的矜貴就是讓那身旗袍有別樣的風韻。驕傲,風華,獨立于世。 到的時候,因為下雨天色濛濛的泛青,傘店已經(jīng)開張,有游客拿著傘撐著走了,上面點點梅花,在泛黃的傘面上嫣然綻放。魏西看過去,婆婆笑盈盈的注視著她們的背影,直到她們消失在石板路盡頭。 “婆婆。” 婆婆朝她招手,扶著門慢慢往回走,“姑娘,你把油紙拿些過來,在二樓的格子里?!?/br> “好嘞?!?/br> 魏西噔噔噔的跑上去,這幾天她都來這里幫忙。魏西幫著婆婆糊紙傘,溫婆婆布滿皺紋的手沾了沾工筆在糊好的傘上熟練的畫下幾只梅花,巧密精細,獨帶著世家小姐的溫婉大氣。畫好的傘放在空處晾著,魏西瞧著枝頭留下的位置,像是不經(jīng)意,又像理所當然。溫婆婆從不畫綻開的花。 “婆婆,你等的人還回來嗎?” 溫婆婆描畫的手一頓,抬眼看向有些難過的小姑娘,微微笑著:“他戰(zhàn)死了。” 然后小姑娘就哭了,嗚嗚說著那你為什么還等,為什么不找個人照顧你,為什么還要空著位置不畫花。 溫婆婆無奈的用手絹給小姑娘擦眼淚擦鼻涕,聲線緩慢卻又那么安撫人心,“因為我畫不好,不能給客人畫糟了的東西?!?/br> 魏西淚眼朦朧的一怔,“難道不是為了讓他看到你的畫回來找你嗎?不是你們的暗號嗎?” 溫婆婆搖搖頭,聲音帶著溫柔的念想,“他戰(zhàn)死了?!?/br> 魏西又哭了,她知道溫婉在等一個人,那個人畫的一手好梅花,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他畫的更好,后來他走了。離開這座城市,離開溫婉,在戰(zhàn)火紛飛中走了。 魏西哭哭啼啼的幫溫婆婆糊好所有的雨傘,又一把把的晾好,揮手告別時已是月明星稀,魏西揣著婆婆給的糕點,紅著眼睛回去。長街上有幾家民宿,魏西為了方便單獨租了一間,磚墻上掛著昏黃的墻燈,魏西打開手機電筒照明開門的時候,后面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作為一名醫(yī)學(xué)生的室友,魏西真的是很害怕呀,跟小壁虎一樣整個人一跳就貼在了墻上,手機電筒亮瞎眼的強光照著門里的大長腿,拉長的身影一步一步,緩慢又堅定的走過來。 魏西想要尖叫,學(xué)校里來做消防宣傳時候推銷的警報小棍子她怎么沒有買呢。身影又近了一點,還帶著聲音:“怕什么?” “……”魏西愣了好一會兒,不確定的開口:“紀紹澤?” 對面的人聲音微微上揚,似乎連眉角都揚起來了,“干什么?” 快跳出來的心臟這下真的要跳出來了,魏西咬著唇抬頭看他不這么清晰的輪廓,別扭又驚喜。 紀紹澤一低頭就看見身前的姑娘紅著眼眶,眉頭收斂,默不作聲。魏西并沒有察覺,依然沉浸在他出現(xiàn)的欣喜中,想了想把手中的糕點分了一半遞過去。 “我這幾天在前面的傘店幫忙,這個是溫婆婆自己做的,跟外面的不一樣很好吃?!?/br> 紀紹澤微微挑眉,想來她這幾天是過的多有滋有味,手指搓了搓,忍了忍這才沒掐上她的臉蛋。 “魏西。”他沉聲打斷,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抬起來。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嫣紅的唇瓣,紀紹澤眼底倏然暗了幾分,再要開口卻被身后的輕呼打斷。 “紹澤?” 魏西翹起的嘴角就這樣僵在半路,她定定的看了紀紹澤幾秒,微微偏頭,透過他的肩膀看過去,燈光下的許諾美的不可方物。長卷的發(fā)梢還帶著水滴,身上只有一條裙子單薄的在夜風中飄著。 許是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許諾又輕輕的喊了一聲,紀紹澤迅速掃了一眼魏西,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身:“吹風機在浴室,你先進去?!?/br> 許諾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那你呢?” 紀紹澤沉眸,許諾就不說話了,轉(zhuǎn)身進了對面的小屋。魏西覺得自己留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拎著糕點轉(zhuǎn)身開門,鑰匙入孔,換鞋進門,后面的男人始終不發(fā)一語跟在身后。魏西鼓了鼓腮幫子,手卡在腰上,眼神示意:你進來干什么? 紀紹澤忽而輕笑了聲,長腿一跨,刻意被她拉開的距離就微不足道了。他俯下身與她平視,聲線低啞帶著點壞:“你說我進來干什么?” 魏西鼓著臉,暗自磨了磨牙,她真的愛死他這個樣子了。 故意眨了眨眼睛,單純的不行,“喝水啊,有啊,我給你拿?!?/br> 轉(zhuǎn)身就接了滿滿一杯水遞過來,紀紹澤垂眼看了看,頂著腮幫子嗤笑,低下身偏頭準確的親上去,因為受驚微微張開的唇瓣更方便入侵,紀紹澤吻的毫不留情,舌尖使壞的掃過上顎,感受到懷里姑娘的震顫,愈發(fā)加深這個吻。 魏西手中的水灑了一地,紀紹澤拿過水杯放在柜子上,順勢把人圈住,捏住臉惡狠狠的算賬,“當初怎么說的,紀紹澤我喜歡你,”他學(xué)著魏西的腔調(diào),連神色都入木三分,“怎么,才幾天就老鼠膽了?” “……”她表白的樣子竟然丑成這樣! 魏西默了默,面無表情的開口:“紀紹澤,你嘗過打臉的滋味嗎?” “……” “魏西,我不是你的良人。”魏西掏了掏耳朵,一派天真:“耳不耳熟?意不意外?” 紀紹澤放開她,往后退一步,抱手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氣樂了。 這話,確實打臉。可怎么著,他樂意。 他歪著頭,痞的不行,“后面呢,后面的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