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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都挪不動。那雙眸子是屬于獵食中的野獸的,專注、冰冷、犀利,就像兩把寒刀,欲刺人于無形。大將軍的心有點虛,他錯開了正面沖來的蕭玓,走到城墻邊,與敵軍將領交換契約去了。只聽身后一記重重的碰擊聲,隨之是夯土碎裂下落的悉悉索索。那是蕭玓的一腔怒氣化作鐵拳發泄在了無辜的城墻土壁上。第17章十七涼州城的事很快就傳回了京城。只相隔十日,西蠻軍的使者也來到了京城。這一前一后的壞消息直接把吳宰相給折騰垮了。他在聽說吳之敬被西蠻軍抓去當人質的當場就心梗暈了過去,以至于后一個消息是在病塌上聽到的,又氣得吐了口血出來。當年的小皇帝今年也有二十二,已長成了一個會獨立思考的成年人。盡管他嘴上不說什么,但對于長年掌握朝政大權的吳宰相要說沒意見那肯定是假的。然朝中處處是吳宰相的學生,如蜘蛛網一般糾葛復雜無孔不入,他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可不是那么容易一件事。更何況,吳宰相為官為人從來都是一心為公,根本挑不出讓人詬病的地方。不過機會終于來了!年事已高的吳宰相已經不起這重重的打擊,如今病臥在床無法處理公事,那豈不是最好的奪回政權的機會?況且了,他這一病,廟堂形勢定會生變,畢竟活著的人還是要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是繼續給一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老官辦事?還是投靠一個未來的權威?這二選一白癡都會選。于是小皇帝開始了他的行動。對于西蠻卻采取了放置的態度。既然他吳宰相行將就木,那吳之敬的死活又與他何干?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吳宰相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已經沒辦法離開床榻起身活動,一天中睡的時間也比醒的時間長,到后頭,即使醒著意識也是朦朧的。朝廷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小皇帝與他的謀臣們牢牢握住皇權,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而吳宰相的舊臣們也紛紛見風轉舵投向小皇帝。昔日風華一時的宰相府如今門庭冷落,也只有乞丐會在門口徘徊只盼這人家能好心賞個飯積個德。京城形勢如此,消息傳回涼州,那些兄弟們全都義憤填膺。我們在這堵上性命為你守關,你卻在京城忙于穩固朝堂,絲毫不把我們的事當事!更氣人的是,西蠻頻頻提出各種條件,最開始還客客氣氣,之后直接是要脅危害人質生命安全了,但中央連個屁都沒放!這擺明了就是罔顧人命啊!已經有不知道多少次,薛小五差點就提槍單身赴敵去救人了,但每次都被張傳攔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此去艱險,先不論是否能安然躲過敵軍防守見到吳之敬,即使真見到了,兩個人要安全脫身又哪那么容易?勝算太小,這一去等于是送命,何苦為之?不如再從長計議,真到萬不得已之時再行險招也不遲。而與此同時,涼州城內不知為何流傳開了一個英雄人物的故事,那便是當年享有風神稱號,讓西蠻軍聞風喪膽的戰神。如果戰神還活著……剛過而立就暴斃而亡的戰神如若活到今日,那是正值當年,定能帶領將士們打得西蠻軍屁滾尿流,哪至于要人屈辱當人質?哪至于要聽遠在天邊的朝廷擺布?哪至于被動得在此等死?那些人把戰神傳得越神乎其神,就越暴露出他們內心有多不安。人在不安時總是希望有個救世主能從天而降,拯救蒼生,指引明燈。蕭玓坐在當年吳之敬打工的那個客棧大堂,桌上是正宗的西北菜,自從吳之敬入伍后就再也沒有吃到過那些奇葩的菜品了。這讓蕭玓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割去了一塊rou。隔壁桌的人正唾沫橫飛地八著戰神當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神勇事跡,蕭玓只聽了第一句便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專注于碗中食,卻越食越無味。西蠻最近下了最后通牒,若中原皇帝還不接受他們提出的條件,那就等著魚死網破吧。也不知這魚死網破是誰教給他們說的。但聽這口氣,不就是先撕票后打仗的意思嗎?想到這里,蕭玓不由握緊了拳頭,吳宰相怎么就在這關鍵時刻倒下了?!回到營中,大將軍正組織著招募新兵。小皇帝雖說對西部邊防不怎么上心,但好歹這城不能失了,那怎么辦呢?最簡單的思維就是多招點兵不就行了?拿西蠻提出的條件中的那些錢養幾萬的兵足矣,近年來國庫充盈還真不缺這些錢。兵都給你們增了,怎么打就是你們的事了。這一招很明顯就是要棄吳之敬的死活于不顧了!蕭玓黑著臉路過新兵招募區,大將軍見著他,抬手打了聲招呼,卻被蕭玓直接無視了。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一直持續到他回自己的營賬中,那邊上,張傳還在拉著沖動的薛小五,后者看來又想不通要孤身直闖敵營了。只聽他大聲吼著,小張你別攔我!我今天一定要去!再等下去我薛小五他媽就不是人!張傳留意到蕭玓回來了,悄悄瞥了他一眼,眼中還帶有一絲求助的意味。這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薛小五簡直是比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都煩!蕭玓這回沒有再無視了,他走近了兩人,看著薛小五冷冷問道,吳之敬是你什么人?薛小五一愣,完全沒想到這冷若冰霜的蕭隊會主動找自己說話,于是也不吵不鬧了,認真把吳宰相所托之事與蕭玓和盤托出。蕭玓沉默良久,忽又沒頭沒腦道了句,你喜歡他。這說陳述句也像陳述句,說疑問句也像疑問句,讓薛小五懵了一小會,旋即跳了起來,慌忙否認,不不不,我不喜歡他。呸,不是,我對他,不是那種喜歡。不對,哎呀,就純粹是朋友,蕭隊你別誤解。這小子,他只喜歡你。最后那句話仿如一把小錘子,在蕭玓的心坎上輕輕一敲,有一點點痛,但更多是蕩起的美妙回響。蕭玓覺得自己最近心臟不太好,琢磨著什么時候得找大夫去看看。這不是重點,回頭蕭玓又很認真地問薛小五道,你說救人,有什么計劃?薛小五眨巴了兩下眼睛,像是沒聽懂蕭玓的話,一個彈指后,終于恍然大悟,興奮地狂點頭,手舞足蹈。可這啞巴戲蕭玓哪懂,他不耐煩地打斷了激動的薛小五,又問了遍,計劃?薛小五用手筆劃了幾下,蹦出了一個個單詞,潛、救、逃。蕭玓摩挲著下巴,思考了會,問道,何時動身?那邊廂薛小五和張傳已經眼對眼手拉手跳起了圓圈舞,有蕭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