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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青立即吼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記得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吧?就算是沒許念,我也不喜歡你,你明白嗎?男人女人各取所需,你玩不起了?” 我捂著頭,其實我除了見于筱杰和初戀這么認(rèn)真之外,還第一次看見她對其它男人這么認(rèn)真。 “我和許念這么多年的感情,我相信她不會介意和我共享一個男人的!”于筱杰耍起無賴來。 我最了解于筱杰,我知道她是想逼我離開。 李湛青揪著于筱杰的胳膊,向外面拽去,“滾出去!” 這兩個人在客廳里便撕扯起來,于筱杰吼道:“那天你喝醉了來找我,我是你隨便玩的?” “不要吵了!”我冷靜的大叫一聲。 隨后我拿起外衣和包包從屋子里離開,李湛青追著我,著急的說:“你能不能理解我一次。” 我搖搖頭:“這個世界太復(fù)雜了,我跟不上你們的節(jié)奏,你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一直照顧我的人,我不想摻和在你們中間了!” “你別走,你想去哪?”李湛青拽著我的胳膊。 我甩開李湛青:“我選你,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我以為你能給我安靜的生活,可是日子越來越亂,你別攔著我了!” 說著,我便從屋子里離開,而李湛青也沒有繼續(xù)追我。 我下了樓,漫無目的的走,大過年的,所有人都在家里與親朋好友共渡佳節(jié),街上冷清寂靜,我不知道我該去哪里。 我想起從前和傅勛在一起的時候,每年過年,他都要帶著我去他媽家,過年倒也算是熱鬧,我們倆冷嘲熱諷的互懟,也挺有意思的。 可是現(xiàn)在,我怎么就活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我走了一陣,手機震動起來,我拿起來看,是于筱杰給我發(fā)了一條訊息,內(nèi)容寫道:“對不起念念,原諒我。” 媽的!這狗女人。 我想回復(fù)她,可是實在想不出來能和她說什么。 我站在清冷的街上,手指顫抖著撫摸著小腹。 我該去哪里?我繼續(xù)走,不知不覺,走到了我和傅勛曾經(jīng)的家,冰冷的空氣擁抱著我,我朝著屋子里看,莫名其妙的眼眶發(fā)燙。 “想回家嗎?”一道淡淡悅耳的嗓音,在我背后響起。 第三卷 縱是,絕愛貧瘠的土地 第154章 假如你能等我一次 我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傅勛站在我身后,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襯托著挺拔的身材,還是那樣的好看,這樣子很像從前的他,還沒去傅氏集團之前的他。 只不過,他的眼底里再沒有當(dāng)年那種冷傲狂妄的神采,而是換成了深深的疲倦。 他的臉上憔悴極了,我忽然有些心疼,但還是掩飾著情緒,擠出一抹笑:“你怎么這么憔悴。” 傅勛淡淡一笑:“公司的事情快要忙完了,我也做一次自己。” “做自己?”我驚訝的看著他。 “嗯。”他笑了笑。 “過年,你怎么沒去陪你mama?”我問。 “你呢?為什么一個人出來?”傅勛看著我。 “哈哈,”我掩飾著,哈哈大笑起來:“吃飽了,飯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散散步嘛。” “你瘦了!”傅勛想要伸出手撫摸我的臉頰,可手抬起一半,便垂了下去。 “沒有啊!”只這一句話,便令我眼眶發(fā)脹,為了掩飾我自己的情緒,我急忙和他告別:“我繼續(xù)去散步了,再見。” 說完這話,我快步朝著遠處走。 我厭惡他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可怕,仿佛從前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讓我對他的抵觸情緒不再那么強烈。 可理智還是抑制著我,我在他身邊受的苦都不是假的,少自我寬慰了! 我剛轉(zhuǎn)過身,眼淚便掉下來,我快速的抹了一把。 還沒走出幾步,傅勛追上我,拉住我的胳膊:“和我喝一杯?” “我不能喝酒,我……”我未經(jīng)過思索,差一點說出我懷孕了! 我及時的意識到差點說漏嘴,改口說:“我不喜歡喝酒。” “許念!”傅勛眼里落寞極了,“陪陪我!” “啊。”我搖搖頭:“李湛青還等著我回家呢,你也是,如果沒什么事,就去陪陪你媽和唐清兒吧。” 聽完我的話,傅勛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道:“你喜歡上他了?” 他的每一句話都令我心里疼,為了拒絕他,我笑著說:“他對我很好,不知不覺就喜歡上了,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誰對我好,時間久了,我也就喜歡他了!” 傅勛笑起來,雪花大片大片的掉落在我和傅勛的周圍,我笑著說:“勛哥,再見。” “再見!” 我快步朝遠處走,走出十幾米之后,聽到傅勛扯著嗓子急迫的對我喊道:“你總是這么急,假如你能等我一次,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頓住腳步,幾秒鐘之后我落荒而逃。 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除夕夜點了一份外賣水餃吃著,順便把電視放開,聽著里面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么節(jié)目,那個女孩子說:“你許給我一生一世好不好?我不要轟轟烈烈,只要你陪著我,其它的東西,我全都可以不要,只要你陪著我……。” 我咬了一口水餃,哼道:“年輕人啊,總是做白日夢,沒錢什么都沒有,你不要錢?你們倆喝西北風(fēng)去?神經(jīng)病!不切實際!” 哼哼完,我忽然垂了自己的頭一把,我特么以前也這個鳥樣,笑話誰啊? 吃完水餃,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昏昏欲睡,無聊的等著春晚,習(xí)慣性的拿起手機看了看,看到有很多個未接電話,基本上都是李湛青打來的,只有一通是老許打來的。 我本想關(guān)掉手機,可張良云的電話瞬間就打了過來,我接了起來,以為張良云是打電話拜年,但他卻說:“太太,你方便嗎?我們見個面?” “良云,新年快樂,今天是除夕,你不陪家人嗎?”我笑著問。 張良云一改以往的正色,開著玩笑和我說:“太太,我忙的連老婆都沒討,我父母又在逼婚,我得出去躲躲啊!” “哈哈,那你就討個老婆。”我被張良云逗笑。 “我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