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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沙發上,居然還坐著婆婆和唐清兒! 她們見到我的時候,滿眼冷意。 我朝著唐清兒嘲諷的笑了起來。 我的笑容很快就激怒了她,她同樣朝我投遞來譏諷的表情,順勢站起身,想要朝我和傅勛走過來。 婆婆急忙拉住她,溫柔的道:“清兒,你現在還在月子中,本都不應該來公司,快在這好好坐一會。” “孩子呢?孩子怎么沒抱過來?”傅勛表情無波無瀾的問。 我當即冷笑起來,看來今天,傅勛是準備開家庭會議啊?可把我帶過來是何意? 婆婆皺著眉,瞧了我一眼,隨即問傅勛,“兒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清兒還沒坐完月子,你為什么讓她來公司呢?有什么事,非要她來不可?還有,你怎么把許念帶來了?” “許念懷著我的孩子,家里的事情,當然是要參加了!”傅勛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勾唇朝我投來一抹十分溫柔的笑容。 我厭惡的瞧著他,難道他就不覺得別扭嗎?就不覺得齷齪嗎? 聽完傅勛的話,唐清兒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勛,你到底什么意思?” “孩子呢?”傅勛沒有回答唐清兒的話,而是又在問他們的孩子在哪? “勛兒,你到底想做什么?”婆婆的表情凝滯起來,順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繼續和傅勛說:“勛兒,你說要開董事會,開董事會和許念又什么關系?” “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所以我以后做什么都要帶著她。”傅勛摟著我,低下頭似乎想吻我。 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我覺得我就像一個小丑,在被傅家的人玩來玩去,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呢? 我厭惡傅勛這樣,我已經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從前的痕跡。 我忽然推開傅勛,惡狠狠的說:“傅勛,你到底又想干什么?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們都說過,從今以后我們分的徹徹底底,不要像以前一樣藕斷絲連的!” “你能不能淡定一點?”傅勛好脾氣的,想安撫我似得。 “我真的夠了!”我吼道:“我討厭和你們傅家一切有關系的人和事情,我真的累了,你不要再牽扯我任何事情,或許咱們的感情里,我也是有錯的,可你該怎么懲罰我,也懲罰過了,這就就可以了吧?我們好聚好散吧!” 第三卷 縱是,絕愛貧瘠的土地 第145章 唐清兒的慌張 我的話音落下,傅勛他媽嘴一撇,很瞧不起的看著我:“許念,你這種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裝模作樣,欲拒還迎的,以前我就很不喜歡你,但是你畢竟是傅勛的媳婦,我還以為你能改改,但狗改不了吃屎,我真是想錯了!你別以為你在這里裝模作樣的,就好像你和勛兒的事情是勛兒一廂情愿的了!別說的你勾引了勛兒,好像你是無辜的一樣。清兒懷孕期間你都做了多少事情?你太惡毒了!只要有我在,我們傅家不會讓你再次進門,你少癡心妄想了!” 我本就抑郁淤積,聽完傅勛他媽這番話,憤怒快要沖破了我的理智。 若不是醫生說,要我一定控制情緒,免得胎兒狀況不穩定,我還真的忍不住了! 所以說,想做mama不容易,就連自己的情緒都要放棄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連一句對她不敬的話都沒說。 偏逢這個時候,唐清兒朝我投來極其鄙夷的神情,那模樣就和傅勛他媽如出一格,這兩個人簡直是親婆媳!我特么的,真覺得自己這么多年,是在用生命妨礙人家相認了! 我算個屁! 我極力在壓制我的情緒,而傅勛居然緊緊的樓了摟我的肩膀。 我把所有的憤怒都發在了傅勛身上,狠狠的打掉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傅勛皺了皺眉,小聲問我:“你在乎他們說這些?” 這話音落下,我機會快要被氣崩潰!試問有人不停的往他頭上扣夜壺,他在不在乎?并且還要說,你罪有應得! “傅勛,你們一家人,放過我好嗎?我真的夠了!”我只感覺憤怒已經把我沖擊的暈頭轉向! “你們先出去吧!”出奇的是,傅勛居然因為我情緒不對,對他媽和唐清兒下了逐客令:“去會議室等著我。” “勛兒!”傅勛他媽氣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你忘了她是什么樣的女人了?離婚前和離婚后私生活都不檢點,從前你喜歡她,mama也就不反對了,可最后你也發覺她根本就不適合你。沒人干涉你的感情,但我也希望你娶一個賢惠識大體的女人做妻子!許念是什么樣的女人,難道你忘了?現在清兒還在這里,你對清兒還有沒有一點尊重?你的妻子是清兒!” 傅勛靜靜的聽著,忽然冷冷一笑:“媽,你喜歡唐清兒,我這不是讓她每天都陪著你嗎?” “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這么和mama說話?”婆婆氣的胸口起伏。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為了盡孝,把一個你喜歡的女人留在傅家,我覺得你應該感到欣慰而高興啊!”傅勛皮笑rou不笑的說。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傅勛和他媽這樣吵架,不過,和我又什么關系呢? 隨之唐清兒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要說是傷心,倒是好像心虛多了一些似得。 “我告訴你,有我在,你的鬼心思就不會得逞!”傅勛他媽氣惱的攙起唐清兒,然后這一對婆媳便離開了傅勛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們兩個,傅勛的樣子像有點慌張,手捧起我的臉,“對不起,這樣的事情,我發誓,一定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你放開我!”我快要被氣死,狠狠的甩開傅勛的手,“傅勛,我什么都不想說了,你就饒了我吧。你就讓我安靜的生活,行不行?” “我錯了,下次真的……”傅勛奇奇怪怪的道歉,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他繼續說,“肯定不會有下次。” “我真的,對你死心了!”我壓積著痛苦,“愛情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 傅勛沒有繼續解釋,而是放開我,忽然轉身去文件柜,不知去找什么了,嘴里急急的說:“別這樣,我會好好的。” 我看不得他這樣,心里的傷口越撕越大,看著他剛打開文件柜,我穩著情緒,在他背后說:“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知道!”他的聲音似乎帶著一些喜悅:“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