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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手十分用力,我疼得皺起眉頭來,聽他說:“許念,你能不能要點臉?什么話都敢說!” “我想,”我假裝若有所思,然后道:“大家畢竟是親戚,搞起來也方便呢!” 隨之,傅勛扼著我下巴的手忽然松開,反手把我甩了個趔趄,“你他嗎閉嘴!” 我倒是不太疼,但直接飆起淚來,為了不在他面前丟了氣勢,我仰頭笑的很開心,“傅勛,你說是算個什么東西?婚都離了,你管我和誰睡?你管我要不要臉!” “許念,”傅勛冷冷的笑著,用要殺人的語氣對我說:“就你這個樣子,我為了你做的再多,都他嗎是白費,我特么就恨自己,怎么就下不了狠心弄死你!” “那就不要弄了,我臟著呢。”我硬生生的把眼淚收了回去,聳聳肩膀,“我告訴你,我要享受這個世界全部美妙的東西,我在你身上浪費了半輩子,想想就后悔,以后,我要活的精彩。” “你告訴我,你能怎么精彩?”傅勛嘲諷的笑,“和男人上床,是你所謂的精彩?” “是啊!滋味太美妙了,我等不及了!”我轉過身,去衣柜里找衣服,當著他的面脫掉睡衣,換了一身衣服,“我才知道,原來這世界就沒愛情,求什么真愛?土不土?多少年這個詞就不流行了!” 我從臥室里走出去,披上外套,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剛把門打開,忽然我又轉過身說了一句:“哦,忘了告訴你,三年前我總泡酒吧,那時候我經常和男人開房,我能接受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就是不想接受你!”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去,把房門狠狠的摔上。 進入電梯的時候,我忽然抑制不住眼淚婆娑。 我以為我能繼續忍受一切,可我還是爆發了,人的脾氣果然是改不掉! 我抹了一把淚,從電梯出去,當即給于筱杰打了個電話,約到‘情海’痛快一次。 情海是本市最著名的牛郎店,本來我和于筱杰很少去,這一次我叫于筱杰把雜七雜八的朋友叫了一大串。 我到情海酒吧的時候,于筱杰也正好趕到,瞧著我眼珠子通紅,急忙問:“念念,你這是要自暴自棄啊?” 搞笑!自暴自棄?老娘是想痛快一次,從前我一直覺著,我是傅勛的老婆,沒離婚之前我不能讓他顏面無光。 現在我,壓抑的只想發泄,只要別讓我難受就行,什么方式都行! 話說,老娘還是第一次‘逛窯子’!有點不太熟路子,但于筱杰不一樣,找了個包間之后,直接叫來一群漂亮的男人。 他們看起來有陰柔的,有陽光的,也有男子氣十足的! 老娘當即選了兩個,一個裝扮成冷酷總裁模樣的小青年,和一個滿身肌rou的猛男。 我左擁右抱了兩個男人,肌rou男一口一個姐的勸我多點一些酒,我點了十瓶最貴的紅酒,喝的不亦樂乎。 這個酒吧真是個好地方,什么類型的男人都有,我醉醺醺的,恍惚間我也有點開竅了,有錢之后,什么沒有?老娘要變成有錢人,到時候我就買個男人,不開心的時候叫他滾,開心了就寵寵他! 何苦為了一個男人而難過,而哭泣? 我認真的瞧著那個冷酷總裁打扮的男人。 問:“你愛不愛我?” 那家伙看著我,眼里帶著憂郁,“不愛!” 我又問:“為什么?” 那男人說:“你來是因為心里空虛,你心情不好,我在這陪你是因為錢,你覺得我們之間能有愛?” 我一拍大腿,滿意的說:“說的好,誠實,我喜歡!” 隨即我叫來服務生,又點了十瓶拉菲送給實話實說的男人。 可能是他們被我財大氣粗的樣子征服了,后來一群牛郎進到包間里圍著我自我介紹,一個勁的求我帶他們出去開房,并承諾肯定會伺候的我很滿意。 我喝的兩眼發直,笑的那叫一個邪性,嚷嚷著:“姐有得是錢,你們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一下,誰的活兒最好。” 于筱杰在旁邊,被我豪邁的樣子嚇得不輕,一直問我:“許念,你就打受了刺激,也不能這樣啊?這可關乎你一世英名啊!而且,你家傅勛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你,男人這種東西特別狗屁,自己一肚子花花事,但一絲一毫都容不得老婆不忠!” “老娘在乎他?我什么時候是他媳婦了?老娘是自由的!早特么離婚了,翻篇了!”我站起身,眼淚吧差的摟著那個能實話實說的男人,“走,寶貝兒。” “你給我回來。”于筱杰扯著我。 第三卷 縱是,絕愛貧瘠的土地 第116章 你是個潑婦 “回哪?我能去回哪去?我哪都去不了,我受夠了……”我笑的燦爛,酒喝的太多,胡言亂語:“我要和老實男人出去談,談人生談理想,談承諾和信仰的崩塌。” 是的,我的信仰崩塌了!我心底那個人,摒棄了我! 于筱杰說:“其實你要是放不下傅勛,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事就過去吧,你看行不行?” “愛情應該是純潔無瑕的,不是么?”我搖搖頭,“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什么都過不去!” “你先回來,咱們再喝一會兒,”于筱杰把我拉回沙發上,“你看,點了這么多酒,都沒喝下去多少,你走什么?” “喝再多能怎樣?”我笑,“到量就行了。” “那你再喝點,別太清醒。”說著,于筱杰給我倒了一杯紅酒。 我這人向來討厭喝紅酒還要品味,什么年份,什么色澤,什么品種,什么果香,什么行酒……我都呲之以鼻,接過去一口悶! 于筱杰無語的瞧著我,“這么貴的紅酒,你怎么像喝二鍋頭?” “還不都是酒么?搞什么情調?一口悶不對?用嘴喝不對?難不成得用屁股喝?”我不以為意的放下酒杯。 聽我這么說,陪著我的那個壯男摟住我胳膊,興奮的說:“姐,你真豪放!換酒?” “別摟摟抱抱的,你坐的安靜點。”我推開他的手。 于筱杰笑道:“我看得換酒。” “隨便,反正喝著作用都一樣。”我醉意朦朧的眨眨眼。 隨之于筱杰把服務生叫來,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