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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的看著他,看他眉頭皺著,他到底在想什么?既不想放棄我,也還擔憂著唐清兒。 我心底里一陣陣不安,車子已經駛到了醫院,我們下車的時候,發現張良云的車也才駛到醫院,傅勛下車直接去張良云的車子旁,把唐清兒抱下了車。 于筱杰很不高興的說:“傅勛,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先帶許念去包扎。”傅勛說完,抱著痛苦不堪的唐清兒,快步走到急診。 我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于筱杰很生氣的帶著我去了外科。 于筱杰這一下砸的老娘真是惱火,為了擦藥,醫生刮掉了我一大縷頭發,我心欲死的想后腦勺缺了一縷頭發,明天我要怎么出門去?最主要的是,擦藥非常疼! 于是我惡狠狠的瞧著于筱杰,于筱杰眉頭緊鎖,忽然瞧了我一眼,“你家傅總是不是有內情啊?” 內情?我眼里的神采黯然失色,還能有什么內情?他那么明確的告訴我,他要和唐清兒結婚,他在乎唐清兒肚子里的孩子,還能有什么內情呢? 我忍受著擦藥的刺痛,咬著牙對于筱杰說:“于筱杰你就作死吧,一會咱們過去看看唐清兒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要是保不住,咱倆都要完!” 于筱杰不以為意的說:“和咱們有什么關系?你剛才沒看見,傅勛根本就是在乎你的,他不在乎唐清兒,他能坐到傅氏集團總裁的位子,腦筋肯定很清楚,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誰,現在他這么做,肯定是有內情。” “還能有什么內情?人家唐清兒懷的是傅勛的兒子,傅勛很在乎。”我嘆了一口氣,祈禱著唐清兒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有事,否則傅勛一定不會饒了我。 “那孩子真是傅勛的?”于筱杰若有所思的想。 我心神不寧的擔憂著,直到包扎完畢,醫生囑咐我,雖然只是外傷,但最近不要讓傷口沾水,洗頭發就免了,洗澡也要小心。 我拿了點藥,之后心里還是放心不下,便給張良云打電話過去,問了唐清兒在哪里? 張良云告訴我,唐清兒在婦科病房,我急忙帶著于筱杰去了婦科病房。 張良云在婦科病房門外站著,見到我,道:“太太,你沒事吧?傅總在里面!” “傅勛到底想干什么?”于筱杰本就不情愿過來看唐清兒的情況,一臉鄙夷的瞧著病房里面,對我說道:“那小賤人是自己故意摔倒的,當時傅勛朝你走過來,她噗通一下就故意摔了一跤,為了搶男人,她也真是敢用苦rou計!” “唐清兒有沒有事?”我問張良云。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107章 你是當之無愧的傅太太(已修改) 張良云搖搖頭,道:“不好說,現在在打保胎針,孩子胎心暫時沒問題。” 聽到張良云這么說,我總算是暫時松了一口氣。 這時,我聽到病房里一陣哭聲,是唐清兒的,“勛,是我做的不夠好嗎?為什么你會這樣對我?” 然后我聽到醫生說:“產婦,注意情緒!” 唐清兒繼續哭:“勛,如果你不在乎我和孩子,那么我和孩子就一起死吧,免得我們成為你的煩惱累贅。” 我在病房門外站著,眼睛朝里面看去,看到傅勛坐在病床外的椅子上,目光幽冷的看著唐清兒,倒是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對醫生說:“孩子現在有問題嗎?” “胎心有點不穩,產婦的情緒波動太大。”醫生看著監控屏幕說道。 “勛!你……”唐清兒躺在床上,哭的眼皮都紅腫起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勛開口道:“你安心。” 唐清兒眼底里似乎燃起了希望,道:“勛,你還愿意和我如期舉辦婚禮嗎?” “只要那天你下得床就沒問題。”傅勛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看著唐清兒。 “那么,你和許念還會像以前一樣……一樣……”唐清兒又哽咽起來。 傅勛勾唇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唐清兒,倒也沒說話。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深處走過來,我回頭看去,只見婆婆一邊哭一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保鏢似得壯男。 我方方的看著,到了我面前,婆婆忽然揚起手抽了我一巴掌,恨意在她雍容華貴的臉上流露出來:“許念,你怎么這樣惡毒?我兒子怎么就被你纏上了?你還有沒有完?三天兩頭打我孫子的主意,我告訴你許念,我明天就去起訴你們景輝,景輝欠傅氏的錢到現在還沒還上,我讓你和你爹去坐牢,給我孫子償命!” 我捂著火辣辣疼的臉,眼角滲出淚水來,我想我也懷過她的親孫女,結婚五年我對她恭恭敬敬,自認為婆媳關系不錯,可之前,親手葬送我孩子的另一個元兇,也是她。 原來一切,不過是走馬觀花的假象,都是虛的假的。 于筱杰有點看不下去了,皺著眉說:“傅夫人,你這么做就過份了,從前我可是總聽許念念叨你的好,說能和你有一段婆媳之緣很感恩,你現在真是豬油蒙心,不分青紅皂白了!” 婆婆現在滿心都是孫子,理智像是都失去了,指著于筱杰鼻子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我用的著你指責?你在外面的風流事于家都懶得管了吧?” 說完,婆婆一甩袖子,指尖指對我,對她身后那幾個保鏢說:“把他們倆轟出去,免得在我面前礙眼。” 隨之,那兩個壯漢便要過來擒住我和于筱杰。 病房門打開,傅勛冷著臉走出病房,瞧著他媽,卻是對那兩個壯漢道:“等會。” “勛兒,你還沒看清楚嗎?怎么還護著她?這個女人的惡毒程度令人發指!”婆婆氣的胸口起伏,指著我說:“她三番兩次要害我孫子,你就算是再怎么喜歡她,也要擦亮眼睛了!” “老太太,你累不累?”傅勛忽然嘆了一口氣,看著婆婆。 婆婆一怔,當即淚流滿面,“勛兒,你到底要怪mama多久?當初……當初mama也沒想會那樣……” 說著,婆婆的眼底里閃出一些心虛,“我當時也不知道情況!” “我從沒有怪過你。”傅勛的目光清冷,看著婆婆:“誰讓你是我媽呢。” 婆婆有些慌張,回頭對那兩個保鏢說:“我的話,你們倆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