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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赫滿臉蒼白,看樣子這害怕還真不是裝的,雙手向前探著,似乎像是在自衛,忙道:“若曦,這件事情還可以解決,是不是?你別……”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張若曦手持辦公桌上的雙人相片擺臺猛地朝騰邁赫頭上砸去! 這一對前夫妻到底有什么仇,至于這樣? 騰邁赫猛的向前撲去,雙手捂住那可憐的相片擺臺,可張若曦順勢一把揪住騰邁赫的頭發,直騰騰的把騰邁赫從辦公桌里面拽了出來,吼道:“我給你一夜的時間,給我解決掉,否則你懂的!” “我懂我懂!”騰邁赫捂著頭,臉朝下大叫著。 張若曦手一松,順勢又給騰邁赫一個大嘴巴,“你給我小心點,再把麻煩弄到我頭上,小心我不客氣!” 我在一旁已經石化了,真想不出來更加不客氣到底會多么的不客氣。 張若曦穩了穩心神,兩只手相互揉搓了幾下,立即換了一張溫柔的臉,朝我和瑪莎姐淡淡一笑:“真是讓二位見笑了,你們先忙,我還有事呢!” 直到張若曦離開辦公室好幾分鐘之后,我和瑪莎姐才從震驚中蘇醒過來,不由得替騰邁赫捏了一把冷汗,這事他要怎么解決?。 不過,張若曦這樣火爆的性格,不知在傅勛身邊是否也如此。 今天她沒難為我,倒使得我吃驚。 最強大的敵人不用到我面前貶低我,不用暗中給我使絆子,她只需光彩耀人的出現在我眼前,就足以打擊我! 騰邁赫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栽坐在椅子上,我和瑪莎姐不知該怎么去安慰他,半響騰邁赫穩了穩心神說:“你們倆先出去!之后的事情我叫公關去做。” 我和瑪莎姐從辦公室出去,辦公室外一群人正在聽墻角,忽然轟的四散開,各自假裝若無其事的準備工作去! 下午我在我的辦公室里坐立難安,到現在為止,傅勛一直都沒給我打過電話,我很了解他,他只要是真的生氣,就不會理我,能理我的時候,肯定事情沒到暴怒的程度! 就在我十分糟心的時候,瑪莎姐翻動著手機,忽然驚呼一聲,“妥了小寶貝!” “怎么了?”我湊過去看。 現在的新聞幾乎偏倒一片,均是對我抱有憐惜支持的態度,我似乎已經在幾個小時內被洗白了! 甚至有不少網民說已經被我圈粉了!瑪莎姐嘖嘖的說:“寶貝,現在的網民真是可愛呢,一點判斷力都沒有!” “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我忽然從不要臉的賤貨,變成大家力挺的女主,這轉變我自己還沒適應。 “看得出來,邁赫已經請了公關,這件事,暫時算是安然度過了!”瑪莎姐松了一口氣似的。 我怔了一下,短短的十幾個小時,就已經搞得我頭痛不已了!如果事情再出現反轉,我恐怕心臟受不了! 可是目前的情況,傅勛難道不會出面解釋嗎?他已經和我離婚了,這鍋他能背? 而且,我婆婆怎么也沒打電話?這不是她的性格啊!她怎么可能讓她摯愛的兒子替我背黑鍋? “瑪莎姐,我想先回去了!”我糟心的捂著頭,我最近都沒睡好,拎起包包就出了辦公室,瑪莎姐急忙跟了出來,公司門外果然一群記者圍著,瑪莎姐護送著我上了公司的車,準備送我去于筱杰的住所! 于筱杰家樓下倒是安然一片,和公司門口的情況產生了很大的反差。 我拎著包蹬蹬蹬的上了樓,到了屋子里,于筱杰一臉憔悴的躺在沙發上,見我回來也沒說話,不知又受了什么打擊。 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怔怔的看著,傅勛一直都沒給我打電話,我居然有點不習慣! 還有,他到底什么時候告訴媒體,他已經和我離婚了?真不知事情再反轉,之后輿論會怎樣! 傍晚,于筱杰很奇怪的去了廚房,安安靜靜的做飯,我心里慌亂如麻,也沒管她的奇怪行為。 做好了晚飯,于筱杰叫我出來吃飯,居然是四菜一湯,我驚恐的吃著,而于筱杰一臉的賢惠,溫柔的笑著。 我一邊吃,一邊打量著她,她不停的給我夾菜,問我好不好吃? 說實話,于筱杰做飯挺好吃的,我還是第一次吃! 我點頭說好吃,于筱杰溫柔的笑著,對我說:“念念,拋去我們之間從前的感情不說,如果我每天這樣,你會不會愛上我?會不會有和我結婚的打算?” 我一口湯噴出來,她這話什么意思?我撂下筷子,“于筱杰,你想說什么?你想表達什么?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姐不玩那個!” 于筱杰這個人向來玩的開,之前她真的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過!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大姐!”我驚恐的說:“你惦記誰都正常,你總不能惦記上我啊?” 于筱杰白了我一眼,“我從今以后要做賢妻良母了!我是想,如果我變成這樣的于筱杰,王賀會不會想娶我了?” “你有病啊?”我喘息著:“你以后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明白!說清楚!” “你以為我和你家傅勛口味一樣啊?神經病!”于筱杰終于恢復成本來的樣子了! “是你今天反常好不好?”我擦了擦嘴角,又喝了一口湯。 這時,門忽然被人敲動。 于筱杰去開門,趴在門上的貓眼向外看,回頭對我說:“是你家勛哥!” “啊!”我把湯咽下去,剛想說不要開門,于筱杰已經把門打開了。 我心里一陣驚悸,該來了總會來,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罷休!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55章 沒讓你盡興 我脊背挺直著,眼睛不敢正眼瞧傅勛,雖然這個鍋不是我拋給他的,可間接也等于是我拋的,我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于筱杰朝傅勛得意一笑:“傅總,你今天登門造訪是何意?我把你家許念照顧的,就差胖一圈了,你準備牽回去了?” 我郁悶的看了看于筱杰,什么叫‘牽’啊?勞資也不是傅勛的狗,怎么能叫牽呢! 傅勛在門口,合身的手工西裝,襯托他的身材更加挺拔俊逸,他對于筱杰淡笑,“筱杰,感謝你最近對許念的照顧。我來接她回家。” 接我回家?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