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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幸運逃過一劫。”閻文覺沉聲道:“對不住,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可以避免的。那次一別之后,我本應該將你的名字告訴手下,只是因為出了一些變故……”說到這里,閻文覺的聲音低了下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面上漫不經心,思緒也有些飄遠了。付如年垂下眸,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搖頭說:“沒事,我這不是沒事兒么。不過……倒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問問你。”閻文覺挑眉。付如年輕笑一聲,眼眸盯著面前的閻文覺,語氣帶著一絲輕浮:“我之前聽到他們講,你說我是你的情人?”閻文覺一怔。他面上雖然沒有多少表情,但耳朵卻紅了,隨后一本正經道:“事情是這樣的,我……”“等等。”付如年打斷了閻文覺的解釋。閻文覺沒再說話。他看向付如年。然而,付如年打斷了他之后,也同樣沒說話,只是盯著閻文覺的眼睛看。兩個人的眸子對視一會兒,閻文覺微微蹙眉,身為幫派大佬,本應該不動如山,竟率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他轉過頭,躲避付如年的視線。付如年往前挪了挪,湊近閻文覺。兩個人之間距離極近,閻文覺甚至可以感受到付如年微熱的呼吸……他離我這么近做什么?閻文覺想。付如年則仔細看了看閻文覺的臉。閻文覺長相自然沒得說,鼻梁高挺,一雙眼眸像是鷹一般。他是硬漢風格,身上的膚色都是古銅色,手臂以及腿上的肌rou,即便穿了衣服,也能看出隱隱的輪廓,相較付如年而言,閻文覺更有男人味,也是幾個人格之中,身材最最好的。付如年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付如年已經知道閻文覺也是人格之一,當然是想早點集齊九個人召喚神龍,尤其是現在又出了被綁架的事情,付如年心中更覺迫切。最起碼在死之前,也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所在的世界又算是什么。只是目前他和閻文覺總共也沒有見過幾次面,根本不知道閻文覺對他有沒有意思,而閻文覺又是神出鬼沒的那種類型。就連原著中,閻文覺的筆墨也不多。付如年原本并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但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指不定和閻文覺下次見面又是什么時候。既然如此,付如年干脆決定賭一把。他直白道:“我不想聽你解釋為什么這么說,我只有一個問題。你想不想……把你說的那些話,變成真的?”閻文覺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喉結滾動:“你什么意思?”付如年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端正的坐著,輕聲說:“我們不如處處看?就像是……相親一樣?當然,你要是對我沒有感覺的話,那就算了。”閻文覺:“……”其實第一次在酒吧和付如年見面,閻文覺就對付如年有好感。他是一個顏狗,看見付如年這般長得好看的人,有好感也是正常的,所以他聽到付如年說的這話,他幾乎瞬間就想答應下來。只是現在……不太合適。閻文覺沉默半晌,開口問道:“你不是……岑易彥的愛人?”付如年大大方方承認:“對。”閻文覺蹙起眉頭。付如年也不打算瞞著閻文覺,他摸了摸下巴:“這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受。除岑易彥之外,我還有幾個情人。溫宴明是我的小三,宋勢是我的小四,還有聶謙昊……這些人你現在不認識,不過你要是答應下來的話,回頭就一起見個面。”閻文覺:“???”閻文覺懵了。付如年看閻文覺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當年的付如年,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竟和這么多的人有牽扯……不過這些人都是同一個人,付如年也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腳踏幾只船。只是,經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之后,付如年倒是不計較這么多了。人么,就是要活得開心一點。付如年也不逼迫,只道:“這事兒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如果答應的話,我們就是情侶關系。”閻文覺一向平淡的眸子,此時也忍不住露出幾分驚訝。這年頭,竟然有這種人……閻文覺忍不住打量付如年。閻文覺確實是對付如年有好感,他也的確不太在意付如年是不是有丈夫,他問出那句話,只是有些驚訝,付如年竟公然給他的丈夫戴綠帽。可他萬萬沒想到,付如年竟然不是第一次干這事兒了……瞧瞧這小三小四的名頭……這得有幾頂帽子了?閻文覺頓時有些同情岑易彥了。不過付如年這么落落大方,直接將他的幾個情人全部告訴閻文覺的模樣,反而讓閻文覺不知道該說什么。——人家可是很有誠意的把腳踏幾只船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之后,愿不愿意,那也都是閻文覺自己的意愿,并不存在隱瞞什么的。只是他這邊……想到醫生說過的話,閻文覺沉聲道:“不必了。”付如年挑眉。閻文覺道:“我現在……出了點狀況。”說到這里,閻文覺頓了頓,他并沒有細說到底是什么狀況,而是直接道:“我短時間內不打算想男女情愛……男男情愛之事。”甚至,在結果出來之后,閻文覺都想著,要不單身一輩子算了。閻文覺站起身,給兩個人倒茶。付如年挑了挑眉。他之前就聽容邵青和岑易彥提過一句,后來還親眼看見閻文覺走進男科醫院,當然知道閻文覺口中的‘狀況’到底是什么意思。這事兒畢竟是閻文覺心頭的一根刺,付如年想了想,覺得也能理解。既然閻文覺不愿意,付如年也不會強取豪奪。他心中有些遺憾,不過即便被拒絕,他也沒有任何不開心,只是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閻文覺。閻文覺和其他幾個人不同。他那處有了問題,反而深得付如年心意。——最起碼和閻文覺在一起,腎是保住了。只可惜,閻文覺對他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付如年結果閻文覺倒的茶,隨意點頭:“行,我尊重你的想法。”說完這話,付如年自覺不應該繼續待著了。付如年想了想,給岑易彥打了個電話。那頭的岑易彥很快接通。“老公。”付如年笑瞇瞇的喊,“你現在知道地址了嗎?”閻文覺聽到這個稱呼,忍不住看向付如年。付如年并沒有喝他倒的那杯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