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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時候,他可不知道,聶謙昊也會和付如年牽扯上這種關系。早知道當初就不點頭了。溫宴明心中不爽,可想到付如年的九條船計劃,又實在沒辦法,只好將付如年拉進自己懷中,狠狠的揉搓一頓,又低下頭,與付如年接吻。兩個人唇齒交纏后,溫宴明將付如年抱在懷中。他將下巴放在付如年肩頭上,半晌沒動。付如年見狀,揉了揉溫宴明的頭發:“放心吧,就算是我已經有了別的男人,還是會寵你的。”溫宴明:“……”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奇怪?溫宴明輕哧一聲:“我會懷疑我自己的魅力嗎?你盡管去找,就算是你找到一百個男朋友,我相信我也是那一百個里面……最起碼也得是前三。”付如年不禁輕笑一聲:“是是是,你可是個大寶貝,怎么可能會比別人差呢?”溫宴明站直了身體,下巴微抬。他面上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表情:“那當然。”付如年愛極了他此時的模樣,像是一只巨型貓科動物。他忍不住湊上去,親吻溫宴明的喉結。溫宴明有些情動。但此時時間不早了,聶謙昊馬上就來,付如年肯定不會同意在這個時間點和他來一發。況且,溫宴明覺得,他一次那么持久,真要做的話,聶謙昊估計得在下面等最少一個小時,到時候付如年肯定會埋怨他,穿情趣衣物的福利肯定就沒有了,只好按捺住情緒,轉而在付如年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付如年皺了皺眉頭。面前的溫宴明一下子從貓科動物變成了犬科。付如年抽了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怎么又咬上了?”溫宴明得意洋洋道:“給聶謙昊一個下馬威。”付如年:“……”這算什么下馬威?付如年將手中的紙巾扔進垃圾簍里,心道,當初秋朝和溫宴明剛剛訂婚,他去勾引溫宴明的時候,也沒覺得溫宴明這么傻?那時候溫宴明偽裝的可真好,連他都騙了。付如年心中唏噓,恰好這時候聶謙昊打了個電話,他便準備下樓了。“晚上不許在外過夜!”溫宴明像是一個老父親一樣叮囑。付如年無奈:“知道了爸爸,晚上肯定按時回家。”溫宴明:“???”爸爸?他有這么老嗎!溫宴明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他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日的你叫爸爸!看你還敢不敢隨便亂喊。另一邊,付如年推開辦公室的門,恰好門外站著一個助理。這名助理顯然知道付如年和溫宴明之間的關系,他一手抬起,正要敲門,此時看見付如年走出來,忙打招呼:“總裁夫人好。”付如年一愣,沒敢應,只唔了一聲,便往旁邊讓開。他捂了一下臉,走到電梯旁。等電梯的時候,付如年反省了一下,覺得他腳踏幾條船的事情,早晚會露餡。他倒不是怕岑易彥知道,畢竟這事兒岑易彥也同意了,但在這個世界中,他們到底是不同的人,也擁有不同的父母。如果被岑易彥的父母知道了這事兒……付如年嘆息一聲,覺得等岑易彥回來的時候,他得先花式道歉請求一波原諒,讓岑易彥幫他看著點。目前這幾個人格,付如年覺得,也就只有岑易彥比較穩。其他的……都跟個半大孩子一樣。出了公司的大樓,付如年一眼就看到了聶謙昊的車。他徑自走過去,直接拉開聶謙昊的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兩個人對視一眼。付如年邊系安全帶,邊輕笑道:“想明白了?”聶謙昊神色復雜,等付如年系好安全帶,便開了車往前走:“……不是,我還在猶豫。”付如年有些驚奇:“那你叫我出來做什么?”“你不是答應我了,要假裝是我的男朋友?雖然我還沒想好我們之間的事情,但這個不能落下。”聶謙昊說。付如年:“行吧。”見付如年似乎沒有什么抵觸情緒,聶謙昊握著方向盤的手松了一些。其實最開始,聶謙昊是不準備來找付如年的。他自從知道付如年是1之后,就十分糾結頹廢,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連拍戲的時候都頻頻ng,新來的小助理立刻就看出了端倪,詢問他到底是怎么了。聶謙昊這個新的助理和他是親戚關系,所以比較信任,當即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聶謙昊嘆息一聲:“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到底是以后再也不和他聯系,還是就這么妥協了?”那小助理想了想,一針見血道:“你之前說自己在猶豫,就說明真的有過當0的想法,這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難道這還不夠說明你愛他嗎?那你能忍受和他不再聯系嗎?”聶謙昊一想,對啊。他既然猶豫著要不要當0,都想到這個份兒上了,那就是愿意為了付如年妥協的意思。再想想,如果真的和付如年不見面……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聶謙昊正想著,小助理又說:“你是不是傻?他說他是1你就信?反正你先過去跟他處著感情,等感情有了一定基礎,兩個人互相愛上了,等到了床上,他那細胳膊細腿的,你還怕打不過他?先日了再說,萬一生氣就哄哄,我聽說你們那圈子,不是挺多0.5的?”聶謙昊雖然覺得小助理說的有些過分,但也不是沒有道理。先培養感情才是正道。“實在不行,你們柏拉圖也行啊,沒事兒接接吻……”聶謙昊又在腦海中想,對啊!柏拉圖也非常不錯,而且,和付如年接吻到底是什么滋味?他想起付如年漂亮的眼睛,想起付如年的長睫毛,想起付如年柔軟的唇……聶謙昊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這才聯系了付如年。不過付如年并不怎么在意聶謙昊的心理路程。他拿了個枕頭靠在腰上,舒舒服服的閉上眼睛小憩。等紅綠燈的時候,聶謙昊轉過頭,看著付如年。他眉眼柔和,望著付如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珍寶一般,過了一會兒,他發現珍寶的脖子上被人啃出來一個牙印。聶謙昊:“……”一定是溫宴明干的!聶謙昊怒氣沖沖的回過頭。然而,聶謙昊的情緒很快就發生了轉變,又變成了艷羨。羨慕溫宴明可以這么高調,直接在付如年的脖子上留下痕跡。他心想,要不下面就下面吧。如果是為了和付如年在一起的話,似乎讓他做什么都可以。況且,昨天晚上的時候聶謙昊還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