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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明興奮的走進(jìn)去。然而,付如年卻衣服完好,正將花灑頭對準(zhǔn)瓷磚,開著給溫宴明調(diào)水溫。他見溫宴明走進(jìn)來,便一手指著說:“水溫差不多了,這邊是熱水,這邊是冷水,你要是嫌熱或者冷就自己調(diào)。今天有點(diǎn)晚了,就不在浴缸放水了,湊合著洗洗吧。”溫宴明:“好。”他說著,將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塊衣料也去掉。付如年見狀,目光忍不住在溫宴明的20上面轉(zhuǎn)了一圈,見他竟一副蓄勢待發(fā)的趨勢,微微一怔,不過付如年也沒在意,他把花灑關(guān)了,往浴室外面走。剛走到溫宴明身邊,付如年便被拉住了手臂。溫宴明看著付如年,皺起眉頭:“……你不跟我一起洗?”付如年一愣。說這話的時候,溫宴明順勢伸手將付如年攬?jiān)趹阎校⑽⑼嶂^,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付如年的脖頸上,慢慢親吻付如年白皙的脖頸。他心想,這只是親昵,不算那啥,所以是可以做的!到時候付如年要是把持不住,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和付如年這樣那樣了!然而,付如年看著這樣的溫宴明,卻并沒有什么感覺,他推開溫宴明,站遠(yuǎn)了一些,兩個人之間保持著安全距離。付如年上下打量溫宴明,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你是不是背著我看小黃片了?或者最近吃韭菜吃多了?”溫宴明:“……沒有!”“那你怎么這么精神。”付如年輕笑一聲,瞥了一眼溫宴明的那家伙。溫宴明不假思索道:“還不是看見你了?”付如年:“……”可以。情話倒是說得很溜。付如年對這個溫宴明很滿意,想了想,覺得來一發(fā)也挺不錯,便湊過去親了親溫宴明的唇,溫宴明立刻加深了兩個人之間的吻。付如年邊和溫宴明接吻,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溫宴明如愿以償,十分興奮。兩個人在浴室中胡鬧一通,再出來的時候,付如年腿都是軟的。他擦干身體,換上睡衣,又從衣柜中給溫宴明找了一套出來。溫宴明穿上睡衣后,光著腳在付如年的房間中左看看,右看看,對什么都十分感興趣的模樣:“我還以為你會和岑易彥睡在一起。”付如年看他光腳,把空調(diào)打開了,聳聳肩:“平時確實(shí)睡在一起,在他的房間。但你來了,總不能也去他的房間。”溫宴明指了指衣柜:“我可以看嗎?”付如年隨口道:“隨意。”當(dāng)初在溫宴明的房間,溫宴明也是讓付如年隨意的,就連小本本都給付如年看。付如年也沒在意,一個人站在一旁吹頭發(fā)。過了一會兒,付如年突然想起什么。他轉(zhuǎn)頭去看溫宴明,正要說話,便見溫宴明已經(jīng)將一個紙箱抱出來。他興致勃勃的坐在地毯上,把紙箱里的各種情趣耳朵尾巴拿出來,自己拿了一兩個,似乎是覺得手感不錯,不住地捏著,后來見付如年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停了,便拿起一對仿真耳朵:“岑易彥真是有情趣,還玩這個?他給你買的?”付如年:“……”哦豁。付如年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之前在浴室里兩個人胡鬧一通,付如年腰已經(jīng)很酸了,他總覺得不管說東西都是岑易彥買的,還是他自己買的,溫宴明肯定都會央著他也玩一下,那今天一整晚都別想睡了。最后,付如年索性垂下眼眸,假裝沒聽見。他將之前自己和溫宴明換下來的衣物抱起,都扔進(jìn)門口的臟衣籃中。溫宴明見付如年不說話,且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像是完全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頓時有些不爽。他拿著那耳朵,起身走到付如年身邊。溫宴明皺著眉頭,吊兒郎當(dāng)?shù)鼗瘟嘶问种械呢埗骸澳氵@是什么表情?你和岑易彥玩,就不愿意和我玩?”聽這語氣,像是生氣了。付如年在心中嘆息一聲。這幾個人格果然各不相同。若是宋勢在這兒,遇到這種事情,付如年不說話,宋勢肯定就轉(zhuǎn)移話題了。不過付如年對付溫宴明也有一套。他將溫宴明手中的耳朵拿到手中,抬起頭,一雙狹長的眸子中含了些委屈,他一手拉住溫宴明的手,直接抱住溫宴明,小聲說:“宴宴,你剛剛太用力了,我有點(diǎn)疼……”溫宴明一愣,反手摟住付如年,語氣軟了一些:“現(xiàn)在還疼嗎?”“嗯。”付如年輕輕應(yīng)了一聲。溫宴明緊張道:“那怎么辦?你去休息一下?”付如年露出難受的表情,側(cè)過頭看向那一箱子?xùn)|西:“不了,你不是都沒玩過嗎?”溫宴明不假思索道:“以后再說,你的身體要緊。”付如年抬起頭,看著溫宴明,感動道:“宴宴,還是你對我好。”溫宴明其實(shí)心中有點(diǎn)小失落,他還挺想看付如年戴著貓耳和貓尾巴的,但付如年之前在浴室里被他這樣那樣,已經(jīng)很辛苦了。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說:“怪我,是我能力太強(qiáng)了。”付如年差點(diǎn)憋不住自己面上的表情。他輕笑一聲,撒嬌道:“對,都是因?yàn)槟闾珔柡α耍缪纾氵@么棒,我都受不住了,不過我也知道你想玩,等以后我身體好一點(diǎn)了,我們再玩好不好?”溫宴明虛榮心被滿足,又心疼難受的付如年,再加上得到了付如年的承諾,便覺得不能強(qiáng)迫付如年做不喜歡的事情。他摟著付如年上了床,又貼心的想,付如年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不舒服了,若是等會兒兩個人睡一床被子,說不定會跑風(fēng),便將付如年的被子掖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又從衣柜中拿出一床被子,鋪在床的另一邊。付如年眨眨眼。溫宴明像是知道付如年在想什么一般,他解釋道:“怕跑風(fēng),你不是身體不舒服么?萬一感冒就不好了,今天先分床睡,明天你好一點(diǎn)了,我們再一起。對了,你屋里有藥膏嗎?就是……涂那種地方的。”“沒有。”付如年說。溫宴明:“明天我下班之后幫你買。”付如年聲音柔和道:“好。”兩個人正說著,付如年的手機(jī)叮咚一聲。他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拿起手機(jī)看了看,是聶謙昊發(fā)來的:明天有空嗎?付如年單手給聶謙昊打字回復(fù):幾點(diǎn)?聶謙昊就守在手機(jī)旁,看到回復(fù),立刻也打字:上午十點(diǎn)到下午四點(diǎn),可以嗎?付如年挑挑眉。聶謙昊可是當(dāng)紅小生,平日里工作十分拼命,當(dāng)初付如年還在公寓住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一定能見到他一次,怎么現(xiàn)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