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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茫然。重點是這個嗎?第85章閻文覺似乎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付如年倒了杯水,試探性的問:“你之前……”閻文覺誤以為付如年問的是他為何會淪落至此。他模模糊糊還記得自己是中了春藥,身體像是火燒一樣,之后的卻有些不清楚了,便神色淡淡的解釋:“不過是對手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罷了。想趁我中藥的時機殺掉我,未免有些太過天真。而且,這次若不是由我身邊的親信下手,我是不可能著道的。是你救了我?”“不是,是另外一個人,早上的時候你們可以認識一下。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適?”付如年問。閻文覺搖頭:“沒有。”他自認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之前再苦再難的日子都過來了,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在身上帶著槍傷的情況下逃亡幾十公里,這一次只是手臂和腿部有傷痕,在閻文覺眼中都是小問題。付如年:“哦……”付如年上下打量了一下閻文覺,心道難不成因為他是‘主要玩家’,所以不會出現那方面的問題?但任誰那地方充血這么長時間,都會出事兒的吧?嗯……好似也不一定……付如年覺得自己又有點鉆牛角尖了。畢竟這是一個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去睡了,你也睡一覺吧,補充好精神非常重要。”付如年將水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還記得房間在哪嗎?要不要我帶你過去?”閻文覺:“好。”付如年把閻文覺送回一樓房間,這才回了房,輕手輕腳的鉆進被窩。臨睡前,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聶謙昊給自己回了短信。他點進去一看,發覺他說過的那句話后面,只跟著一個害羞的表情。付如年:“……”聶謙昊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傻了……付如年腦補了一下聶謙昊本人做這個表情,登時有些惡寒。第二天早上,付如年早早起床。他洗漱過后下了樓,一眼就看到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閻文覺。閻文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的,他此時看起來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問題。付如年沖他打了個招呼。閻文覺回道:“早上好。”付如年:“不討厭豆漿和油條吧?”閻文覺:“不討厭。”付如年便去訂餐。岑易彥和容邵青也都洗漱完畢。兩個人下樓之后,不約而同的觀察了一下閻文覺,見他面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也沒有任何不對的情緒,忍不住對視一眼。岑易彥知道容邵青的意思,他開口問:“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閻文覺:“……不記得了。”“什么都不記得?”“抱歉,從昏迷過去之后,我只模模糊糊的有點感覺,但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閻文覺神色認真,看起來不像是撒謊。容邵青當即松了一口氣。昨日閻文覺發瘋壓著他時,他一怒之下,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若是閻文覺都記得,現在肯定會懷疑他的身份,也會造成閻文覺過早的‘覺醒’。既然閻文覺不記得,那就好辦多了。容邵青并不想在閻文覺面前暴露和岑易彥聲音一樣的事情,所以面對他,容邵青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紙和筆,問出了昨晚付如年一樣的話: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閻文覺看到那張紙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表情。他遲疑道:“……沒有。”岑易彥察覺到閻文覺的停頓,說:“不用擔心,有什么問題可以說出來。畢竟你是那方面的問題,硬抗過去確實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閻文覺頷首,不過還是擺手:“再看看吧,謝謝關心。不知昨日救我的人是……”付如年正好定完餐,又距離容邵青很近,便拉了一把容邵青:“這位就是之前救你的人。”閻文覺走過去伸出手,與容邵青握了握。他誠懇的說:“謝謝,我在這個地方也有一些人脈,不管是什么問題,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說。你似乎是在發音方面有什么問題?我可以為你提供免費的醫療幫助。”容邵青寫道:沒關系,舉手之勞。我這個是老毛病了,不用看。容邵青都這么說,閻文覺自然也不會堅持。他再一次與容邵青道謝,便轉頭看向付如年和岑易彥。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岑易彥神色淡淡:“我是岑易彥,這是我的丈夫付如年。”閻文覺眉頭一挑,有些意外:“丈夫?沒想到岑先生和付先生年紀輕輕,竟然已經結婚了。”岑易彥:“嗯。我們領過證了。”閻文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付如年,笑了笑:“恭喜了。”相對比岑易彥和容邵青來說,閻文覺看起來壯實很多。他身上的肌rou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雖然不會讓人覺得難看,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的臉型很好看,偏瘦,五官組合在一起十分帥氣,但眼神中卻帶著一股兇悍的氣息,所以即便此時笑著說恭喜,也莫名的給人一種正在威脅人的氣勢。讓人頓時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真心實意的恭喜,還是只在說客套話。岑易彥冷淡道:“謝謝。”閻文覺看向付如年:“不知之前在酒吧見過的那名少年如何了?我記得他是你朋友。”雖然明知道付如年和岑易彥是夫夫關系,閻文覺卻并沒有避諱什么。甚至,對閻文覺來說,能和付如年說起或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情,也算是在給岑易彥一個下馬威。至于為什么要下馬威,閻文覺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他只是想這么做,就這么做了。付如年心中知道閻文覺說的是秋朝,只是因為世界把玩家和NPC關于秋朝的記憶刪除了,所以這時候閻文覺才會用‘那名少年’來形容秋朝。可現在應該怎么回答?付如年忍不住看向容邵青和岑易彥。岑易彥說:“他現在很好。”閻文覺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岑易彥的身上看了看,他微微笑道:“以后若有機會,或許可以約出來再一起喝酒。”“有機會了再說吧。”付如年敷衍道。既然是一起喝酒,那必然是沒有機會了。他可不知道去哪找這么一個神秘少年代替秋朝。閻文覺聽出付如年語氣中的隨意,不過也并沒有放在心上。恰好這時候早餐來了,付如年把早餐擺在餐桌上,四個人一起吃過飯后,閻文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