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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彥打死的風險給你錄的,感動不感動?雖然沒喊你的名字,但是你應該學會知足。”溫宴明咬牙切齒:“……感動!”溫宴明實在氣。他在腦海中想過很多付如年說的驚喜,但是萬萬沒想到,驚喜竟然是這種東西。一點兒都不喜好嗎!溫宴明忍不住磨了磨牙,他干脆伸手推了一下付如年,將付如年按在沙發上,俯下身與付如年接吻。這個吻十分蠻橫。付如年微微仰著頭,有種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溫宴明抽干的感覺。他掙動了一下,反而卻很快被溫宴明按了回去。最后,付如年索性享受起來。兩個人都有了感覺,一切就都變得順理成章,最后,當付如年被溫宴明進入的時候,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急急的喘息,與仍未關閉的手機中傳來的聲音交相呼應。一時間,辦公室內充斥了付如年的聲音……結束的時候,付如年慵懶的躺著不愿意動。但這里畢竟是溫宴明的辦公室。溫宴明長嘆一口氣,問:“紙巾呢?”“要那個做什么?”溫宴明問。付如年:“……你把沙發上弄的到處都是,難道還要讓助理過來收拾嗎?”“有什么不行的?”溫宴明理直氣壯,“你知道我給他們開多少工資嗎?”付如年:“……”付如年雖然臉皮厚,可以當著那些助理的面兒和溫宴明說情話,但也不好意思這種事情也讓那些助理收拾。他面頰緋紅,最后還是忍不住將趴在他身上膩歪的溫宴明推開,自己去溫宴明的辦公桌上抽紙巾。溫宴明看著付如年,也不好意思讓付如年一個人收拾,只好陪著付如年一起。兩個人將周圍的狼藉整理了一番,總算是沒什么痕跡了。付如年想到接下來幾天的住宿問題,說:“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才剛開了一個頭,溫宴明的手機鈴聲便響起,打斷了付如年說的話。付如年停了下來。溫宴明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人,頗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抬頭對付如年說:“我媽打來的,我先問問她干什么。”付如年答應一聲。溫宴明往旁邊走了兩步。他接通手機之后,眼睛卻始終都沒有離開付如年,此時見付如年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頭微微后仰,白凈的手臂搭在眼睛上小憩,竟有種想過去將付如年抱在懷中的沖動。付如年的手非常好看。陽光從落地窗那邊打過來,照在他的身上,將他纖細的手指都映的像是會發光一般,他的指尖圓潤,透著淡淡的粉色,讓溫宴明想起了花瓣。似乎是之前累著了,此時的付如年胸膛微微起伏,嘴巴張開些許。從溫宴明這個角度,其實并不能看到什么,但溫宴明卻好似真的窺見了付如年口腔中的軟舌。再往下,就是付如年的脖頸。他的喉結時不時便滾動一次,上下滑動的模樣性感極了。溫宴明呼吸不由變得粗重一些,身體也變得燥熱。明明剛剛已經按著付如年做了兩次,將這一星期的份額全部用光,他卻又一次來了感覺,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背著岑易彥偷偷的多干兩次,回頭岑易彥一問付如年,那豈不是都露餡了。溫宴明嘆息一聲。他突然更有干勁了。為了以后能多碰付如年幾次,他也得趕緊把付如年挖到自己的身邊來!手機那頭,母親的聲音傳來:“溫宴明!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溫宴明:“……不好意思,媽,我剛剛發了一下呆。”溫宴明的母親無奈道:“你這孩子,每次一說正事兒,就假裝聽不到……不過這一次你一定要和我說清楚,你和秋秋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好我和你爸也好長時間沒見著你了,這幾天回家來住吧。”溫宴明皺了皺眉頭。他看了一眼付如年,有些不太情愿,但也知道和秋朝的事情應該快刀斬亂麻,再加上他和父母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便答應下來。“行行行,我今天晚上就回去,好好陪陪您二老。”那頭,溫宴明的母親總算是滿意了。掛斷電話之后,溫宴明看向付如年。付如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睜開眼睛,正盯著他看。兩個人目光落在一起。付如年的身體微微傾斜了一些,身體依然靠在沙發上,但發絲卻略微有些凌亂,然而即便如此,也依然無損付如年的美貌。溫宴明還記得他剛剛是如何弄亂付如年的發型的,此時便走過去,伸手幫付如年理了理頭發。付如年:“我聽你剛剛說的話,你要回家住?”“嗯。還是因為秋朝那事兒。”溫宴明不耐煩的皺起眉頭,“我打算直接把真相告訴我爸媽了,所以可能會挨一頓打……怎么了?”付如年聳聳肩:“沒什么。”他本來還打算在溫宴明這邊住,但既然溫宴明要回家挨打,他只好去找宋勢……這么想想,倒是便宜宋勢了。原本還打算冷他兩天,這一下倒是直接和他住在一起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錯過什么的溫宴明又問:“對了,你剛剛要說什么?”“啊,這么一打岔,我也忘了。”付如年說。溫宴明也沒在意。他抱住付如年,將他往旁邊推了推,自己和付如年一起擠在沙發上,身體貼著身體。即便什么也沒做,溫宴明也覺得異常滿足。這種感覺,是只有付如年能帶給他的。他垂下頭,輕輕吻著付如年的脖頸。付如年有點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直接轉過頭,含上了溫宴明的唇。兩個人接了一個溫溫柔柔的吻。付如年又有些情動。他愛極了身體被填滿的感覺,手便忍不住往溫宴明的身上摸,然而這一次,溫宴明卻按住了付如年的手。“怎么?”付如年挑眉。溫宴明不好意思說自己和岑易彥的約定,也不能說出來,只能含糊道:“別亂摸。晚上我要回家,你再這樣,我都想直接死在你身上了,到時候我爸媽可就不止是打我一頓了。”付如年禁不住笑出聲。他拍了溫宴明一巴掌:“開玩笑歸開玩笑,但不能說死,死在我身上更不行。”溫宴明一怔。他低低答應一聲:“好。以后不說了。”中午,付如年和溫宴明一起出門吃了個飯,下午便又膩歪在一起。臨近下班時間,付如年出了辦公室的門,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給宋勢打了個電話:“宋大少,最近有時間嗎?不知道您那方便么?能不能收留我幾天?”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