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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付如年說著,輕咳一聲,“你找我有事嗎?”溫宴明原本還有些臉熱,聽到付如年最后一句話,頓時冷哼了一聲,不快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付如年眨眨眼:“什么關系?出軌的關系嗎?”溫宴明:“……”這天實在聊不下去了!溫宴明兇巴巴的對付如年說:“明天一起吃飯,我去別墅接你,掛了!”第70章嘴上說著掛了,溫宴明卻始終沒有主動掛斷。似乎是在等付如年先掛。恰好這時候岑易彥也接了個電話,他怕打擾到付如年,便打了個手勢,轉身走去陽臺,整個客廳只剩下付如年一個人。付如年見狀,盤腿坐在沙發上。他垂下眼眸,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淺淺呼吸聲。周圍靜悄悄的,付如年突然心中一動。他開了免提,故意將手機拿遠了,裝作和岑易彥說話的模樣:“老公,你說溫宴明是不是有毛病呀?我說我們剛剛在做,所以沒來得及接電話,他卻說做的時候也可以接電話,他是不是故意想聽我們那什么的聲音?”溫宴明:“……”溫宴明在電話那頭氣得要死。他明明是不爽付如年這么久才接他電話,沒想到竟然被付如年曲解成這個意思,曲解也就曲解了吧,還跟岑易彥說干什么?他忍不住念叨:“你這小王八蛋……”付如年樂不可支,裝作沒聽見溫宴明的話,繼續說:“啊?哦……你說對,好像確實有人喜歡這種,那我們要不要等會兒來一發,錄個音頻給溫宴明發過去?也滿足一下他小小的癖好。”溫宴明:“……俏麗們嗎,我才不想聽!耳朵會爛掉的!”“是嗎?”付如年突然湊近手機,他壓低聲音,輕輕說,“宴宴……你下面好大,干的我好爽……”溫宴明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許多。半晌,付如年聽那頭的呼吸聲都不見了,眼睛微微彎起,問:“不喜歡聽嗎?”“……喜歡。”溫宴明別別扭扭地說,“喜歡,行了吧?”付如年忍不住笑出聲。溫宴明問:“岑易彥呢?”付如年看了一眼陽臺那頭的岑易彥:“在打電話,去陽臺了。剛剛逗你玩呢。”溫宴明哼了一聲。他之前確實以為付如年在和岑易彥對話,但等付如年說出那種……話的時候,他突然明白,岑易彥肯定不在付如年身旁,否則早按著付如年一通日了。此時得了回答,溫宴明心頭更放松一些,他有種想把付如年拉到自己的懷中,狠狠的揉搓一番的沖動。不過……溫宴明想了想,帶著誘哄的語氣說:“你要是執意想錄音,我也不攔著你,但你不要錄進岑易彥的聲音,最好在床上也偷偷叫我名字,反正我和岑總的yan音調差不多,岑易彥不會發現的。”付如年:“不要。”溫宴明:“掛了!”這一次,溫宴明是真的掛了,干脆利落。付如年想起剛剛和溫宴明的對話,忍不住笑得瞇起眼睛,他盯著手機上溫宴明的名字看了一會兒,這才懶洋洋的刷了刷視頻。過了一會兒,岑易彥走過來。他皺著眉頭:“寶寶,我明天一早要出差一趟,四五天之后才能回。”付如年一怔。他眨眨眼,沙發上站起身:“那我豈不是好幾天都見不到你了。”這語調中帶著些許委屈。付如年走到岑易彥身邊,伸手去摟岑易彥的腰。他將頭靠在岑易彥的肩膀上。岑易彥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他一手按住付如年的腰,另一手的手指插進付如年柔軟的發絲中,低聲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不要留在別墅里。”付如年一愣。岑易彥:“去找溫宴明吧。宋勢也可以。”付如年微微皺了皺眉頭。岑易彥說的這話有些奇怪,好似付如年單獨一個人呆在別墅里,會出什么意外一般,不過既然岑易彥開口了,付如年也不會一個人獨守空閨。逗弄溫宴明還是很有趣的。至于宋勢……似乎也可以。宋勢畢竟才成為付如年的后宮之一,付如年對他還是很有新鮮感的,再加上他那個恐同的人格,玩起來也很有趣。想到這里,付如年忍不住輕咳一聲。在這個世界中,付如年就像是古代時候的皇帝,在皇后準備出門的時候,默默的思考接下來應該翻哪位愛妃的牌子。好渣哦。付如年反省了一下自己。可岑易彥、溫宴明和宋勢又都是同一個人,付如年可不愿意讓別人碰自己的愛人……明明原著中,可從未提過這幾個人是同一個人。而在劇情中,他付如年也是秋朝的其中一個攻,后期一群人朝夕相處,沒道理不知道這件事。付如年收回思緒,微微轉過頭,在岑易彥的脖頸輕輕印上一個吻。岑易彥側過頭。兩個人呼吸交纏,付如年能感覺到岑易彥灼熱的氣息落在自己的面龐上,他有些情動,忍不住摟緊了岑易彥,低聲問:“做嗎?”岑易彥的目光落在付如年柔軟紅潤的唇上,他啞聲問:“累嗎?”付如年嘴角一勾,笑道:“不累。和你怎么樣都不累……”岑易彥猛地將付如年打橫抱起,帶著他一起走進臥室。第二天上午,付如年起了個大早,送岑易彥去了機場,與岑易彥同行的還有幾個助理,以及兩個面生的經理,眾人在機場外聚集。付如年和他們一一打過招呼,待岑易彥準備登機時,湊上去與岑易彥吻別。周圍那么多人,付如年臉皮雖然厚,但察覺到別人的目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輕輕的吻了一下便準備退開,卻沒想到岑易彥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待兩個人分開的時候,付如年的唇都被岑易彥咬紅了。他微微垂下頭,不去看周圍人的眼神。岑易彥卻并不在乎別人,他的手在付如年的脖頸處請求摩擦,低聲說:“別忘了我說的話,去找溫宴明或宋勢都可以,不要呆在家里。”付如年點頭:“好。”送走岑易彥,付如年想到他說的話,便沒回別墅,索性去公司找溫宴明。說來也是巧,剛開著車到達公司大門口,付如年便見到了一個熟人。——當初想包養付如年的那名陳總。自那次酒店事件之后,付如年就再也沒有和陳總見過面,他原本都快把陳總忘了,此時突然看見那人,便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如今的陳總似乎過得并不好,精神也有些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