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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你之后,都是把你送到這里來的。”然而,容邵青卻始終不愿意退卻。沒辦法,秋朝只能冷哼一聲,放棄了。他走到一旁,坐在沙發(fā)上:“那我在這里等著,總可以了吧?”語氣十分不好。容邵青淡淡的看他一眼,也同樣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因為樓上兩人的緣故,他面上總克制不住的流露出一絲情緒,便干脆屈起一腿,用平板擋住自己的臉。秋朝原本也并沒有在意容邵青,只是他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過了一會兒,才注意到容邵青的情況。他愣了愣。秋朝開始還懷疑是不是容邵青在用平板看什么奇怪的東西,不過容邵青的平板不時還會發(fā)出叮當的響聲,明顯是在玩游戲,可容邵青下面卻明顯起來了,即便用腿擋住,秋朝也能發(fā)現。再看看周圍,除了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容邵青突然這幅狀態(tài),實在奇怪。難不成,容邵青對他……秋朝只要一想,心中登時便有些歡喜。他換了一個坐姿,假裝沒發(fā)現容邵青的情況,轉而與容邵青聊起天來。只是容邵青似乎完全被他迷住了,偶爾會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尾,甚至直接對著他發(fā)起呆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秋朝羞澀的低下頭。容邵青現在的腦海中,定是那些畫面……他忍不住想,就算是溫大少對他沒感覺,岑總也和付如年在一起了又如何?容邵青雖然不知道過往,但長得也很帥氣,被這樣的人喜歡,也十分長臉。……樓上。一切都已經結束。付如年躺在床上,半晌沒動。岑易彥從后面懷抱住他的身體,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在這種事情上,岑易彥雖然偶爾有些過分,但動作也算溫柔,現在的付如年雖然覺得有些不適,但并沒有渾身酸痛的感覺。他甚至有點想抽根事后煙。這么想著,付如年便要從床上起來。岑易彥卻伸手一拉,將他再一次抱在懷中,他喊道:“寶貝。”付如年一挑眉,他之前叫的太厲害,現在聲音還有些啞:“這么快就適應新身份了?”岑易彥沒說話。他心道,這付如年,在床上的時候還十分清純,嘴里喊著害怕,甚至還被他做哭了,結果做完之后就翻臉不認人,又恢復了之前的那副sao氣的模樣……付如年卻并不知道岑易彥在想什么。他身后拍了拍岑易彥的手臂,說:“乖,別害怕,如果你真的不是無愛者,我會對你負責的。”岑易彥:“……”誰對誰負責?他這么想著,在付如年的脖子上重重親吻,直吸出一個吻痕來才作罷。付如年偏了偏頭:“對了,我之前好像聽到有人按門鈴。”岑易彥:“嗯。”付如年眨眨眼,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都這個時間點兒了,來的人會是誰?他這么想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付如年準備下去看看。兩個人之前便已經洗過澡,此時也不麻煩,直接穿上家居服就能下樓。他穿好衣服,又彎下腰,隨意將之前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放進臟衣籃里。岑易彥坐起身,目光一直都在付如年的身上黏著。此時往付如年的兩條腿上掃過,又見他彎腰,便立刻想起之前那雙腿是如何緊緊夾著他的腰,登時有些口干舌燥。付如年收拾完屋子,一轉過頭,便見岑易彥竟又有感覺了。他愣了愣,突然后退了一步:“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啊。”像是個小兔子一樣。岑易彥見狀一頓,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彎起,說:“你先下去,我等會兒就留到。”“哦。”付如年答應一聲。他原本還想說句sao話,撩撥一下岑易彥,但想到岑易彥的持久力和爆發(fā)力,怕岑易彥一個生氣,直接拉住他再來一次,忙走出房間。唔,沒想到岑易彥之前看起來那么禁欲,撩撥了好多次都沒感覺,結果都是忍出來的……付如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有性生活的日子果然美好。只是后遺癥有點多。比如現在。付如年的身體明明已經被清理干凈,但后面仍舊有些不太舒服。他走路的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一些,不過仍舊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他扶著樓梯下了樓,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紅潤,正和容邵青說話的秋朝。付如年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是說好不讓他今天過來的么?這么想著,付如年調整了一下走路的姿勢,登時讓人看不出他的情況來了。他淡淡道:“秋朝。”秋朝聞言,忙抬起頭,他面上剛露出一個笑容,便見付如年一副剛洗過澡的模樣,離得近了,還能看到付如年脖子上的那個刺目的吻痕。他微微頓了頓,心中嫉妒的發(fā)狂,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說:“如年哥哥,對不起,本來您說不讓我今天過來的,只是我明天就沒有時間了,所以……不過我過來主要就是想看看這位受傷的哥哥的,現在發(fā)覺他已經大好了,我就放心了。”說完,秋朝偷偷看了一眼容邵青,卻發(fā)現自從付如年出現之后,容邵青便始終都在盯著付如年。付如年聞言,笑了笑。他信秋朝才有鬼了。這種時候過來,該不會是為了驗證他之前說的話?付如年在心中哼了一聲,轉身去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后,才覺得喉嚨里總算好受了一些。他心中想,等會兒岑易彥來了,得找個機會跟他說一聲,讓他配合一下……付如年一轉頭,便見秋朝口中的容邵青,又在盯著自己看。皺了皺眉頭,付如年瞪過去一眼,用口型說:看什么看!容邵青這一次卻并沒有直接偏開視線,他的目光慢慢將付如年整個人掃了一遍,那眼神,竟和之前岑易彥在床上時,看他的目光差不多……第42章付如年挑了挑眉。他怎么會把容邵青和岑易彥混為一談?這明明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只是容邵青此時的目光實在太具有侵略性,竟讓付如年覺得,在容邵青的目光下,他仿佛一件衣服都沒有穿似的。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付如年忽略掉容邵青,轉而問秋朝:“吃過飯了嗎?”“還沒。”秋朝搖頭說,“我一下班就來找你了,現在要出去吃飯嗎?正好我肚子都餓了,不過……岑先生呢?他還未下樓。”秋朝說著,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目光卻再一次往樓梯上看去。心思昭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