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在此之前,他還必須再從另外一個當事人的口中得知真相。只有這樣才是最保險的。秋朝眨眨眼,自認為在這里已經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他端起玻璃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如年哥哥,現在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了,這個人就拜托您了。”“不客氣。”付如年說。秋朝與付如年告別后,將車開出別墅。一路上,秋朝一直都在斟酌怎么問岑易彥,但他與岑易彥關系一般般,貿然問出這種情侶之間私密的事情,也太不禮貌了。就這么開回了公寓,秋朝上了樓,他打開門,一眼便看到了溫宴明。秋朝心中頓生一計。溫宴明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秋朝回來了,并不打招呼。秋朝已經習慣如此,他換了鞋,便直接走到溫宴明身邊,神秘兮兮的說:“我今天去找付如年了,你猜付如年告訴我了什么?”溫宴明一聽到付如年這三個字,才總算是抬眼,施舍給了秋朝一個眼神。“什么?”他問。秋朝道:“付如年不是和岑易彥結婚了么?他跟我說,其實他才是上面的那一個!”溫宴明一怔。放屁。就付如年那個sao樣兒,怎么可能在上面的?溫宴明嗤笑一聲:“原話?”“對。”秋朝點頭。他面上信誓旦旦,看了溫宴明一眼,見溫宴明似乎不上鉤,又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感嘆道,“付如年跟我說,是因為岑先生太愛他了,所以才會如此……沒想到岑先生這樣的人,竟為了付如年這樣的人甘愿屈身……你不是挺討厭岑易彥的嗎?正好可以借此攻擊他。”溫宴明挑挑眉。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秋朝。秋朝被溫宴明的眼神看得一頓:“怎么了?我、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因為之前聽到你念叨了幾次,說要找岑易彥麻煩……”“沒什么,確實是要找麻煩……”溫宴明站起身,“我回房了。”秋朝看著溫宴明離開的背影。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溫宴明關上門,將手機往床上一扔,他脫掉衣服,準備去洗澡。即將進入浴室的時候,溫宴明的動作突然頓住。他瞇起眼睛。“上面那個……”溫宴明想到了什么,哼道,“臍橙吧。蠢貨,這種話也相信。”他嘟囔了兩句,又說,“這個姿勢不錯……下次也要試試。”……付如年對秋朝皮了這么一下,心情很好。他送走秋朝后,又去泡了杯茶,隨后端著自己的小茶杯,悠閑的推開客房的門。房間內,那名男人似乎是被開門的動靜吵醒。他睜開眼,靜靜的看著付如年。付如年沖他舉了舉茶杯:“你好,我叫付如年。”男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付如年便問:“會寫字嗎?”男人點點頭。付如年便轉過身,將手中的小茶杯放到一邊,他回到房間,從小抽屜里拿出筆和小本子,遞給男人:“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寫給我。”男人微微頷首。付如年敏銳的發現,只要他在男人的視線范圍內,男人始終都盯著他看。就連剛剛接過筆和本子的時候,男人的目光也只是稍微轉移了一下,便又重新回到他身上。那眼神,活像是要將付如年生吞活剝了。看什么看?兩個人之間也沒什么仇吧?難不成是對他有興趣?真奇怪……對于這個原著中從未出現過的人,付如年還真有點不知道該不該下手。自從知道自己只是一本書里的一個人物之后,付如年就開始放縱起來,但放縱歸放縱,他還是很惜命的,這個未知的人物……得先觀望一陣。付如年挑挑眉,一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輕咳一聲,聲音嘶啞難聽,他伸手捂了捂傷口,這才捏住本子,慢慢的在上面寫:容邵青。倒是個好名字。付如年看著本子上蒼勁有力的三個字,抬眼看向容邵青,兩個人又一次四目相對,付如年突然問:“我們之前在哪里見過嗎?”容邵青舔了舔干裂的唇,慢慢寫:沒有。“那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做什么?”付如年說著,伸手將本子放在容邵青的懷中。他在容邵青的目光中,掀開容邵青的衣服。腰腹部位纏了繃帶,沒有血滲出。付如年道:“我只是暫時幫你。雖然不知道你傷勢如何,但我們畢竟素不相識。我先生兩天后會回來,你要提前走,我不想讓他看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家里還有別的男人出現。”容邵青微微瞇起眼睛,點點頭。沒想到竟然又遇到這人了……付如年是一個很惹眼的人,之前在清吧門口,容邵青只盯著付如年看了一會兒,便將他記住。這么一想,該不該說兩個人很有緣?想到這里,容邵青垂下眸子。付如年見他總算不盯著自己看了,這才感覺舒服一點。他走到窗戶邊,將窗簾拉開,又給容邵青拿了個平板:“閑著無聊可以玩一玩,如果有認識的人,也可以聯系一下,讓人過來接你。”做完這一切,付如年走出房間。他見時間快到中午了,便給做飯阿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兩天不用過來。家里多出一個人,付如年打算親自下廚。照顧容邵青是個病號,付如年做的菜特意避過了海鮮等發物,他很快做好三菜一湯。原本付如年想讓容邵青直接在房間內吃,他都找到了一個可以放置在床上的小桌子,但容邵青卻主動要求去外面。付如年便在擺好飯菜之后,扶著容邵青往外走。容邵青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付如年身上。不過付如年雖然瘦弱,力氣也不小,并不覺得很吃力。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大約是因為身上有傷,容邵青吃飯的速度很慢。付如年出于基本的禮貌,便也不著急,和他一樣慢條斯理的吃飯,一頓飯竟花去了四十五分鐘的時間。付如年咽下最后一口香噴噴的松軟米飯,抬頭看了一眼同樣快吃完的容邵青,默默思考讓他刷碗的可能性。最后,付如年還是放棄了。算了,畢竟是個病號。這么想著,付如年輕嘆一口氣,有些后悔。還以為這一次秋朝送來的人,是上次在酒吧里,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誰知道竟來了個從未在原著出現過的。這下,不但要伺候人,還沒有sao可以撩。寂寞。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