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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并沒有直接伸手去拿,而是打量起岑易彥放在這里的衣服來。他查看一番,最后選擇了一件比較普通的白襯衫。這種襯衫,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效果。付如年將自己的衣服脫去,扔進臟衣籃,全身只留下內褲。他套上白襯衫,在試衣鏡前看了看。付如年相對其他男人來說身形較瘦,而岑易彥比付如年高一些,肩膀也更寬闊,岑易彥的襯衫對他來說明顯大了一些。此時,那白襯衫剛剛好蓋住付如年的屁股,卻將他的長腿顯露出來。付如年微微瞇起眼睛。他還算滿意自己現(xiàn)在的造型。轉過身,付如年隨意的將他那兩件衣服往后推了推,便光腳拉開休息室的門,探出一顆腦袋來:“先生,我沒找到衣服。”岑易彥正在處理文件,聞言抬起頭,看到付如年的模樣,便站起身來。待岑易彥進來后,付如年后退幾步。他眨眨眼,解釋道:“我剛剛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襯衫袖口也臟了,便順勢也脫了下來,只是沒找到襯衫和符合我的衣服,又因為要叫你過來,不好不穿,就先穿了你的,你不介意吧?”岑易彥淡淡道:“不介意。”付如年身上穿的那件襯衫,岑易彥很熟悉,他前幾天還穿過,此時卻待在付如年身上,襯得付如年整個人都變得小巧了一些。似乎是為了換衣服方便,付如年沒穿鞋,白凈的腳丫踩在地板上,腳趾圓潤可愛。只是這地板沒鋪地毯,有點涼,他便用其中一腳便疊在另外一腳上。再往上看,付如年的雙腿筆直修長。原本包裹在褲子里也沒什么,但此時裸露在空氣中,更顯得他的雙腿如此的細瘦,看起來又白又直,讓人忍不住就將視線黏連在上面。若是能分開那雙腿,讓它們牢牢夾住腰部,然后再狠狠的撞擊過去……岑易彥收回目光。他伸手在衣柜里微微一翻,便找到給付如年留的衣服來。看了看,岑易彥主動將其中一套拿出來:“穿這個吧,好看。”“好的。”付如年也不覺得害羞,他故意直接當著岑易彥的面兒,伸手去解襯衫扣子。他低著頭,卻能感受到岑易彥看過來的視線。付如年的動作一向都有種慢條斯理的美感,他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的解著紐扣,從上而下,很快便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胸膛上的粉色若隱若現(xiàn)。岑易彥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喉結微微滾動,淡淡道:“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好的。”付如年乖巧的說著,突然想起什么,又喊道,“先生等等。”岑易彥身形一頓,回過頭來。剛好付如年走到他面前,兩個人距離極近。付如年抬起雙手攬住岑易彥的脖子,湊近了,一口親在岑易彥的唇上。“好了。”付如年笑瞇瞇道,“感謝先生來幫我找衣服。”岑易彥沉默的盯著付如年看了一會兒,這才微微頷首。他面上沒有什么表情,轉身便直接走了。付如年已經習慣了岑易彥這幅悶sao的模樣。他慢慢將衣服穿好,想起剛剛岑易彥不躲不避,喉結微微滾動的樣子,突然笑出聲來。看來,岑易彥也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無動于衷。岑易彥看起來十分淡定,但其實應該都是sao在了心里,不然他肯定早就一把推開付如年,讓他以后不要再做那種曖昧的舉動了。畢竟兩個人只是契約婚姻,就算是做這種親密的舉動,也應該只是做給別人看的。但有好幾次,付如年卻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場景里和岑易彥親密,比如在別墅里,還有此時的更衣室。這種舉動可以說越矩了。然而岑易彥卻始終沒有呵斥。這么轉換一下思路,付如年便又回想起之前的很多小細節(jié)來。不過他也不會這么輕易下定論。萬一岑易彥只是懶得和他計較呢?付如年如此想著,不由感嘆,岑易彥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走出更衣室,付如年順手將身后的門關上。恰好時間也過了半個小時,七月敲了敲門,端著兩杯茶進了辦公室。她余光一瞥,便見付如年從更衣室的方向走出來。此時付如年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這套衣服比之前那套看起來更好看,也更襯付如年白皙的皮膚。他正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微微低頭的時候,露出的側臉也很好看。七月對一個男人的顏值一向要求很高,但此時卻不得不說,付如年是真的帥。也怪不得能把岑總的魂兒都給勾走了。不過岑總也確實有點快了。因為比較八卦的緣故,七月是掐著半個小時的點兒來敲門的,而這個時候岑易彥竟已經坐在辦公桌后了……算上兩個人進屋,調情,事后換衣服……滿打滿算也要不了十分鐘。唉,人無完人啊。七月心中嘆息,表面恭敬的將手中的茶放在茶幾上。付如年小聲道:“謝謝。”“不客氣。”七月笑了笑。她看著長相妖艷,但卻一副乖巧模樣喝茶的付如年,心中突然覺得有些同情。之前她們幾個小姐妹說起這事兒,還在羨慕付如年能和岑易彥在一起,但現(xiàn)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男人不行……也不行啊!委屈您了!……時間一晃便過去幾天。這一日下午,付如年坐在別墅外的小院子里喝了會兒下午茶,接到經紀人的通知,三天后便要去錄制綜藝了。他趁機問了名單,才知道聶謙昊小朋友竟然也參與了這次綜藝節(jié)目的錄制。想到之前幾次聶謙昊莫名其妙的針對,付如年嘆了一口氣。希望錄制的過程中,聶謙昊能稍微收斂一點。他這邊剛掛斷手機,便又接到宋鈞的電話。宋鈞:“年兒啊,你現(xiàn)在可真是個大忙人了,之前還說要好好請我吃頓飯來著,忘了?”付如年輕笑出聲,他將手中的酥餅放在一邊的小茶幾上:“當然沒忘,宋二少什么時候有時間?”“今天晚上吧。”宋鈞道,“正好我也很久沒去放松一下了。”付如年一挑眉:“你家人不管著你了?”“……唉,別提了,還管著呢,尤其是那家伙,不是恐同么,整日里都盯著和我聯(lián)系的男人,跟防賊一樣。也不叫人陪,就咱們兩個人,反正……他現(xiàn)在對你可放心了。”“行。”付如年答應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宋大少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若不是兩個人真是親兄弟,他都要以為宋大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