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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還是我們的岑董嗎?”其中一人面露迷茫。另一人也不由感嘆:“沒想到岑董竟然已經有愛人了,還是和男人……怪不得之前那誰去勾引岑董,岑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之前模樣干練的女人一臉若有所思,聞言道:“行了,岑董的事就不要嚼舌根了,快收拾收拾走吧。”另一邊。付如年與岑易彥一同進了電梯,手仍舊被岑易彥握在手中,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更沒有提出主動分開,直到下了停車場。岑易彥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司機過來開他的那輛車回去,并主動坐進溫宴明那輛車的駕駛座。付如年將車鑰匙遞給岑易彥,坐進副駕駛中。不多時,兩人到達溫宴明所在公司。才剛剛上樓,他們便碰到一個熟人。——是付如年之前的經紀人錢文茁。錢文茁似乎是剛從溫宴明的辦公室走出來。他看起來精神不濟,有些狼狽,眼底下是濃重的黑眼圈。他眼睛很紅,就像是剛剛哭過一樣,乍一看見付如年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面上才露出猙獰的表情:“是你——”付如年挑挑眉。錢文茁又望見與付如年走在一起的岑易彥,當即憤怒道:“岑總,付如年就是個妖艷賤貨!雖然不知道您為什么要和他結婚,但他說什么,您可千萬不能相信!”正說著,溫宴明也從后方走來:“錢先生,您這是在說什么?”錢文茁深深吸了一口氣。溫總是他的上司,他頓時有些不敢說了。溫宴明冷笑道:“我與付先生相熟,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用你來說。”岑易彥聽到這話,看了溫宴明一眼,垂下眼眸。“不……你們當然不知道!”錢文茁恨恨的看著付如年。在他看來,他原本應該青云直上,現在卻落到這個地步。剛剛在溫宴明的辦公室內,溫總甚至說要辭退了他,若不是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溫總,恐怕現在已經沒了工作!即便現在,他也過得非常不好,手下的藝人紛紛轉入其他經紀人懷抱,同事都在若有若無的嘲笑他,他家中還有老小,以后的日子定過得十分艱難。而這一切,都是拜付如年所賜!他……他一定要付如年也嘗嘗,被人碾入塵土中,到底是個什么滋味!想到之前有個人發給他的東西,他連忙掏出手機:“岑總,溫總,我確實沒有說謊!我這里有一些東西,一直沒拿出來,就是想留著揭穿付如年!既然您們兩位都在,請務必賞臉看一看!”岑易彥神色冷淡,沒有拒絕。溫宴明見狀,也好奇的看著錢文茁。他倒是想看看,付如年在錢文茁那留下了什么把柄。錢文茁說著,似乎是因為太過興奮,手指都開始哆嗦起來。他將手機的相冊調出來,一連找到好幾張照片:“您看!付如年那個賤貨,表面上看起來清純,其實背地里給您戴綠帽!他之前脖子上的吻痕您應該也知道吧?就是這個人親吻出來的!”此話一出,溫宴明臉色頓時變得晦暗不明。幾個人一同看去。照片拍攝的地點似乎是一個昏暗的包廂。借著周圍閃爍的燈光,能清楚的看到付如年面上帶笑,他壓著一名男子倒在沙發上,兩個人距離極近,看起來就像是在親吻一樣!付如年:“……”哦豁。這不是宋鈞嗎?第30章付如年記憶不錯,立刻就想起那日在包廂里,和宋鈞兩個人鬧著玩的場景來。但他和宋鈞是純潔的男男關系,純屬好朋友……也是錢文茁蠢。明明現場的岑易彥與溫宴明都在他脖子上留下過痕跡,怎么錢文茁誰都不猜,竟然猜宋鈞?三道選擇題,偏選了不對的那個。這可真是冤枉人。付如年一臉無辜,連忙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我怎么瞎說了?照片在這里,這可是物證,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錢文茁冷笑出聲,“事實證明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嫁給岑總之后竟然不知收斂!還去勾引別的男人!”付如年懶得和錢文茁爭吵。不過錢文茁后面那句話說得倒挺對,付如年確實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一旁的岑易彥突然道:“你錯了。”錢文茁還要再咄咄逼人,突然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顯然認為,岑易彥這句話肯定不是對自己說的,所以立刻轉頭看向付如年:“聽見沒,你錯了!”岑易彥冷淡道:“錢先生,我說是你錯了。”“……啊?我……我怎么錯了?”錢文茁目光呆滯,不可置信的看著岑易彥。他哪錯了?明明照片都擺在岑總面前了,怎么岑總還不訓斥付如年,反而向著他說話?岑易彥垂眸道:“你說吻痕是照片上的男人親吻出來的,但其實,那個吻痕是我親的。”放屁!溫宴明在心中冷哼一聲。那個吻痕,明明是他親口吸出來的!他還咬了一下!岑易彥說完之前那話,似有所感,突然抬頭看向溫宴明,兩個人四目相對。溫宴明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這岑總,還真是死要面子,也不知道被付如年灌了什么迷魂藥……他心中陰陽怪氣,但也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能轉頭繼續看錢文茁。錢文茁也十分震驚。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吻痕的事情是我猜錯了,我其實也沒有親眼見到這事兒,都是別人告訴我的,但照片中的事情千真萬確,毫無PS痕跡!”岑易彥突然問:“是誰發給你的照片?”錢文茁又是一愣。這……岑總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難道這時候,岑總不應該去質問付如年照片上的男人是誰,付如年卻支支吾吾不愿意說,岑總發現自己被戴綠帽,兩個人大打出手嗎?怎么反而又問起他來了。錢文茁眼神游離:“這照片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誰……”“你如此相信一個陌生人,又將那人發來的東西特意告知我,用來離間我和年年,你是何居心?”岑易彥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面前的錢文茁。岑易彥每次說出這種質問的話時,總是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但不管是被質問的人,還是旁邊聽著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覺得心驚。沒辦法,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錢文茁也就是一個諂媚的小人罷了。他登時經受不住,忍不住兩股戰戰,冷汗從額頭上冒下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