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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覺得出其不意。想到這里,岑易彥的嘴角突然一勾。原本對他來說有些無聊、一成不變的生活,也因為有了付如年的加入,突然多出了無數種可能,每一個轉折點,走向的結果都不一樣。果然,和他結婚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瞧他現在的模樣,多有趣?付如年走到岑易彥面前,站住不動了。兩個人對視一會兒。付如年始終沒開口說話,岑易彥也猜不到付如年要做什么,便低聲道:“你醉了。”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開關。面前的付如年身體總算是動了一下。“我沒醉。”付如年搖搖頭。他直接跪坐下來,膝蓋觸碰到餐廳柔軟的地毯上,還算能忍受。他將頭放在岑易彥的腿上,一雙眼睛中滿是溫柔繾綣:“秋秋,我好喜歡你。”岑易彥的身體一僵。付如年似是沒感覺到岑易彥的變化。他拉住岑易彥的手指把玩起來。岑易彥的手指也很修長,看起來很漂亮,他指甲剪得很短,指甲蓋并不大,形狀是方形的。沒有他的手好看,但也算不錯了。付如年神情專注,用兩只手捏了捏岑易彥的手心,突然將岑易彥的手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緊接著,他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在岑易彥的手心上舔了起來。岑易彥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付如年眉眼柔和。他面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見岑易彥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干脆張嘴,含住岑易彥的手指。修長的手指被付如年含了半截,幾乎瞬間便觸碰到付如年柔軟的舌頭,岑易彥還是頭一次將手指伸進別人的嘴里,這種感覺十分新奇。他禁不住彎曲了一下,引來付如年低低的輕哼。讓人心跳都忍不住漏跳一拍。岑易彥猛地回神。他微微一蹙眉,一把推開付如年,站起身來。付如年坐在地上,表情有些發懵,他面上帶著些委屈,抬頭看向岑易彥。以他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岑易彥……沒硬。付如年:“……”真是個性冷淡???都這樣了還一點反應都沒?不可能吧?若是別人這么對他,他怎么說也會稍微有點變化,以示尊敬?付如年心中驚駭,面上一點都沒表露出來,他小聲說:“秋秋,你不喜歡我這樣做嗎?你、你喜歡什么樣?我都可以做……”“出去。”岑易彥冷聲道。付如年開始還沒動,直到被岑易彥冰冷的目光掃過,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站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待付如年出了餐廳,看不到人影了,岑易彥才用力閉了閉眼睛。他坐回軟凳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過了半晌,他的目光突然看向放置在腿上,仍舊還有些濕潤的手指。就在剛才,他……岑易彥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將那手指蓋住。他的目光漫無目的的在周圍來回的掃,卻始終沒有聚焦,仿佛只要看不見了,便可以假裝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另一邊。付如年走出房間,先去灌了兩杯水。他想了想,又掏出手機開始查無愛者,但上面確實清楚的顯示,無愛者只是不會對人產生愛情,卻會有那方面的沖動。怎么岑易彥……難不成他其實是個無性戀?誤診?付如年將瀏覽器的歷史痕跡刪除,收回了手機。他搖搖晃晃地回到房間,趴著躺了一會兒,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不再想,起身反鎖門,先去洗了個澡,隨后愉快的去調戲溫宴明。付如年:溫少給秋朝洗過澡了嗎?發過去沒一會兒,溫宴明的回復就過來了:干什么?付如年莫名從中看出一絲警惕來,他忍不住笑起來,發過去一條語音,聲音壓低了一些,不緊不慢道:“是溫總親自幫秋朝洗的嗎?”溫宴明:怎么可能?付如年:“是嗎?我還以為溫總會趁機做點什么。”一直回復文字的溫宴明似乎是忍不住了,直接發過來一個視頻通話。付如年想了想,接通了。畫面中,溫宴明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赤裸著上半身,一腿蜷起,眼睛微微瞇起來,看著手中的付如年:“嘖,我就算想做,那也是只想對著你做。”這聲音中帶著一絲對秋朝的不屑。付如年挑挑眉:“是嗎?”“你還不信我?”溫宴明說著,突然將手機往下放了放。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大家伙,半硬著,有一種蓄勢待發的感覺。付如年只粗略一掃,便知道這玩意兒比一般人要大得多。也不知道怎么長的。溫宴明從鼻子中哼出一聲,語氣中滿是自得:“還滿意你看到的嗎?”付如年一聽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溫宴明面色不愉:“你笑什么?”“沒什么,總覺得這句話……”付如年搖搖頭,剩下的話沒說出口。溫宴明原本還有些不快,覺得自己是被付如年嘲笑了。他一向對自己下面很自信,然而付如年不但不夸他,還笑成這樣……難不成岑總的那家伙比他的還大?這怎么可能!?溫宴明可不相信。看著付如年此時的笑顏,溫宴明又突然覺得有些心癢癢,都沒時間跟付如年計較這么多了。他問:“你那岑總沒跟你睡一起?”“沒啊。”付如年懶懶道,“你不也是?”“那正好,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的給你看了,你的也給我看看唄。”付如年湊近了手機:“溫少想看?”“當然想啊。”溫宴明道。付如年輕輕一笑:“那你就先想著吧。”說完,直接將視頻掛斷。遠在自家公寓,坐在床上,已經準備好擼一發的溫宴明:“……”“媽的!”溫宴明大聲罵道。付如年躺在床上,幾乎可以猜到溫宴明的表情。他樂不可支,將手機扔到一邊,覺得逗弄溫宴明幾乎成了他這一段時間最開心的事。這導致他晚上的睡眠質量,都比之前更好了一些。第二天早上,付如年起身洗漱。他面上帶笑,換好衣服后,一副完全不記得昨夜事情的模樣,下樓后見岑易彥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愉快的打了聲招呼:“先生,早上好。”岑易彥看了眼付如年:“嗯。”他應后,目光忍不住往自己的手指上看了一眼,不過很快便挪開。付如年完全不介意岑易彥的冷淡,他也沒看到岑易彥的目光,而是先去給自己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