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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的再次轉身。這一次,宋勢可不止是揪耳朵了。剛得到片刻喘息,就再一次面臨狂風暴雨的宋鈞:“啊啊啊——如年你先跑!”付如年:“……”付如年實在拉不住宋勢,只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繞過玻璃碎渣,帶著那兩名小男生,淡定的走出包廂。兩名男孩還有些驚魂未定,眼睛不住往身后緊閉的包廂門看。這里的包廂隔音都很好,關上門后,就聽不見里面什么聲音了。付如年從錢夾中抽出點錢來,遞給他們:“今天包廂里的事情,知道怎么做嗎?”“知道知道,我們什么都沒看見!也什么都不知道!”干他們這一行的,向來都懂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況且宋鈞出手大方,他們也不會落井下石。“乖。”付如年揉了揉其中一個男孩的頭發,“只要聽話,下次還找你們。”“好的好的,謝謝老板。”送走兩個男孩后,付如年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表,發覺快到岑易彥回家的時間了,便給宋鈞發了條自求多福的短信,去停車場里取車。他開車比較慢,再加上市里有點堵車,等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十分了。與岑易彥說好的回家時間差了十分鐘。他將車開進車庫中,走出來抬頭看了一眼。別墅房間內亮起暖黃色的燈光,驅散周邊的黑暗,有種讓人心境都安定下來的奇異感。付如年伸手再一次摸了摸脖子。凹痕還在。這可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 宋勢: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呦,竟然喜歡男孩子。宋鈞:有本事你以后別跟我搶!宋勢:你說什么?我沒聽見。宋鈞:……心里苦。第22章付如年進入別墅時,正好一個阿姨擦著手走出來。她看見付如年,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您就是付先生吧?岑先生已經在小客廳里等您了。”“謝謝。”付如年微微欠了欠身。他踩過門口柔軟的地毯,進了小客廳,便見岑易彥正坐在沙發上看平板。他已經換了身舒適的家居服,鼻梁上駕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眼睛專注的看著畫面,渾身都充斥著律師或者老師這個類似職業的禁欲感,而他身上的氣勢又很強大,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若是把這樣的人拉上床,看他因為快感而微微蹙眉,露出與平日里不一樣的表情……付如年做了一個深呼吸。他將腦內的旖旎趕出去,乖巧道:“岑先生,我回來了。”岑易彥聽到付如年的聲音,這才轉過頭,輕輕嗯了一聲。“吃飯吧。”岑易彥將手中的平板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又將眼鏡取下來,隨意放在一邊,站起身。付如年跟在岑易彥身后,兩個人一起往餐廳走。岑易彥的個子很高。付如年在娛樂圈里身高就已經在及格線之上,秒殺很多男明星,但此時站在岑易彥身后,卻還是比后者低了半個頭。不過這個身高差也很好,接吻會很舒服……付如年正胡思亂想這,突然,前面的岑易彥停住腳步,回過頭來。付如年一愣。他仰起頭,與岑易彥四目相對。岑易彥的眸子很深。他的目光大多數時候都讓人覺得有些鋒利,不敢與之對視,不過付如年比較心大,絲毫不露怯。兩個人對視一會兒,付如年感覺岑易彥的視線從他的臉上劃過,慢慢轉移向脖子。岑易彥挑了挑眉。付如年立刻收回目光。他終于覺得有些心虛,輕咳一聲,表情無辜的看一眼岑易彥身后的餐廳,問:“不吃飯嗎?”“脖子上怎么回事?”岑易彥轉過身繼續朝前走,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付如年小聲說:“今天去公司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私生飯。我當時正在洗手間洗手,然后……”付如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岑易彥的手,將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待岑易彥轉過身來,他便直接湊上去抱住岑易彥的腰。付如年的雙手摟得緊緊地,兩個人身體登時貼合在一起,因著慣性,付如年的身體往岑易彥那邊偏移,幸好岑易彥站的很穩,兩個人才沒有倒退。付如年眼睛盯著岑易彥的眸子,張嘴便隔著衣物,咬在岑易彥的肩頭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做的猶如行云流水,快的不可思議。待岑易彥的肩膀處被他明顯咬出牙印后,他便像是只小奶貓一樣,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輕輕舔舐,舌尖也像是打著旋兒一樣。然而,岑易彥就像是個木頭。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沒說伸手去抱付如年,兩個人不吃飯了,直接吃付如年,但也沒推開,更沒有呵斥。有種十分被動的感覺。付如年隔著衣料,舔了兩下就沒了興致。他松開岑易彥,站穩身體后,眨眨眼:“事情就是這樣。我當時直接嚇蒙了,那個人做完就趁機逃走了。不過您放心,后來經紀人問我怎么回事的時候,我說是你咬的。”岑易彥:“……嗯。”吃飯時,兩個人顯得有些沉默。付如年在心中輕嘆一口氣。這岑易彥也難撩了吧?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打著什么注意,岑易彥竟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該不會除了無愛,還是個性冷淡吧?……有可能。付如年心中唏噓。他吃飽喝足后便等待岑易彥,兩個人一起出了餐廳,他便與岑易彥告別。離開時,付如年刻意看了一眼岑易彥肩膀上的牙印,目光中帶著某種暗示,但岑易彥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微微垂著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付如年只好離開。回房間待了一會兒,付如年洗漱睡覺。一個晚上,無事發生。付如年起夜的時候,出門倒了杯水,回來便見岑易彥的房間門大開著。他偷偷往里看了看,但想到今天岑易彥的反應,也沒膽子直接進去,只好乖乖回房。他心中很失落。幻想中的幸福生活沒有實現,只能苦兮兮的繼續過富有的寂寞日子。第二天早上。付如年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時,岑易彥已經去上班了。整個別墅只剩下付如年一個人。他吃過早餐,便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沒過一會兒,手機響了。付如年掃了一眼,竟是秋朝打來的。他挑挑眉,接通后直接開了免提放在一邊。接通后,秋朝的聲音還算冷靜:“付如年,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