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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很愛秋朝,甚至為了秋朝,愿意忍受與他人共享,卻沒想到事實上并不是如此……到底是夢到的劇情有問題,還是因為他之前的所作所為,與之前不同,產生了蝴蝶效應?但這樣的結果是好的,最起碼更容易勾搭了。付如年走上前去。秋朝一看見付如年,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一些。他看向身邊的溫宴明,輕聲介紹道:“宴明,這是我的朋友,付如年。我……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溫宴明一抬眼,便認出付如年來。他當即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原來你就是付如年。”付如年眨眨眼。顯然,溫宴明還沒忘記那天在洗手間里發生的事兒,而他似乎有些記仇。秋朝并不知道兩個人提前見過,看見溫宴明臉上的表情,還以為他是吃醋了,臉上的笑容當即更大了一些。付如年假裝沒看懂溫宴明的臉色,轉而看向秋朝,溫聲道:“秋秋,恭喜你。”秋朝聞言,臉上浮起紅暈,一副正處于愛戀中的模樣。他瞧了一眼旁邊的溫宴明,小聲說:“謝謝。對了,你在娛樂圈一直不溫不火的,沒什么建樹,今天來這里的有很多娛樂圈的前輩,還有各種名導,你要好好把握機會。”付如年懶懶應了一聲。就算是有前輩和名導又如何?他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透明罷了,貿貿然上前,別人只會以為是來抱大腿的,理都不會理。秋朝之前聽他講過這些,按理說也能想到這一層來,卻還是當著溫宴明的面兒說了這話,好似他過來,就是為了抱別人大腿……付如年突然笑一聲。“謝謝秋秋,有機會我會去找他們的。”說完,付如年目光看向一旁的溫宴明,壓低聲線:“我想去個洗手間,請問你們這兒洗手間的位置是……?”說完這話,付如年沖溫宴明眨眨眼。溫宴明一愣,心領神會。他心道,這個叫付如年的男人,定是之前不知道他的名字代表了什么,所以才會拒絕他。現在看到這座城堡,才充分了解了他的財力。這不就上趕著來了?溫宴明冷笑一聲。上次的事情溫宴明一直耿耿于懷,這次定要折騰的這人下不來床!想到這里,溫宴明指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偏僻一些的洗手間:“那邊有。”“謝謝溫大少。”付如年說完便轉身離開。秋朝并沒有看到付如年之前的動作。他望了一眼付如年的背影,轉頭撒嬌道:“宴明,這就是那個之前一直追我,但連點錢都不舍得花的人。你還記得嗎?”溫宴明挑挑眉:“也太小氣了。”“對啊。”秋朝嘟起嘴,“而且他的性格也有點太死板了,完全不像是你這么浪漫……”他一張娃娃臉,做出這種嘟嘴的動作,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反而讓人覺得十分可愛,不過溫宴明喜歡的不是秋朝這款,所以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一心都放在剛剛的付如年身上了……溫宴明舔舔唇,忍不住松了松自己的領帶,叮囑道:“你現在這兒接待,我去找成叔對一下等會兒的流程。”秋朝面上有些擔憂:“我、我一個人行嗎……”“你可以的。”溫宴明揉了揉秋朝的頭,心中卻有些不耐煩。秋朝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動作,溫宴明都看在眼里,現在見他裝,實在讓人反感。秋朝一張臉紅透了,眼巴巴的看著溫宴明說:“那你一定要快點回來呀。”“嗯。”溫宴明隨口答應一聲,朝著剛剛付如年離開的方向走去。然而,那間洗手間里卻一個人都沒有。溫宴明皺了皺眉頭,暴躁的情緒登時上漲,腦子甚至有一瞬間的空白,但今天在場的人太多,他不能隨便發火……溫宴明強壓下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離開,突然聽到從側面的走廊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少?”溫宴明轉頭看去。這條長廊通往外面的玻璃花房,走廊空間不大,甚至稱得上有些逼仄,寬度只容一個人通過,也并不明亮,隔很長一段距離,才有一盞比較昏暗的燈。付如年站在走廊接近盡頭的地方。他頭頂上便是一盞泛著昏黃的燈,四周皆有些昏暗,只有他整個人是明亮的。從溫宴明的位置看起來,付如年就像是偶然間墜落凡塵的精靈。溫宴明喉結微微滾動,早就忘了之前那個氣的仿佛只有炸了整個城堡,才能勉強泄憤的人是誰。他走上前去。付如年始終站在原地。他微微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濃密挺翹。直到溫宴明走到近前,付如年才抬起頭。兩人對視。付如年突然笑了一下。他主動湊到溫宴明面前,將下巴放在溫宴明的肩膀上,歪著頭,用氣音說道:“今日可是溫大少的訂婚宴,怎么有空來找我說話,不用去陪著你的愛人?”呼吸噴灑在溫宴明的耳廓,溫宴明下腹登時一緊。這小妖精……明明是他先引著他過來的,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溫宴明挑了挑眉。他伸手扶住付如年的腰,低聲道:“我也很驚訝……秋朝知道你這么sao嗎?”付如年笑起來,慢慢道:“他不知道。”溫宴明哼了一聲:“我想也是。”不然秋朝也不會說付如年性格死板。這哪里是死板?明明都sao破天了。溫宴明如此想著,側過頭問,“身為秋朝的朋友,你接近我,是想做什么?”付如年:“我只是想知道,他要是看到我們搞在一起,是什么表情罷了。”原著中,這幾個男人可都是秋朝的,也一心一意愛著秋朝,若他們并沒有按照原著的劇情走,秋朝會是什么模樣?想想就很有意思。況且……這幾個男人都很符合付如年的審美,每一個男人都長得俊美無雙,身為顏控的付如年覺得,不嘗試著勾引一下也太吃虧了。萬一那些人對他也很有興趣呢?說這話時,付如年的頭一點一點的,頭發也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讓人想揉一揉。溫宴明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他將大手放在付如年的頭上,點評道:“你還真是惡趣味。”付如年輕笑一聲,沒答話。就在這時,他余光突然瞥到一個有些眼熟的人影。是岑易彥。付如年幾乎是瞬間確認下來,隨后便是一愣。此時宴請過來的客人基本都聚集在中央舞廳,付如年來之前還觀察了一下,發現來這里的人很少,卻沒想到岑易彥竟然到了這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