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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碗里。行吧,也能湊合著吃。付如年拉開餐桌的凳子,剛坐下,聶謙昊便從房間里出來了。他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太好,目光在面前的人中轉(zhuǎn)一圈,率先落在付如年的身上,不過很快就游離開來。像是怕付如年發(fā)現(xiàn)一樣。助理沒注意聶謙昊的反常,他上前問好,隨后開始機(jī)械的匯報今天的行程。錢文茁也走到聶謙昊身邊噓寒問暖:“謙昊起床啦?看你臉色有些不太好,快過來吃點(diǎn)早餐吧。”這話說得自然順口。聶謙昊微微頷首,走到餐桌旁。付如年喝了口小米粥,神色淡淡。聶謙昊的經(jīng)紀(jì)人其實(shí)并不是錢文茁。錢文茁一直都是個趨時附勢的。自聶謙昊爬到小鮮rou的位置后,錢文茁對他就像是個狗腿一樣,聶謙昊在錢文茁這兒受到的待遇,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高于付如年的。這種狗,得想個辦法踹了。付如年咬了一口包子。聶謙昊一屁股坐在付如年對面。他行程較多,那助理說話不緊不慢,一路念,愣是到現(xiàn)在還沒念完,聶謙昊面色不愉,聽了一會兒就有些頭疼,蹙眉道:“行了,等會兒再說,別影響我吃飯。”那助理便聽話的閉了嘴,靜悄悄的站在聶謙昊身邊,直勾勾盯著兩個人吃飯。付如年簡直驚了。他見狀,頓時有些吃不下,也不知道聶謙昊是怎么頂?shù)米∵@種壓力的。將碗筷往前一推,付如年道:“你洗碗。”聶謙昊一愣,抬起頭看向付如年:“今天的早餐又不是你做的,憑什么還要我洗碗?”付如年指了指錢文茁。聶謙昊挑眉:“怎么?”“我經(jīng)紀(jì)人,謝謝。”付如年說著,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站起身。聶謙昊拒不配合,旁邊的助理忙道:“我去刷碗。”付如年見狀,沒阻止。聶謙昊則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神明亮,就像是在說,看吧,就算是你讓我刷碗,我不想刷,也有人幫我刷。幼稚的很。等助理刷過碗,聶謙昊便帶著助理火速離開了,他行程滿的很,昨日還是放假了,才有空回公寓這邊住。房間頓時只剩下付如年與錢文茁。付如年拿起杯子倒了杯水,慢條斯理的喝著,也不主動說話,就等著錢文茁開口。沒過一會兒,錢文茁就忍不住了。他面向付如年,做出一副促膝長談的姿態(tài):“如年啊,你看……你這檔期,和謙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難道你就不著急嗎?”他說道這里,不等付如年回答,便又道,“你跟陳總沒有緣分,陳總投資的那部劇自然也就沒希望了,不過既然已經(jīng)搭上了岑總那條線,不如就嘗試著這兩天聯(lián)系一下岑總,讓他給你介紹點(diǎn)工作?你先別忙著拒絕我,你想想,岑總那樣的人是什么身份?日理萬機(jī),說不得什么時候就把你忘了,你可得趁此機(jī)會,好好撈點(diǎn)好處,不然最后吃虧的還是你!”付如年挑挑眉。明明就是錢文茁自己急不可耐,卻非要說成是為了付如年好,還擺出痛心疾首的樣子,讓付如年覺得有些好笑。這書里的人可真是有意思。不過俗話說得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付如年在腦海中回想一下岑易彥,還真有點(diǎn)想他了。這么極品的男人,顏值身材都在線,身價還如此高,最重要的是,在原著中,他和秋朝只是朋友的關(guān)系,還成為了秋朝心中永遠(yuǎn)的白月光。若是這樣的人被他勾到手……不管怎么想,都覺得很興奮。付如年思索片刻,點(diǎn)頭道:“行,我回頭聯(lián)系一下岑總,不過我這兩天有點(diǎn)事兒,要去參加一個訂婚宴,等回來再說,不然也顯得有些太著急了不是?”錢文茁聞言,放下心來。付如年自入娛樂圈以來,已經(jīng)混了一兩年,他都忍了下來,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不介意再多等幾天。又叮囑了幾句,錢文茁這才喜氣洋洋的離開。付如年送走了錢文茁,走到陽臺邊,放松的伸了個懶腰,抽出自己的錢夾看了看。現(xiàn)金只剩下幾百,卡里似乎還有一點(diǎn)余額,但也不多。不過既然要去訂婚宴,沒有一件好衣服怎么能行呢?畢竟也是……他和溫宴明的第一次見面。第6章當(dāng)明星的,不管怎么落魄,總會有一兩件拿出來撐場面的名牌西裝。付如年也是。但那些衣服是付如年一年前參加一個發(fā)布會時咬牙買的,那時候的他性子不如現(xiàn)在開放,買回來的西裝款式老套,且顏色也是最為普通的黑色,說實(shí)在的,有點(diǎn)顯老,甚至有點(diǎn)像保鏢。若穿著那套衣服去訂婚宴,那是純粹找罪受。付如年哼著歌,也不著急。直到晚上六七點(diǎn)的時候,一直躺在沙發(fā)上看書的付如年,才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接通后,手機(jī)那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付如年聲音帶笑:“宋二少,您這是又去哪玩了?”“呦,瞧瞧這是誰給我打電話了?你可好久都沒聯(lián)系我了。”被稱為宋二少的宋鈞坐在KTV包廂里,左摟右抱,“在皇朝呢,你過來么?”“只要宋二少不嫌我這個人無趣,待在旁邊礙事兒就行了。”“怎么會呢?你快來!”掛斷電話,付如年抓了個發(fā)型,帶上鑰匙便出了門。皇朝距離付如年所在的公寓并不遠(yuǎn),付如年打了輛車,十分鐘便到達(dá)地方,直奔著宋鈞所在的包廂去了。宋鈞是一個非常會玩的富二代。他家里條件很好,只是上頭還有個大哥。大哥人生像是開了個掛,襯得他整日里不學(xué)無術(shù),被家里人念叨了幾次后,叛逆勁兒一上來,干脆向一群紈绔子弟看齊,沒事兒就包養(yǎng)個小明星什么的。一年前,付如年與宋鈞在片場相識。一個是電視劇男三,整日里被呼來喝去,一個是投資了片子的大老板,誰見了都點(diǎn)頭哈腰,雙方卻莫名覺得對方還算不錯,一來二去,就這么成了朋友。當(dāng)年的付如年有一點(diǎn)自視甚高,不輕易向朋友開口,所以認(rèn)識宋鈞這么長時間,付如年還從未求過他什么事兒。以后就不同了。這種好的人脈,是付如年自己掙來的,宋鈞愿意幫他,也是他的本事。付如年推門進(jìn)了包廂,一眼就看到坐在人群中央的宋鈞。宋鈞是一個很惹眼的男人。他今年二十多歲,一頭黃毛,但臉長得好,就算是渾身穿著朋克,也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殺馬特,只會說有個性。他左右手各抱著個年輕男孩,見付如年來了,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