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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隨后他的氣勢徒然一變,強烈的寒氣讓猛烈的襲來,周圍的迅速彌漫起白色的冰冷的霧氣。她停下腳步,凝視凌厲的氣勢穿來的方向。霧氣慢慢散去,首先落出來的是無風自動的藍色披風,隨后是銀色的鎧甲,再然后是造型奇特的覆蓋在鎧甲上的冰之鎧甲。當霧氣全部散去,哪怕是傲慢如海拉也忍不住挑起了眉頭,戰意漸漸升起。海拉揚起嘴角,看著此時身材脫離了少年的勁瘦而是欣長強壯,面如少了一份稚氣而多了成熟穩重之感的安東,“這樣似乎多少變得有些意思了。”安東感受著身體里蓬勃的強烈的似要噴發而出的力量,并沒有覺得欣喜,而是有些凝重,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卍解了,或者說自從領悟到了將力量開放到這種程度的方法后,根本就沒用過幾次,因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強大的力量和那種隨之而來的難以掌控感。就在安東還在適應力量的時候,海拉的劍已經帶著破空之聲被投擲而來。好在完結狀態下安東有四周會被動進入一種類似他的領域的狀態,在他周圍四米的范圍內一切物體都會被冰凍。然而,這種狀態,依舊沒能完全阻止海拉投擲來的劍,僅僅是減緩了它們的前進的速度。安東用刀以劈一砍,輕松的將力量已經減弱的劍擊落。卍解之后,安東的力量到達了頂峰,同時他的身體也隨之變成了能夠駕馭這股力量的,人生中最強盛的時期。將兩把劍擊落之后,安東確認自己已經適應了身體和力量,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原本藍色的天空中漸漸有烏云聚集,海拉抬頭看向天空,終于變得鄭重了起來,她開口說道,“真是有趣,你的力量不是來自阿斯加德,卻能影響阿斯加德,我是死亡之神,我的弟弟你是什么神?”“真巧,我也是死亡之神?!卑矕|毫不猶豫的攜帶著龐大的寒冰之力沖向海拉,瞬間兩人就交鋒在了一起,以rou眼難以分辨的速度對抗起來。安東的攻擊夾帶著寒冰,而海拉在阿斯加德擁有無盡的源泉,對于寒冷的抵抗力也遠比一般人高許多。就在二人交戰之時,從未下過雪的阿斯加德漸漸有雪花落下,當海拉注意到這異常時一切似乎已經晚了。當雪花接觸到她的身體時,晶瑩的巨大冰花就會在雪花落下的地方炸開,海拉迅速的和安東拉開了距離,將自己身上的冰花擊碎。但是她擊碎的速度遠遠趕不上冰花盛開的速度,很快她的全身都綻放其冰花。安東喘著氣,將海拉困死其中,看著如同盛開著無數鮮花的冰之金字塔,松了一口氣。這是他的最強大招了,死神技能里名為“冰天百花葬”,他依稀記得原本可能和他用出來還是有差距的,但是可能就如同他的刀的始解和卍解一樣,總是會有些不同。雖然看著似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但是安東卻不敢松懈,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切還沒有完結。可惜即使安東有所預防,依然沒能防住,當他看到透冰而出的黑色長劍時,立即做出了規避,然而襲來的長劍并不是一柄。安東躲開了第一柄劍,卻沒躲開第二柄,帶著強大力量高速而來的長劍直接穿透了安東的身體。那一剎那,安東幾乎連疼痛都沒能感覺到,他在張口時就噴出了一口鮮血。安東反應過來時,只能勉力用刀支撐著身體,讓在自己不倒在地上。此時海拉已經破冰而出,她用手拍落身上還殘留的冰渣,眼中少了一絲輕蔑,語氣平淡,“可惜,死亡之神只有一位?!?/br>海拉注意到那些仍在下的雪花,依然會在自己的身上制造出冰花,看著已經幾乎沒有什么反抗力氣,雖然站的筆直,但是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的安東,放棄了將他一擊斃命的想法,“不過你作為冰霜之神,還有一點資格?!?/br>海拉將目光凝向遠方,估計了一下這殺傷力巨大的雪籠罩范圍,揮了揮手。原本被安東刺穿脊骨冰凍的魔狼也從巨大的冰塊中破冰而出,乖巧的走到了海拉的身邊,馱著海拉飛奔而去,以最快的速度脫離這片與阿斯加德格格不入的冰雪之地。雖然已是已經開始模糊了,但是安東直到海拉徹底脫離了自己的雪花籠罩的地方,身體才頹然倒下。冰涼的雪花落在他的臉上,讓安東稍稍清醒了一點,他勉強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想要將傷口凍住,但是溫熱的鮮血很快就將傷口出的冰融化。但是安東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如果放棄了他可能就會死在這里,他現在還不能死。盯著有些陰沉的天空,安東覺得自己腰腹的部位已經沒有感覺了,不知到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被冰凍太過。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這些東西了,眼前的景物再次變得模糊。雪越下越大,鵝毛般的雪花很快將周圍一切都披上了銀色的外衣。在這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之中,唯獨安東的周圍沒有被大雪覆蓋,藍色的斗篷在他的身下,銀色的鎧甲與周圍白色的雪地幾乎融為一體,紅色的鮮血已經凝固,在一片素白的世界分外炸眼。半空之中,安東的頭冠漸漸顯露出來,隨后緩緩降落在他的胸前,拱衛著中間藍色寶石的兩顆碧綠色的福爾尼石閃耀出奇異的光芒,光華流轉之后,兩顆寶石紛紛炸裂化為粉末從頭冠上脫落。昏迷之中,安東又看到了幻境,只是這次的幻覺格外的清晰與短暫,周圍帶著炙熱溫度的橙色火焰在燃燒,他看了自己,身上插著自己的刀。安東疑惑的抬起手,卻發現自己好端端的站著,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此時是游魂的狀態,但是這個幻覺依然讓他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忽然,周圍炙熱的溫度一降,雪花在一點點飄落,冰冷的溫度再次回歸。“安東,安東!”安東感覺自己的臉上冰冰涼涼的,他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雪早就已經停了,為什么自己臉上還有冰涼的感覺?看到安東睜開了眼睛,洛基慶幸的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br>“洛基?”安東的聲音微弱如蚊,他覺得自己連睜眼都費勁,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調侃,“你瞇眼睛了嗎?”向來懟人不懈的洛基此時卻沒有在意安東的調侃,而是帶著急迫又緊張的說,“別說話,我帶你離開這里?!?/br>安東渾身癱軟的被洛基橫抱起來,平時他是肯定不會讓洛基這種姿勢抱自己的,但是現在他也沒有力氣掙扎了,他窩在洛基的胸口,用手捂住傷口,他已經能夠感受到傷口已經開始恢復了。看來死不了,安東確認了身體狀況之后,才強撐著讓自己清醒,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另一只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上拿著自己頭冠,而上面此時只有那顆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