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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白澤,比起你的眼睛,我現(xiàn)在更害怕你不來上課。那樣或許我會覺得是我害了你。你成績那么好,不來上課了那多可惜!雷霆趕忙喚住。白澤背對著雷霆再次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雷霆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白澤說:明天早上在前面的大路口等我,你要是再不聽我的,那么你這次是真的再也不會看見我了。好,明天早上大路口見。雷霆瞬間高興起來,抓起掉在地上的書包跑到白澤身邊跟他并行。你為什么總是要閉著眼睛呢?難道不會因為看不到而摔倒嗎?你的眼睛真的能看見東西?還有剛才你的眼睛是不是變成銀色的了?還有還有雷霆也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會那么多問題和多話,平時他就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閉嘴!白澤忍無可忍的低吼。噢!雷霆委屈的沉默下來。不過也因此,雷霆也不再害怕白澤的眼睛,而且白澤也真的就繼續(xù)回到學(xué)校上課,還是跟雷霆同桌,一直到高中畢業(yè)雷霆考了警校,而白澤去了另外一個大學(xué)的史學(xué)系。**********************************雷霆下樓來,很自然的坐到白澤身邊的空位上,蕭繼正好也泡好了一杯綠茶遞給雷霆。雷霆,這位就是我說的方重和紅蓮。他天生無眼,紅蓮是方重的守護獸。白澤直接的簡單介紹,方重,這位就是雷霆。倆人互相握手之后,雷霆道:方先生,我聽白澤很多次提到過你的名字。方重還小,你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方重天生無眼,但是他的耳朵卻是獨一無二的。他可以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也可以理解為他能聽到超低音頻的聲音。也可以說是聽到人類聽不到的聲音,比如你內(nèi)心想說的,也可以聽到那些冤死的亡魂的聲音。白澤說完示意蕭繼替他繼續(xù)說下去。蕭繼說道:明天下午,歐陽志國的遺孀潘佩婷約見了白澤,昨天的電話里我應(yīng)該大致透露給你了,潘佩婷說最近總是夢見過世的歐陽志國,而且感覺好像歐陽志國像是有遺言要交代,也就是類似托夢的說法,電話里也沒說到底想要白澤做什么事情,非得要見到白澤才行。你可以明天帶著方重去法醫(yī)那邊看看情況,然后我們晚上再碰面,或許可以交換一下各自得到的新的信息和資料。雷霆沒有馬上回答蕭繼的話,從他手上的法醫(yī)報告上來說,歐陽志國的死亡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往往太過於正常那就是不正常的表現(xiàn)。而上頭把這個案子沒有作為普通死亡案件快速的結(jié)案或者交給轄區(qū)民警負責(zé),那么也是對這個表面上看似正常的死亡案件有了質(zhì)疑。在你們看來,歐陽志國的死不是正常死亡?雷霆問道。是不是正常,這個怕是要問歐陽志國本人了。任何人的身體都是自己最清楚,哪怕是專屬的家庭醫(yī)生都有可能被他人收買不是嗎!蕭繼道。可是法醫(yī)科的報告也寫的很清楚,歐陽志國死因是心臟病突發(fā)猝死。經(jīng)過醫(yī)學(xué)證明的就是最終結(jié)論。雷霆放下手中喝完了的咖啡杯。如果說你們的領(lǐng)導(dǎo)真的會相信這個最終結(jié)論,那么還需要把這個案子轉(zhuǎn)交給刑警隊嗎?而不是作為一個普通死亡事件結(jié)案處理。蕭繼輕聲笑道。蕭繼算是比較了解雷霆的,至少從白澤認識雷霆開始,蕭繼和雷霆也是接觸過無數(shù)次的,從他們讀書到蕭繼考上警校直至當(dāng)上刑警一隊隊長,這么多年來的相識相交,雖不說完全百分之百的了解雷霆,那也是基本上能體會到雷霆某些時候的念頭或者想法的。而此刻怕是連雷霆自己也明白蕭繼說的這些都應(yīng)該是他自己心里想到的,他自接手這個案件開始,也就清楚的認識到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警察啊,這手上的案子不能隨便蕭繼拍拍雷霆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你,不會賣了你的,只會讓你顯得更神勇無敵。那明天我還來蹭飯吃。明天可以做燒茄子夾rou嗎?雷霆期盼的看著白澤。白澤無奈的點點頭。說到吃,怕是沒人比雷霆更執(zhí)著了。自高中他某天無意留宿白澤家里,吃到白澤親自做的一頓晚飯之后的這數(shù)年間,雷霆總是有意的找各種借口和正當(dāng)?shù)睦碛蓙戆诐杉依锊涑院取?/br>按照雷霆的原話:白澤的手藝那是連五星級大酒店或者米其林五星餐廳主廚們都比不上的天下第一的好廚藝。其實哪里有這么夸張,只能說雷霆對食物的要求比較大眾化而已。另外白澤特意交代,你們跟方重說話的時候不要太大聲音,也不要同時太多的聲音,方重的耳朵不合適強聲和噪音的環(huán)境。蕭繼說:還有記得有任何疑問和質(zhì)疑你們可以當(dāng)著方重的面直接說,但是不要小聲的嘀咕或者背地里說哦。雷霆瞬間有一種無奈的感覺,平時他們警隊里都習(xí)慣了大聲說話和辯論,這突然要他小聲的還真不習(xí)慣。雷警官,其實我明天會準備一小團棉花帶著的。您還是按照您平時的習(xí)慣吧,我沒事的。方重溫柔的聲音響起。雷霆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這人果真是能聽見他內(nèi)心的聲音嗎?雷警官,如果您懷疑的話,那么您也可以提出您的疑惑。方重放下籃子,放下雙腿,筆直的坐在雷霆對面,而他身邊的紅蓮也筆直的蹲在方重身邊怒視雷霆。雖然雷霆看不到紅蓮,但是他還是突然感覺到那么一點點的寒意在自己身邊圍繞。額,他是想了啥不該想的問題,惹到了對面的孩子么?還有孩子的守護神獸?好似對面他看不見的地方傳過來一波波的越來越濃烈的寒意啊。雷霆,你看不到紅蓮吧。你想看看紅蓮嗎?白澤問道。可以看見?雷霆側(cè)頭問。當(dāng)然。白澤起身走到雷霆的身后,雙手覆蓋在雷霆的眼睛上,輕輕的抹開,看吧。雷霆隨著話音落下睜開雙眼,果然看見了對面的孩子身邊那散發(fā)出強大寒氣的守護神獸紅蓮-----一只通身純黑毛發(fā)周身燃燒著烈焰的大黑狼,此時正呲牙咧嘴的全身戒備的看著雷霆,大有一不如意立刻沖上來咬斷雷霆喉嚨的架勢。紅蓮這模樣倒是把雷霆給嚇到了,雷霆立刻說到:冷靜冷靜,我沒說你主人不好,我就是看他還是個孩子,不希望他被牽扯到復(fù)雜的案子里去。那啥,可愛的紅蓮,冷靜冷靜。雷警官,我今年二十五歲了,也不算孩子了。方重伸手撫摸上紅蓮的背部,慢慢的紅蓮被安撫下來,趴伏在方重腳邊,其實阿澤開始跟我說過一點這個案子的情況,我大致